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的程清刚才说看到不该看的会把自己害死,这屋子有什么不该看的啊?不会就是和我同处一个衣柜里的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大婶吧?我在思考的同时,大婶非常小心翼翼的用手小幅度的指着客厅那方向非常小声的说道:“外面的才是害人的东西。[t]”
想到这我心口倒吸一道冷气啊,我勒个去,外面的程清说里面的大婶是害人的东西,现在里面的大婶又说外面的程清是害人的东西,我到底该相信谁?
眼前的大婶是一个被别人告知已经死去的人,而且现在看他面相这么的惨白,真心不像正常的大婶吧?尼玛比我最后一次在她家门口见到她时还慎人,我心里其实更偏向于觉得程清说的不会错的,大婶不知道是人还是鬼,可是光这惨白的皮肤都看得让人害怕,顿时我因为程清那一句话弄得害怕起大婶了,也没心思研究大婶为什么要敌视程清了,可我现在又不能表现得害怕她啊,我怕衣柜里的大婶发现了我这种心态,做出‘恐怖’或者对我不利的举动啊,就好比神经病,大家是知道的,如果单独和神经病在一起,他说什么做什么都要配合,如果表现出不耐烦或者是鄙视,那你就等得被神经病捅刀子吧。
大婶似乎这时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小声的说道:“不要相信外面的话,她真的是害死人的东西,你要小心,我是为你好。”说着她还表现出一副很关心的神情,可是尼玛现在这神情搭配她那惨白的皮肤我真心是接受不了啊。
不过我又想着她说话条理到是很清楚,光从说话的感觉其实也不那么像是害人的东西啊,可仔细想想外面的程清却总是做些诡异不可思议的事,反而更不像是正常人啊,可是转而一对比程清从外表以及说话的方式又比大婶像正常人,现在这尼玛把我自己都搞糊涂了。
我本还想说着什么,可是大婶现在突然全身突然颤抖了起来,看样子这种颤抖似乎是非常之恐惧,看到她这个样子,说实话我比她还害怕,我小声的故作‘关心’的语气问道:“大婶你现在这是怎么了?”
这时程清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而且从声音来判断好像是往卧室走来,不过她进到了卧室却停了下来,而我现在的位置却看不到她的人,她似乎是在卧室进门的位置停了下来,那个位置是我视线的视角,没过多久卧室里又发出了声音,听声音好像是程清打开了我旁边的某一个衣柜,具体是哪个我看不到,不过按视角的位置来分析,她可能打开的是靠门第一个衣柜,还是按声音来判断,她好像是在边翻找着衣柜里面还边嘀咕‘我不信今天找不出你,’这下我是完全知道她在干什么了,她估计是找不出人也急了,现在在仔细翻找着衣柜,想到她找得那么的仔细,我这时想到如果她仔细翻找第二个衣柜的话,看到了衣柜里的摄像头那该怎么办?
而我旁边的大婶似乎惧怕了很大的程度,听到程清的声音后额头竟然冒出了汗水,我心里奇怪的要死,听程清的声音好像没什么不对啊,至少我觉得没什么恐怖的,但是大婶的这种反应又是怎么回事?要说我应该比大婶还惧怕被找到啊?大婶现在的举动让我的心里越发发毛,这可怎么办啊?一头是不知道为什么吓得浑身都是汗水的大婶,一头是快要找到摄像头的程清,我是两头难。
这时客厅的大门响起了‘砰~~’的一声关门声,紧接着就听到程清急忙追出去的脚步声。
我知道刚才应该是潇洒跑出去了,听声音程清估计也跟着追出去了,我必须趁这个时候赶紧离开这屋子,可是想到旁边那大婶还抓着我的手就知道不好跑啊,不对~~~大婶的手呢?咦~~~大婶人呢??刚才还在我旁边颤抖着的大婶突然就这么不见了。
我现在也顾不了大婶到底是去哪了,得赶紧先跑啊,要不然等下可真就没机会了,我快速的打开衣柜门,跑到客厅再次小心的开着客厅大门,还好程清还没回,我快速的跑下了楼进了我家的门,跑到实在太快,导致现在小心脏还扑扑直跳啊,想到潇洒现在正在被程清追着呢,我赶紧掏出手机给潇洒去了个电话,电话过了许久才被接起,潇洒也气喘吁吁的说道:“你跑出来了吗?”
我说道:“这也是我想问你的,我已经跑出来了。”
“你等等啊,我绕一圈再回来,以免碰到了程清被她怀疑。”潇洒说着。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在家等着潇洒,我顺便去洗了个澡,刚才在那衣柜里确实生理和心里上的双重煎熬,洗个澡真的是可以缓解人的压力,刚洗完澡,潇洒就自己进来了(我把家的附钥匙给了他一把)。
我先问潇洒刚才在程清回来时躲哪里去了,这时我心中最大的疑问啊,程清家的客厅可没什么地方是可以躲的,潇洒说他当时实在是没地方躲了,直接翻倒空调的室外机上面站着了,他说要是凭他的本事完全可以借用各家各户的室外机翻到我家来,可他担心我个二愣子在里面不安全,还别说他的担心起效了,潇洒听到程清在开衣柜的门,因为之前程清回家时,潇洒听到过我开衣柜门,所以断定我肯定藏在衣柜里,程清现在这举动,潇洒知道我离被发现已经不远了,因为担心我应付不来,于是潇洒又翻回到了客厅,直接从客厅冲到了门外,用这样的方式把程清引开(原来潇洒不知道是程清快发现摄像头,而是以为程清快发现我了,听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