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凤鸾吟>125.去留

宝隽说完,见伊光只管沉思并不答话,心中不免有了些许担心。

旁边的云雀亦有些不解,遂转头看了看身边站着的孙杏壶,想通过眼神与他交流一下自己的看法,谁知孙杏壶却一副若有所思神游天外的样子,于是微微皱了皱好看的眉毛。

但他显然并不意外,皇上不在状态他完全可以理解,以皇帝对珑儿的执着,及书瑶与珑儿的相似程度,他有这样的表情简直太正常了。更何况,自己这段时间对书瑶的强制灌输,精心引导,想不让她在皇帝心中留下深刻印象都难。

是以他乐得作壁上观,根本不在意伊光的沉默和宝隽眼中明显的急迫之情。

不过孙杏壶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还是有些让他不能理解。以他多年对孙杏壶的了解,知道他不是个很容易被别人的意志或其他情绪所左右的人,他这是怎么了?一会儿皇上如果有话问他,他还是这样傻愣愣的就太糟糕了。

云雀正准备提醒他,就听安乐侯提高音量道:“陛下,陛下!”

伊光猛然回神,掩饰道:“萧卿言之有理,此次圆满完成鞑靼使团的接待,萧夫人功不可没,乐雅的婚事也暂时不用着急了。萧卿与夫人也已经许久不见,心情朕能够理解。”

稍事停顿,又道:“只是今日萧夫人怎么会晕倒呢?”转向孙杏壶:“孙卿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大家把眼光转向孙杏壶,孙杏壶却好似没有听到伊光说什么一般,仍是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

云雀有些着急,连宝隽都有些微蹙起了眉头,心中各种念头电转。

今日书瑶晕倒,原本该由当值的太医卢释义来诊治。可不知为何来的居然是孙杏壶。

看到是他来时,宝隽瞬时忐忑起来,一颗心狂跳不已。但孙杏壶诊脉完毕只说皇后近来太过劳累,静心调养一下应该就可无恙。

听他这么说,宝隽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一点儿,可这会儿见他完全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本就没有完全放下的心,瞬间又提到哦嗓子眼儿。

于是,上前两步抢在云雀前面。对孙杏壶道:“孙大人,陛下向你询问皇后的病情呢!”他故意把“皇后”两字咬得很重。

孙杏壶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过多表情,转身对伊光道:“陛下,皇后内体不调,气血不旺,近来又因鞑靼使团到访一事,勉力为之,今日送走使团紧张的精神一朝松弛,心力失去支撑。故而才会晕厥,休息静养一些时日应该就可没事了。不过还是不宜随意更换环境或过度劳顿,情绪也应当避免大起大落伤及心神。”

听到前半截时。宝隽心中还一阵窃喜,可听越往后听,越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叫不宜随意更换环境?避免情绪大起大落?

这边宝隽还在发懵,那边伊光听到孙杏壶的后半段时,心中竟然有了一丝丝的欣喜,正欲开口说,那就让“皇后”先在宫中静养一段时日。待身体和情绪稳定后再回西山行宫静养。

冯国泰轻轻进来回禀道:“陛下,秦老太师在殿外求见。”

殿中诸人除宝隽外俱是一惊,不知一向闲居在家,不怎么过问朝堂俗事的老太师怎么突然来了?

“快宣老太师觐见。”伊光虽说也是满肚子疑问,但还是立刻就吩咐冯国泰请老太师进来。

秦家在大顺朝是名门望族,历代俱有柱国之臣出现,颇受历代帝王倚重。

秦老太师历经三朝,年事已高。士,次子秦瑞阳任刑部侍郎,其孙就是当朝著名的神童才子现任通政使授嘉义大夫的秦少康,同时老太师又是当今皇后玉玲珑母亲的姨父。

因而闻听老太师求见,伊光立刻命人快宣。

少时。一位须发皆白、面色红润、仪表威严的老人,身穿大红朝服。在冯国泰的引领下进到殿中。

老太师按君臣之礼给伊光见礼,伊光赶紧从御座上下来,亲自扶起:“老太师为大顺鞠躬尽瘁,如今年事已高,应多多在家保养身体,怎么今日竟会有闲情到宫里来?”随即叫人给太师看座。

老太师连连告罪:“不敢劳动陛下,谢陛下体恤老臣,还请陛下上座。”

君臣见礼完毕,宝隽、云雀和孙杏壶赶紧过来按品级给老太师见礼。

虽说秦少康及他所代表的士林清流将宝隽视为读书人的耻辱不屑为伍,甚至屡屡发难,但老太师对宝隽却甚是欣赏。认为他年少有为,敢作敢当,可堪大用。是以当宝隽给他见礼时,他轻抚了一下白须,颌首道:“侯爷不必多礼。”

宝隽转而对伊光道:“老太师此时前来求见陛下,想必有要紧之事,臣暂避殿外等候。”

云雀和孙杏壶见宝隽这样说,也赶紧见礼后向伊光告退。

待三人退下后,伊光向秦老太师道:“老太师素来鲜少过问朝中之事,此番着急见朕,可是为皇后之事而来?”

秦老太师也不跟皇帝绕弯子,直接开口道:“老臣此番前来,正为此事!”

伊光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位德高望重的勋臣,并不急着追问原由。

老太师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老臣日前听闻,皇后娘娘病体沉重实则并未从西山行宫回銮,如今在宫中的这位娘娘,实为安乐侯夫人假扮的?”

坐在御座上的伊光,不知这位算是皇后娘家人的三朝元老究竟想要做什么?因而脸上不见任何波澜,只看着他略略点了一下头,算是承认。

“鞑靼觊觎我大顺疆土已非一朝一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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