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小学也不会在一年级的时候,孩子们还没学全中国字呢就教他们外语,可稷下学府是英语与中文齐头并进。除了那些常规课程外,平时陶艺课,滑雪课,‘射’箭课,武术,也是一样不缺。
等到了高中,还要学打猎,攀岩等等。
所以稷下学府毕业的学生,直接考国内大学的不多,基本都是考到国外名校去了。就算有在国内上大学的,也都不是通过高考,而是通过国内名校的思招名额,往学校里投了不少赞助进去的。因为参加高考实在是没什么竞争力。
虽然都是这种课程,但是齐家一样重视,还想着等过阵子,再给齐佑宣报个课外的钢琴课什么的,陶冶一下情‘操’,小家伙的气质也实在是需要提升一下了。
虽然一些大家族会把孩子送到岚山大院去,可齐家实在是舍不得自家的孩子受那份儿罪,实在是太难熬了,而且还要长期在t市,离自己太远。
所以稷下学府的武术课,干脆就跟岚山大院合作了,聘请的岚山大院的教练,每周来上一堂课。
他们不求齐佑宣身手多么好,强身健体之于,遇到一些小贼能应付一下也就够了。
因此现在关丽雅和齐仲勋见孙子的机会少了,今天以为齐佑宣不会来,齐仲勋约人打高尔夫去了,晚饭前回来。
他们就决定在这儿吃了晚饭再走。
结果晚上吃饭前看了眼新闻,说最近流感盛行,医院的儿科,包括儿童医院,已经塞了好多孩子进来。
还没等着阮丹晨注意呢,周一齐佑宣去学校,回来就被传染感冒了。
好在没有发烧,就是不停的流鼻涕,打喷嚏。
比起吃‘药’,小家伙更怕打针,阮丹晨好不容易保证了只要他不发烧就不带他去打针,哄着齐佑宣把‘药’吃了,结果第二天回来,齐佑宣就开始咳嗽了。
阮丹晨又给他蒸了加了盐的甜橙,喝了止咳糖浆。不过齐佑宣仍然咳得厉害,吃饭也没有胃口,阮丹晨不放心,齐佑宣上.‘床’睡觉,她就一直陪着。
可因为咳得太厉害,嗓子疼,齐佑宣迟迟睡不着,最后都咳得把晚上吃的那点儿东西都吐了。
阮丹晨赶紧把齐承霖给叫来,给齐佑宣裹上厚厚的羽绒服,抱着他上了车,就去了医院。
齐佑宣也是难受的要命,所以即使怕打针,也没再坚持。就是不敢看针头,整个人都埋在阮丹晨的怀里,怕怕的。
阮丹晨心疼,不住的安慰他,看孩子病的没‘精’打采,觉都不能睡,嗓子疼得直掉泪的样子,真是恨不得这些罪都遭在自己身上。
在医院量了体温,也不是发烧,就给他打了一针消炎针。还真是‘挺’有效果的,齐佑宣果真不咳了,嗓子也不再那么疼了,因为累了大半宿,回去一沾‘床’就睡着了。
第二天,阮丹晨就让齐承霖给学校请了假,让齐佑宣在家里养病休息一天,省的身体虚弱,再加上大半宿没睡,回来总共睡了也就三个小时,再顶着一双熊猫眼去学校。
休息不好,身体的抵抗力就弱,再加上稷下学府的孩子也没能逃过流感,再去‘交’叉传染,回来病的更重。
阮丹晨自己也请了假,在家里照顾齐佑宣。
邹经理听说她是要留在家里照顾齐临的太子爷,立马答应了,还问她一天够不够。
阮丹晨虽然疼齐佑宣,也不会让他请那么多天的假,估计今天在家休息一天就差不多了,便说够。
齐佑宣躺在‘床’上,阮丹晨干脆就在他的卧室陪着他。
中午的时候,齐佑宣‘精’神好了不少,说:“阮阿姨,我想吃面条。”
阮丹晨二话不说,赶紧去给他煮了一碗。
齐佑宣吃着吃着,突然眼泪汪汪的看着她。
“怎么了?又难受了?”阮丹晨赶紧‘摸’‘摸’齐佑宣的额头,“更难受了?”
齐佑宣摇摇头,“以前生病,只有郑婶这样照顾我,现在你照顾我的感觉真好。”
“我以后都照顾你。”阮丹晨微笑道,如果不是现在手里还端着盛着面的碗,她就直接把齐佑宣抱在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