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故意把一只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她全身一紧,害怕极了,忙用求饶的眼神看向张浪。张浪得意地一笑,“我还以为你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也还是有怕的啊!”黑衣女子气得要死,却不敢完全表现出来,她很怕对方真的对她做那种事,她现在连根指头都动不了,要真被侵犯了,根本就毫无反抗的余地。
张浪抱着黑衣女子朝前面走去,目光四处搜索,嘴里嘀咕道:“去哪呢?”首先就想到了和洛红月曾经生活过一天的那个小院落,心里不由得泛起柔情,像水一样绵绵长长,不禁牵挂起洛红月来。
黑衣女子见张浪突然流露出一种特别温柔的神情,感到奇怪极了,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
张浪叹了口气,将对洛红月的思绪暂时藏了起来,思考接下来的行动:那个院子恐怕处在某些有心人的监视之下,不安全,得另外找个地方。
正思忖着,远处一片楼宇引入了眼帘,群芳楼!张浪微微一笑。
翠儿,群芳楼大堂负责迎宾的侍女,身材高挑,颇有几分姿色,而且琴棋书画都有一两下。虽然出生在普通平民的家里,然而在这里混迹了几年后,她已经变得眼高于顶了。不久前,父母给她说了一门亲,对方还是一个秀才,可是翠儿却根本就不屑一顾,她觉得那个秀才根本就配不上她。闲来无事之时,总是自怨自艾,在群芳楼的时候,她总是非常用心,希望能得到一位有钱有势的公子或者老爷的青睐,那样一来,就鱼跃龙门了!
有客人进来了,翠儿收回思绪,连忙迎了上去。待看到对方竟然抱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进来后,不禁一愣,随即没好气地问道:“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张浪不解地问道:“这不是群芳楼吗?”
翠儿回答道:“这是群芳楼。”看了一眼张浪怀中的女人,没好气地道:“可是来这的人,谁会带女伴啊?”张浪不着痕迹地将黑衣女子的头扳向自己怀里,以免被对方看到她神色异常。笑问道:“你们老板难道规定了不许客人带女伴?”翠儿一愣,摇头道:“那倒没有!可是……。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打量了张浪一眼,见他衣着非常普通,根本就不像有钱人,不过气质倒是很不俗的样子,还隐隐透出一股子威势,令她心颤不已,然而转念一想:模样好有什么用?没钱没势还不是白搭!
眼中流露出轻蔑之色,“这里的花销很贵的!你……”
张浪摸出一颗蓝宝石随手扔给翠儿。翠儿接过蓝宝石,看了看,愣了愣,她也算是见多识广了,知道这颗宝石绝对是价值连城啊!态度立刻变了,变得极为恭敬:“公子须要什么呢?我立刻去安排!”
张浪道:“我要包下一座院子,住几天,可以吗?”
翠儿推测眼前这两人可能是私奔出来的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没有问题,公子稍等,我去安排。”随即便匆匆出了后门。张浪抱着黑衣女子走到窗下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别人看他坐着还要把情人搂在怀里,都不禁感到好笑。
黑衣女子被张浪紧紧地搂在怀里,听到周围曲乐悠扬隐隐还有男女嬉笑之声,感觉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心里又是愤怒又是害怕,可是再愤怒害怕也没用,穴道被封,她只能任人摆布。
片刻之后,翠儿回来了,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徐娘半老的中年女子。翠儿指着张浪对着中年女子说了一番话,后者立刻满脸笑容地走上前来,行了一礼,“不知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张浪抱着黑衣女子站了起来,笑道:“你又不认识我,不须要恕罪。”
中年女子笑了笑,自我介绍道:“在下徐珊,是群芳楼的大妈妈。”大妈妈,其实就是大老鸨,群芳楼有九个大老鸨,每一个大老鸨都负责十几个到几十个不等的姑娘,不过她们并非老板,只是幕后大老板用来经营群芳楼的助手罢了。
徐珊看了看被张浪紧紧抱在怀中的黑衣女子,试探着问道:“这位姑娘是……”
张浪胡诌道:“她和我从小青梅竹马,可是两家大人不久前闹僵了,想要拆散我们。没奈何,我只好带着她私奔出来了。我们这次来是想借一个院子暂住一段时间。”黑衣女子气得要死,在肚子里把这个可恶的男人诅咒了千百遍。
徐珊暗道:果然是这么回事。笑道:“原来是一对情深意浓的小情人啊!我可真是羡慕得很呢!虽说收留你们有些不合规矩,不过看你们情比金坚的样子,我呀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呢!你们就留下来吧!”
“多谢。”张浪颔首道。
徐珊笑了笑,打量了张浪一眼,不禁暗自嘀咕:这个小子长得不是很帅,不过气质却很吸引人呢?不禁咽了口口水,微笑道:“来来来,跟我来。”随即在前面领路。张浪抱着黑衣女子紧随其后。
从大堂出来,穿过一座花园,然后经过一条蜿蜒曲折的回廊,最后来到了一座僻静小院的门口。小院不大,抬头望去,只见竹木阴阴,一座木楼掩映其间。
徐珊指着小院道:“就是这了!这座小院本来是一位红牌姑娘的,不过那位姑娘不久前被一位大官人花大价钱赎身了,这座院子就空了下来。”扭头一笑,“现在就给你们住吧。”顿了顿,“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群芳楼毕竟不是妈妈我的,住在这里的代价可是不小!”拿出张浪之前给翠儿的那颗蓝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