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还好,还没等我开始问,门外就响起刚才那楼上女邻居的声音,她说不好意思打扰了,听到外面是正常人的声音,我安心不少。
我好奇她刚还骂了我是神经病,现在找我又有什么事呢?我把门开了条缝,问她有什么事,她支支吾吾又半天不说,脸上的神情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女孩,不过她给我总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她现在这样子,正常男人看了都会觉得怜惜,可是我看了却觉得有点怪,具体是哪里怪,我现在一下还真的说不清。
因为之前被她骂过,再加上我现在确实是困了,所以我有点不耐烦的说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她这才小声的的说,刚才不应该那样骂人,她回家仔细找了找,确实少了条内裤,她是来主动道歉的。
我心想压根都不在乎你的辱骂,所以很爽快的接受了她的道歉,我随口应着的同时准备关门,可是她却突然用一只脚横在了我准备关起来的门的缝隙里,让我的门无法关闭,我心里一紧,已经是非常戒备的看着她,问她还有什么事吗?
她这次声音更小了,但是还是听得清楚,她说:“我我家里的灯突然都不亮了,我自己琢磨半天还是没弄好,你能否帮我去看看,我刚搬来,在这谁都不认识。”我有注意到,她说这话时眼神中似乎有点暧昧的感觉,顿时我下身一动,难道说她有要我会心的笑了。
我这时眼角的余光上下打量着她,刚才只是看到半身,现在看到了全身,嗯~~身材还是不错的,大晚上的一个长得还行,身材还不错的女人让我去她家修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而且我也可以借机看看她家到底有没有我看到的那个怪人,再者听到她说家里的灯有问题,反而更加开心,因为这也解释为什么刚才我去她家门口时看到里面漆黑一片,干~~很多事就是这样,不知道答案的时候,凭自己的脑袋拼命去猜想,怎么都猜不对,真实答案可能往往就是最简单那个。
我和她再次上了楼,这次我跟在她的身后,我发觉了她的一个问题,她走路非常轻,轻得几乎是完全听不到脚步声,到了她家门口时,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里,不敢去看她家隔壁,准确的说我是怕再次看到那大婶的遗照。
进了她家门后里面黑漆漆的一片,‘砰~~’的一声门关上了,我本想让她把门开着,还可以借点楼道的月光看看屋里的情况,突然想到楼道的月光,我又发发现不对的地方了,我问她怎么这么的黑?黑得什么都看不见?我之所以这样问,因为我知道就算家里灯都坏了且门关起来了,但是外面的月光还是可以透过窗户或者是凉台照射进家里的啊,不可能像现在这般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她并没有回应我,现在这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安静得就好像整间屋子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一般,我努力回忆着刚才关门的瞬间她去哪里了?我脑子在搜索刚才关于她的画面时,我突然记起了一件可怕的事,她刚才在楼下我家门口脚上穿着的那双鞋是那么的熟悉,那双鞋好像就是之前我在猫眼里看到的那个佝偻怪人穿着的绿色高跟鞋!!怎么她脚上会穿那双绿色高跟鞋?我的脑子瞬间混乱了。
我脑门子冷汗直冒,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我赶紧在身上摸索着,万幸火机在口袋里,我赶忙点亮了火机,赶紧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我这才知道她家为什么这么的黑,她把屋子里所有的窗帘全部都给拉上了,大晚上的为什么把窗帘要全部拉上?而且是在已经电灯都坏了的情况下,这不合乎一个正常人的行为啊?用句通俗的话说就是有病!
不过对比为什么窗帘全部拉上,我现在更关心的是她去哪里了?客厅怎么没看到她人?我出于自我防备的回头看了看,背后也并没有人,那她去哪了??在我刚准备大声喊的时候,就看到她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一只手里多了根蜡烛,另外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她轻轻的说道:“这么晚了,别吵到别人家。”
我点点头,她这才松开了手,我刚才感觉到她的手好冰凉,现在可是夏天啊,我故作关心的问她手怎么这么凉?她只是简单的说自己是寒性体质。
关于窗帘的事我也不好多问,我眼角余光这次特地瞟了一眼她脚上的高跟鞋,虽然只是一双鞋,但是正因为这双鞋颜色太过亮眼,所以我一下就能想起刚才楼道里那怪人,就这双鞋足以能让我足以害怕得血都快倒流了。
我现在最怕的事实便是眼前这个美女和那个怪人真的有某种未知的联系,那我就吓尿了。
我想还是快点把灯修好吧,要不然在这里总感觉心里有点慎得慌,修完了赶紧回家,要不是刚才答应她来修灯,我现在就想跑,但是作为男人,就这样直接跑了,面子过不去啊,我问她闸刀在哪?想先从最简单的地方开始排查,到底是保险丝烧了,还是电灯这么巧合‘集体’坏了。
她忽然拉着我的手腕往沙发旁边走,她拉我手这个举动让对于还是一个的我心中小鹿乱撞,她把沙发后面墙上的一副画取了下来,画后面就是闸刀,我检查下了闸刀里的电路,好像都并没有问题,正想着是不是其它的什么问题,可是这时我感觉到脖子上一阵热气,我脑袋一偏看到她的脸紧紧的贴着我的脖子,刚才那热气是从她嘴巴里呼出来的,我就像着了魔一般,整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