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住了脚步,想看看那新同事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我想静静的等待他从厕所里出来,可是自从刚才那2声敲门声后,整间厕所安静得几乎可以听见我缓慢的呼吸声。我先以为他是在最里面那间格挡,所以我用拖把堵起的是最里面那到门,可是刚才的敲门声又让我拿不定他到底是不是在最里面那间格挡。
从刚才到现在厕所里再也没发出任何声音,安静得似乎这间厕所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我吞了吞口水,喉咙里又一次小心的呼喊着新同事的名字,我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最后再喊三次如果还是没人回应我,那就回家,毕竟我能做到现在这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刚才第一声喊完。厕所没有动静,除了偶尔厕所窗户的风声没其它声音,因为紧张我的嘴唇现在都是干燥的,努力的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第二次喊起我同事的名字,突然‘啪~’的一声,我堵在门上的拖把倒在了地上,这是怎么回事?拖把怎么倒了?我看得很清楚那门并没有动啊,难道说是风吹倒的?我明知道拖把不可能被风吹倒,可是我还是情愿相信这个解释,我大脑现在不想去猜测厕所里有那些东西,以免造成我更加的紧张。
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想跑,虽然我不相信那些东西的,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身体还是会出于本能的害怕。但是人不能无信,我决定快点喊第三声,如果还是没人应我,绝对拔腿就跑,我捏着拳头捶了捶我的胸口,算是对自己打气,可能自我鼓励的方式还是有点用的,第三声我的声音中气十足,喊出的声音异常响亮。喊完之后我心里有着矛盾的想法,我既希望我那同事能从厕所出来给我解释下刚才不回应我的原因,哪怕这个原因相当稀烂,我都愿意相信。但是又怕出来的不是我同事,而是那个东西。
干~~~我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善良了?他平时都拽得吓死人,今天最好掉进粪坑死掉,现在回去玩游戏才是重要,哥不陪你玩了,我猛的回头准备跑出厕所,背后传来了‘吱~~’的一声,这声音犹如一把利刀直chā_wǒ的后背。现在我整个后背都僵硬了,僵硬得几乎感觉不到温度,我知道刚才那声是厕所某间格挡门被开动而发出的声音。
我不敢回头,更不敢动,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脑后,时间越久我越觉得诡异,如果厕所里的门开了,那为什么里面的人到现在都不出来呢?至少会发出一点声音吧?可是现在我的背后什么声音都没有,有的只是一片宁静,头顶的灯还在一闪一闪的,结果这时灯却忽然不闪了,干~~~现在这到好,厕所的灯彻底坏了。
我决定什么都不管了直接跑掉,我的小心脏就快受不了啦,刚准备迈步子,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真心不想接,想直接按掉,可是冥冥之中有个声音想让我接电话,我掏出一直在响着的手机,想着背后开启的格挡门,我仿佛现在手中拿着的是一颗定时炸弹,手机的铃声充斥着我整个身体,等我看到手机屏幕上来电联系人,我瞬间倒吸了口凉气,整个身子自发性绷得紧紧的,联系人名字显示是我的这个新同事---小罗,他这时的电话让我本就不平静的心脏,现在更加快速的跳动着。估估贞划。
如果按逻辑来看他在我背后的格挡里话,那他现在给我打电话干什么?除非他现在不在厕所里,那如果不在厕所里,那刚才背后格挡的门是怎么开的?电话的铃声一直在响,防护催命符一般催促我接电话,我内心挣扎了许久,终于按下了接听键,我小心的说道:“喂~~。”
电话里却没有任何声音,我猜想是不是信号不好的原因,再或者是刚才我的声音稍微小了点,所以他没有听见,我调整了下呼吸继续说道:“喂~~小罗你在哪?”
电话另外一头还是没有声音,紧接着电话里传来了挂断的声音,这一下完全让我糊涂了,小罗打我电话却不出声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我的脑中忽然一道光扫了过去,难道说我背后现在真的有人,而这个人便是小罗,他开了格挡的门后一直站在里面一动也没动的偷看着我,等他发现我要走时才给我打了电话,目的是要耍我?这个假设的逻辑几乎是稀烂的一塌糊涂,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大脑根本就无法正常运转,这也是我能想到最合理解释刚才一系列事件的原因,既然我现在认定是小罗在背后耍我,那么我也不必像现在这样疑神疑鬼了,我勇气顿时多了许多,突然回过头去,结果就在这时我的目光看到那个最靠里面的格挡门瞬间又关了起来,不过在关起来的瞬间我看到那里面有一道白色身影,我绝对不会看错,更不会因为害怕而看眼花,厕所里那白色身影是什么?
干~~不会真的是那个吧?我的额头现在是冷汗直冒,如果这样说,那厕所里的就不是小罗了,那么小罗究竟去哪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厕所门里到底是什么?
我眼角看到厕所大门旁的板砖,这块板砖是行政部专门放这里的,以防厕所大门被风给吹关上了,我手中有了板砖,底气瞬间十足百倍,再次大声的喊道:“到底是谁在里面?给我出来。”
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声音,我决定走过去把那扇门给打开,不能再萎萎缩缩了,以免被误会成是一个废材,现在我觉得不能拖拉,越慢心里负担越大,那脑子容易瞎想,我快速的朝着那扇门靠近,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