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孟于蓝就举起手狠狠的在孟云初的脸上打了一巴掌,“我作为子女无法说什么,但是这是你欠爹的,是你把他逼疯的!你若是不同意我与瑾良在一起,我就一辈子不会原谅你!大不了,我这个大长老世女的身份不要了,我带着爹和瑾良天涯海角流浪去,正好给你们这对姐夫和小姨子腾地方!”
“孟于蓝!你疯了!”孟于蓝连自己的母亲都敢打,不是大逆不道是什么呢。
“不,不是我疯了,是你!”孟于蓝强调着,突然双手捧住头蹲在了地上,痛苦的道,“娘!你做什么事都是为了你自己,什么时候能为我和爹考虑过?”
孟云初沉默了,她承认她自私,但是对许默和孟于蓝也从未苛待过,原来这在一向乖巧的女儿的心里竟然就是从未将他们放在心上。
“云初,没事的,蓝儿还小,再大些会明白的。”王见孟云初无限落寞,情不自禁的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低声安慰着她。
王后第一时间听说早朝上王太女要求娶祭司的二公子的事后,马上就察觉出了不对劲,快步赶到了早朝的地点,可是还未等宫人通报她就看到了一幕令人伤心的景象,让原本自欺欺人了许久的那颗心坦然的凉在了阳光之下。
待王后慢慢走近,小公主的嘴角微勾,好心的提醒道,“呵呵,父王,母后就在你的后面!”
顿时孟云初和王的身体一僵,王犹豫了一秒钟后,轻轻的把孟云初放开,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但是面对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王也没有解释的太多。
“纠纠缠缠感情债,大长老,你如今的情境对的起你的好姐姐吗?”小公主拿着那抹至清的眼神看着孟云初,似乎要将她的全部心事看穿。
“王,下朝了,我该走了。”孟云初别过了头不答,和王打了一声招呼后转身而去。
小公主蹲在处于崩溃边缘的孟于蓝的面前,微笑的说,“我娶瑾良是我的事,今天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改变什么,你若是不想让自己败的太惨,可以现在退出。”
“君解语,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孟于蓝突然的站起来,瞪了小公主一眼后,疯跑了出去。
现在整个大殿上就剩下了小公主与王后两人,王后目睹了小公主今天的所作所为,不知是该气的时候居多,还是该笑的时候居多,“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孟云初再不好,那也是和她孟姒翊一个母亲所生,是同根的血脉,王太女与大长老争锋,无论谁输谁赢,对于琉璃大陆来讲,都不是一件好事。
“母后,你不是傻,只是太天真了!”这是小公主对王后做出来的评价,她能读人心术有的事看得很明白,而王后是明明能察觉的出蛛丝马迹依然执迷不悟,她也不好再讲什么了,毕竟很多的事自有命数,像王后这样的就是一个青灯古佛的命格,注定为情所伤,改也改不了。
“语儿,你会后悔的!”王后总是相信一句话,越是想要得到的多,失去的也会随之很增多,如今小公主为了秦瑾良得罪了天下人,总有一天会被辜负。
“母后,我不是你,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小公主在经过王后的身边时,暴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孟于蓝是父王的女儿,你头上的绿帽子已经戴了很多年了。”
王后听此,瞬间呆立在了现场,她的女儿她是相信的,更是清楚她的本事,小公主说是的东西就一定假不了,没有什么可以令人怀疑的,她的嘴中除了无尽的苦涩,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她扶住大殿的那根顶梁柱,觉得自己的心快要塌陷了。
小公主本是该同情王后的,可是她却发现她的情绪在见到王后的泪水时依然没有变化,在这个世界上能挑起她的悲喜的人除了忘尘和多多,估计没有别的了。
小公主走在回东宫的路上,周围的宫人均远远的向她请安,她只是淡笑着,觉得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微冷。
很多事情的传播速度会比想象中的还要快,整个琉璃大陆最有身份的两名单身女子同时求娶一个男人,这在琉璃大陆的史上绝对会是一个令人称道的佳话。
而被求娶的人更应该是受人关注,可是秦瑾良现在的生活简直可以说完全能用水深火热四个字形容的。
自那天小公主早朝提出要纳秦瑾良进宫后,祭司就把他关进了院子里,让他断绝了与任何人的联系,包括小公主在内,每日祭司一有空闲,就和他讲述人生哲理,意思是小公主不是一个能靠的住的女人,别再与她有联系,可是秦瑾良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誓死就是要和小公主在一起,他的眼里除了小公主根本容不下任何人的存在,这把祭司每天都惹得吃了一肚子的气,甩袖而归。
加上今日,秦瑾良差不多有七、八日没听说小公主的消息了,他身上的伤经过那天小公主的处理,愈合的速度很快,现在行动举止已经没有大碍,他现在最关注的问题就是怎么能把消息给递出去,正在他左右踱步着急间,一股熟悉的花香味从窗外吹进,秦瑾良抬头一看,惊喜的瞪大了双眼,嘴角不受控制的大大咧开,来人不是小公主又是谁呢。
“想我没?”小公主自顾自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挑眉冲秦瑾良问。
没想到小公主开口就这么直接,他踌躇了一下,小声的说了一句,“想!”
“呵呵,我把我们婚期定在了下个月初四,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