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依依抓起他的手,放到嘴边呼气,“诺,这样。”
“懂了。”他笑了笑,却没有这样做,而是将口袋里的手套拿了出来,帮她戴上,“不过我觉得这样会更有效。”
“……”她无语地望着他,然后笑了,“你脸红?”
“……”他哪里有脸红?给她戴上手套,然后他拉着她的手走出出口通道。
闪光灯忽然间亮起,突然的让人来不及做反应。
范依依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我不知道有记者在。”
保镖最快反应过来,护着他们两人上了汽车,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记者,范依依皱了皱眉,“这些记者都没有事情做了吗?”天天逮着她,就没有别的新闻写了吗?
而且最近的话,她已经尽量的减低出入公众视线,就连明星的红毯,一些必须要到场的宴会场合,她全部都丢了。
以身体不舒服的原因。
更可笑的是,有人竟然怀疑她怀孕了。
说她在安心养胎……
毛线!
“别管他们。”司徒景凉看她一直视线落在记者的身上,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不会报道的。”
“真的?”范依依不是怀疑司徒景凉的能力,不过,a市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嗯。”司徒景凉点头,脸上的疲惫渐显,“不用理这些小事。”
为了提前赶回来,他把他的工作都压缩在一起全做完了。
不过说为了想快点见到你,而把自己累成这样的话,司徒景凉是不会对着范依依说的。
“很累吗?”范依依回过头,看到的便是司徒景凉那样的样子,摘了墨镜,眼下的黑眼圈明显。
“好残……”她轻轻地嘟着嘴说,“你忙什么忙得这个样子?”
司徒景凉从她手中拿回墨镜戴上,“休息一晚就好了。”他也知道这会脸色不好看,这不就戴了墨镜么?
他也想在她面前保持帅帅的神态呀。
“那我们现在回家?”
“……等会,我要先回趟泰山集团。”司徒景凉看着她说,“需要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你可以在休息室里玩一会。”
“泰山集团?”那里不是已经是司徒锐明的地盘了么?
自从当初继承人的身份最终没有继承到司徒家的公司,大家都知道泰山集团不是司徒景凉的了。
“嗯。”司徒景凉点了点头,“很快就好。”
她虽然不是很想问,但是觉得一知半解会更什么吧,所以,她考虑了一下,还是问了问,“泰山集团不是司徒锐明在掌控么?”
他回a市这么久,他也不是在泰山集团办公呀。
他抓着她的手,脱了手套,确定她的手已经回暖,然后才把玩着她的小手指,“那是以前。”
“现在呢?”
“现在?”他看着她,“你猜?”
“……”好讨厌,这有什么好猜的?
她望着他,“不会是回到你手上了吧?”
“暂时还没有,不过快了。”他低下头,认真地把玩她的小手指,“太空了。”
“嗯?嗯,从手相上来说,我这种手指型是藏不住财的。”她以为他指的是她的手指形态。
司徒景凉指的却不是这样,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锦盒,啪的轻响,一枚钻戒露在上面。
范依依呆了呆,他又想干嘛?
“戴上这个就不空了。”
“……”喂,她只是不喜欢手指戴太多的东西好不好,可不代表她没有这些首饰啊,还有哇,戒指是不能乱送的,这会让人想到求婚之类的。
她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地握住。
“景凉。”范依依正经地唤了一声,然后笑了,“这样的求婚我可不接受。”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求婚了,上次是在舞会,让她措手不及。
这次是在车上,同样的让她措手不及。
但是不同的是,上次,她完全没有答应的想法。
而这一次……
她,想点头。
“不是求婚,只是给你戴着玩,求婚的戒指会有家族的。不是这样的。”他低下头,将戒措戴入她的中指,看着尺寸刚刚好,他似乎十分的满意,“果然适合你。”
“喂……”能听听她的抗议吗?不要这么的霸道行不行,他戴的是她的手指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