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是?”校长毕竟是校长,对卫迹礼的不礼貌行为也视为不见,被他的容貌惊呆了一小会马上就恢复回来,还是很有风度和礼仪的开口询问。
“我是林浅笑同学的小叔叔。接到电话赶来,不知道您是……?”应付这样的场面对卫迹礼来说是小菜一碟,在没有得到真正的事情原委之前,卫迹礼是不会得罪任何一人。他知道往往最不起眼的小人物很有可能就是让人措手不及的人,翻盘的机会。
“哦,我是实验小学的校长,我姓高。”高行健对卫迹礼的到来还是表现了极大的热情。“林浅笑同学的家长,你好。真是不好意思在百忙中把你叫来,事情是这样的……”
高行健怎么说也是一校之长,也算混上一点地位的人,对一个人的气度和气质还是有一定眼力的,他第一眼见到卫迹礼就有种此人不凡的想法,不管于公于私都要好好结交,所以还没等卫迹礼开口,就自己开口把事情的起因、经过还有叫家长的原因统统说了一遍。
“这么说那个叫蓝依婷的女生是打算要搜我们笑笑的身,笑笑要她答应退学才同意搜身是吗?”卫迹礼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是的小叔叔。蓝依婷不但不同意还恶人先告状,说我们是小偷,手表就是笑笑偷的,现在又假装清高,为的是转移视线,扰乱大家对小偷这词的关注。”一见到卫迹礼李丽就忍不住心里的委屈,把高校长没有说出来的或是不方便说的话一股脑倒出来,大有不吐不快的意思。“还有她妈妈,一来就盯着笑笑说土包子,见钱眼开。区区一块手表就露馅了,现在小小年纪就知道拿同学的东西,还没等成年怕是要进少年劳教所啦。”
李丽的话成功的让卫迹礼收敛了笑容,盯着那对夫妻道:“我刚才只听到你说手表是从上海带回来的。还没有请教那是什么牌子?价值多少?”
“宝石花牌,买的时候是一百二十九元。”蓝依婷的妈妈不知是被卫迹礼的外貌吸引了,还是被他的气场怔住,从卫迹礼进门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刚才卫迹礼的问题还是蓝依婷的爸爸回答的。不过蓝爸爸也是很高傲,对卫迹礼的问题虽然是回答了但那表情和神态明显的不耐烦和不屑。
蓝依婷的爸爸在卫迹礼走进时总感觉很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不过蓝爸爸知道如果是自己要结交的人那是应该一眼就认出对方,现在自己怎么都想不起来的人可能是在某些交流会上见过一面,也没有名气。不过生意人还是有些小心思,可不能因小失大,万一以后说不准就会碰到。于是在卫迹礼发问时,对妻子的花痴很是不满,瞪了一眼才把自己那高傲的头颅从天上降下,有了几分人气才回答。
“宝石花啊,在国内还是很有名气的。那个诬陷笑笑的小朋友你不要哭,叔叔问你几个问题?”卫迹礼摆出一副和蔼的模样对蓝依婷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说手表是笑笑拿走了?你没有亲眼目睹一切只因为那个小男生的作证你就相信?而且你也搜查过笑笑四人,也知道没有手表。”卫迹礼指了指和刘明浩站在一起的李波。“这中间是不是还有别的因素?”
“不是我亲眼看见,但李波的话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就是当时教室里只有林浅笑四个人,而且上完体育课我也是第一个回到教室,如果这样还不算浅笑四人之中有小偷吗?再说那是真手表,不是玩具手表,一百二十九元的价格,我想班上同学没有人能买的起,就是全校的学生中也没有几个拥有这样昂贵的东西。林浅笑平时有点小零花,比起李丽好上一点,可和我相比还是相差的太远,想当然会私底下对比,女孩子嘛,总会有妒忌心。我也有,做出这样的事情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