何其相似!
而我当天,买了土耳其的矿泉水,因为我哥哥去的第一个外域,便是土耳其。
我哥哥,便是他书中那如同丁浩一般,口含吸星石的男子。让我一眼就喜欢他的书。
也因为他的这个设定同我哥哥相仿,让我居然慢慢的就迷恋上了他。
他当真是讨了个巧。
可我哥哥并不是丁浩那般的无耻流氓,我哥哥是正义,勇敢,毅力,为梦想奋斗的化身。
谢泽波,你呢?你像我哥哥那样吗?
09年我回来后,通过校友网找到了你的号,可是我们成了好友,你却并未跟我说话。
我很是奇怪,为何如此?
你不语,我也只得不语。
这么几年来,两次删好友,又两次加,我就奇怪,为何你同意加,就偏偏不说话呢?
就算是同学,大家都可以聊天啊,不是吗?
哎,我想你们有钱人都不喜欢搭理我们这些穷苦人家的孩子。
所谓的分道扬镳,便是如此吧。
呵呵!
好吧好吧,现在继续讲王童的事儿。
在我男朋友背着我跟旁的女生开房的第二天,我便答应跟他去南山看电影。
我不害怕他,因为他说去南山。
在南山有我很多的童年记忆,而且我伯伯本就在那上的警校。
同时爷爷奶奶也住在那儿多年,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可如今想想,才明白,他并不是带我去约会,而是让我进入了一个看不见的“早教”中心。
但我感谢他,甚至是感谢他身后的诸多高人,让我很早就认清了毒品的危害,以至于从心底不愿碰触那玩意儿,深恶痛绝着毒品。
谢泽波,那会儿,我很想你,甚至想你会不会在学校耍了女朋友。如果耍了女朋友,又会是谁呢?更甚至会想,你身边有没有人碰了毒品,会不会把你带着去沾染了那玩意儿。
看了电影那晚上,我第一时间想找你,并叮嘱你,千万别碰那玩意儿。于是在学校小卖部,给莫忧打了电话,想问你的情况。
可接电话的是他妈妈。黄阿姨说他去上学了,未在家。
呵呵,聊了几句,就挂了。
跟王童当天的事儿,是这样发展的。
他带着我下了车,拉着我快速的跑到三面环绕的高层综合大楼前的广场。
那巨大的综合楼里,楼道中很多人,当我们两人进去时,很多目光纷纷盯着我们,就像看稀奇动物一般。
而他们,基本都是男生,他们在楼道中吹着口哨,笑着,逗乐着……
楼下是一些商场,看起来很繁华。
他四处眺望,仿佛并不惊诧这样的事儿。
而我却羞涩的低着头,不好去看任何人的目光。
突然,他跟我说,“你在这等我,我先上去跟放电影的人说下,免得买票。”
我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着突然变得熙熙攘攘的广场,而他却一溜烟的消失在人群中。
我吐了口粗气,望着山下有个小院子,里面有很大的红色字儿,“精神病院”。
不一会儿,他冒出了头,站在我身后,紧张兮兮的对我说:“走了。”
他的动作超级快,仿佛经过专业训练,并不是水电校的学生。
我并未回过神,就被他拽着左转右转的进了狭窄的楼梯,又不知怎么的进了一部昏暗而狭小的电梯里。
他一直拉着我,仿佛怕我丢了。
而我也紧紧的拉着他,毕竟外面全是不认识的男生们,好几百人呢。
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楼上的一道小门前,他紧张的看了看传呼上的时间,长舒了口气,道:“现在该我们进去了,这场是专门为我们放的电影”。
于是,我被他拽着从小门进入了那很大的电影院播放间。
而整个电影院中,没有几人。
前排坐着几名穿着深蓝色制服的青年男子,他们端端正正的等着大屏幕上即将放映的内容,很有组织,且有纪律。
我们进去时,一位身穿制服的男子回头看了下他,跟他点了点头后就又端正的坐着。
而我跟王童穿着便装——是的,他带我出门前,我才在宿舍脱了迷彩服,换上了白t恤和蓝色的牛仔裤。
待我坐定,他问我,“你要吃爆米花吗?”
我摇了摇头,只说喝可乐。
于是他飞快的出去买,又快速的回来。
整个电影院里,很安静。
当我满怀期望的想象着即将放什么浪漫爱情片的时候,没想到,居然放映的是用电脑制作的动画来。
可是,那不是动画片。
而是对各种新型毒品的分析及其危害介绍——各种毒品的名称介绍及其服用剂量,以及对人体产生的危害作用,甚至是给社会带来的巨大潜在危害和深远影响。
同时,还教人如何防范和认知区分吸毒人群,又要如何让吸毒成瘾者戒断。
那配音的男子声音洪亮,很有磁性。
画面随着他的话语进度,慢慢的放着动画,就犹如电影《超体》里那个藏毒者被毒品入侵体内的画面般详细分析着副作用。
我和王童都端正的坐着,认真的听完了所有“讲座”。
电影快完的时候,前面的几人一齐站了起来,戴上帽子,整装,准备出门。
王童等前排穿制服的中年男子示意我们离开后,就拉着我快速的离开了。
只是,其他青年制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