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要逃跑?没门!”从南侧带兵围上来的摩克紧紧盯着乌奇鲁谷,催动战马,尾随而上,很快超越了不少敌兵,渐渐接近了逃在最前列的乌奇鲁谷,正要挥舞手中长枪搏杀对方,乌奇鲁谷扭头看到,大惊之下急忙喊道:“你们把他拦住!”
身后的十几名亲卫倒也忠心耿耿,强打精神,勒住战马,围上了独骑赶上来的摩克,可惜多数人失去了战力,少部分人失去了胆气,遇到杀神一般的摩克那里是数合之将,短时间之内就被摩克突破了包围,继续向自家主帅追击过去。&乐&文&劭醋排艿胶颖撸乌奇鲁谷哪里顾得上试探河流深浅,催动战马,越过浅滩,奋羙蚝又谐迦ァ?
眼看对方舍了性命就要逃到河中,摩克将长枪挂在一侧,摘下身背的长弓,用力向就要落水的乌奇鲁谷射去,正中对方后心。一声惨叫过后,乌奇鲁谷一下子栽落马下,本来就有些畏惧河水的战马一下子止住脚步,停在了河边上。
割了对方头颅,摩克回身看着河道上不多的逃兵,已经失去了追击的兴致,再说了,那些虾兵蟹将,自然有自己的部下和友军去收拾,自己提着乌奇鲁谷的人头,悠哉悠哉地向贰师城方向赶去,因为估计自己的师父和兄长已经早已进城,开始了下一步布局。
与贰师城的一边倒局面不同,连日来双方攻守搏杀不断,双方都是伤亡惨重。尽管从人数上来说,进攻的康居部队占了绝对优势,但是却是进攻一方,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尽管自己人数远远多于对方一倍不止,完全可以将对方围困起来,但是要展开攻打城池,这兵力就有些略显不足了,而且对方的贵山城可不是那么好大的,即便是几百年前,强悍的大汉王朝精兵都是付出巨大代价,用了四十多天才攻下了对方的外城。
现今的贵山城无论是规模,还是坚固程度,远远比几百年前大了不止一倍,强了不是一点半点,就算是再加上十几万兵力,恐怕短期之内也难以攻得下来。
常言说,仇恨会迷失人的双眼,甚至是本性。这句话形容此刻的大宛王、康居王正恰如其分。两个老头尽管儿子不少,但是自己最为钟爱的,被选为接班人的世子突然意外身亡,这心情自然是格外悲伤沉重。尤其是康居国王,将近七十岁高龄,竟然亲自到了交战作为激烈的一线:贵山城外。
看着每日里死伤累累,起初几天他并没有太在意,就像当年的李广利大将军一样,一心想着凭借人数优势,实行车轮战术,将兵力远少于自己的贵山城给拿下来,甚至有几次两处进攻部队曾经登上城墙,结果后续部队没能及时跟进,被对方给强行赶了下来。
“大王,微臣听说大汉王朝有一种天雷地火的武器,很是有威力,咱们何不派人去借来用用?”一名文官突然建议道。
“远水不解近渴。”一名汉人模样的中年文官说道:“再说了,对方是否肯出借,还得两说着呢!”
几人一番争论过后,康居王迟迟没有表态,直到多日之后,依然没能拿下外城,而且据部下汇报,部队减员已经达到了五万多人,这才引起了他的重视,心中慢慢盘算起来。
“我们可以断绝对方水源!”有大臣建议说。
“好主意,马上派部队截断进入贵山的河道,将下游掘开口子,迅速把敌人城内的河水给他泄出来!”大宛王马上拍板。
“我们可以挖掘地道,即便是进不了城内,也可以缩短进攻路线,甚至可以把对方的城墙给他挖倒!”又有大臣提出建议说。
“好办法,你们几个,马上调集部队,勘察地形,选择几个线路,连夜开始行动!”大宛王立刻作出决定说。
“我们可以这样办!”一条条计策提了出来,众人立刻来了精神,一扫十多日进攻带来的失败情绪,很快进入了实施阶段,一下子引起了城内的紧张局势。
“大王不好了,河里的水量减少了!”有将领跑进王宫汇报说。
“大网不好了,敌人突然从城墙下面冒了出来,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西门差点就被对方给突破了!”有将领惊慌失措地跑来报告道。
“来人,马上保护本王到外城去看看!”大宛王坐不住了。在提心吊胆,恐慌不安中度过了十几个日夜,终于挫伤了对方气势,这两天吃饭也香,睡觉也甜,甚至男子雄风也有了恢复迹象,正在后宫准备大战一通呢,这事故又来了,一下子将大宛王给打回了原地,重新进入了疲软状态。
“快些想办法,一定是敌人把城外河道给截断了!”作为国王尽管有时候犯糊涂,喜欢阿谀逢迎,而且这晚年更加荒淫无耻了一些,但是本性并不傻。当看到日常丰满的河流突然变得水流浑浊不堪,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底部的石块,傻子都能看出来,上游被截断了。
“大王,把下面河道截断,不能让剩余的这些水源流失掉!”有大臣很快提出了建议。
一场水源大战在双方之间展开了,外面忙着堵水挖洞;城内忙着存水挖井。明面上的交火倒是不再像前段时间那麽激烈,官兵们尽管忙的不亦乐乎,累得四脚朝天,但是很侥幸的是,暂时没了生命威胁,心情上也慢慢舒缓下来。
双方这中斗法,一直持续到七月上旬,终于因为贰师城的变局给打破了相对的平静。
“报,贰师城失利,乌奇鲁谷将军战死!”一份急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