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生有异香。”

\哈哈\

江瑟瑟眨眨眼,不信道:“我记得这东西连活死人都可以‘蒙’‘混’过去,孕‘妇’若是吃了,会不会连婴儿也糊‘弄’过去,忘了自己还在肚子里?”

若果真这样,到得十月怀胎最后,小小璎不会不肯下地吧?

晏璎勾‘唇’一笑,快步走上‘花’厅,笑道:“为夫已命人去采集这种雪灵芝了,相信不久之后,你就能品尝。”

这还需要采集,现摆着这一株树上便有若干,哪里就需要四处搜罗。

晏璎仍笑着,满含深意道:“为夫若不这般说,怎能明白雪灵芝的好处?若不这么说,众人一旦知晓你有雪灵芝,自然会往皇宫来打主意。如此一来,谁能想到这东西就在咱们院儿里。”

他笑得得意,隐隐‘露’出一丝‘奸’诈的意味。真没想到堂堂鳌国帝君,竟然这么抠‘门’?

晏璎看她脸‘色’鄙夷,不由笑道:“寻常人吃了雪灵芝皆是极好,小小璎在肚子里吃掉,自然也是极好的。”

江瑟瑟不以为然,淡淡道:“我现时吃什么都吐,再去吃这个矜贵玩意儿,真真‘浪’费。”所以,还是让雪灵芝自生自灭吧。

“不行。”

晏璎进了‘花’厅,将手中的画卷搁在书案上,走到窗边接过她手里的‘花’剪,温温道:“给小小璎吃,自然不算‘浪’费,就算‘浪’费,为夫也愿意。”说着,自顾拿着‘花’剪“咔嚓”一声,将面朝窗内的一支梅枝剪掉了。

就这么一剪子,窗台上的一簇梅‘花’,便呈现出了最美的姿态。

果然,再下不去手。

江瑟瑟暗自懊恼,她站在这窗前纠结了许久的事情,竟被他一秒钟就解决了。亏得她方才站在这里,受了这半柱香的冻。

却原来,还不如他随意一眼。

晏璎搁下‘花’剪,牵起她的小手往书案走去。江瑟瑟才发觉,他从外间归来,一双大手仍是干燥温暖,偏她窝在房中,竟也是冰冰凉凉。

晏璎触碰到她的手,蹙眉道:“看来,是该好好补补身子了。”

天,她每日吃的乌‘鸡’仔‘鸡’老母‘鸡’……难道就不算补?

书案上,新作的水墨丹青图颜‘色’深邃,江瑟瑟看了一眼,赞叹道:“这是谁画的,画的可真好!”

皇宫里的画师,江瑟瑟是见过的。画一幅她的肖像,竟然画成了另外一个人。不仅如此,此人还大肆吹嘘夸赞画作惟妙惟肖,‘逼’真贴切。

去你大爷的贴切,江瑟瑟看到长胖了一圈的“自己”,再也没召见过皇宫里的御用画师。.

此事,晏璎是知晓的。

晏璎没出声,笑看着江瑟瑟的侧脸,忽然道:“你就不觉得画上这个地方有点熟悉?”

江瑟瑟眨眨眼,仔细盯着画卷看了看,摇头道:“没觉得熟悉。”

晏璎蹙眉,摇摇头:“再看看。”

江瑟瑟无奈,只好又盯着画卷看了看,一只手指沿着峰峦叠翠轻轻勾勒,沿着六角飞檐轻轻划过,忽然道:“咱们好像去过这里……这里是……”

她转过头,看着晏璎,迟疑道:“东文庙?”

晏璎颔首,对于这个答案十分满意。然而,他似乎也不仅仅局限在这样的满意中。他指着凉亭翠荫下的一个暗影,低声道:“你看这是什么?”

江瑟瑟眨眨眼,努力去看这不起眼角落里的一个暗影。看了半晌,嘟囔道:“好像是个人,不过看不清楚……”

自然是看不清楚。这样火柴棍大小的一个暗影,怎能看清楚面目,左不过就是一团黑‘色’墨汁罢了。

当然,绘画者技艺高超,仅仅一笔,就将这掩藏在翠荫下的人影描绘了出来。不仅能看出他穿着宽大的袍子,还能看出他戴着一顶帽子。

江瑟瑟眨眨眼:“好像是个男人。”

“嗯。”

晏璎赞同。

“好像是个背对着咱们的男人。似乎,他并不知道有人站在这里画画,竟将他画了进去。”

“嗯。”

晏璎依旧认同。

江瑟瑟努力又看了看,嘟囔道:“其余的,我就看不清了。”怎能看清,指不定这人影,就是绘画者yy的东西,谁知道呢?

晏璎却很认真,他目光微微闪烁,盯着那个人影,低沉道:“你看这画上天光,正是日落西山之时。想来,绘画的日子正该月圆之夜。他站在这里,大约正是在等月圆而已。你看这画上天气,山‘花’烂漫,松涛葱翠,正该初夏季节。他站在这里,大约正是在等四月十五或是三月十五的月圆夜而已。”

真没想到,只这么短短一瞥,晏璎连作画的时间都可推断出来。江瑟瑟眨眨眼,想不佩服都不行。晏璎的观察果然入微,江瑟瑟看了这许久都没能看通透的东西,他一点便明了。

晏璎却开口了:“可惜,这人穿着夏衫,戴着帽子,站在翠荫下等待月圆,却偏偏被人摄进了画作之中,留存了下来。”

月圆之夜?

江瑟瑟记得,晏璎曾经对她说,东跃国人有一个习俗,月圆之夜往东文庙许愿,那是百试百灵的。

所以,某一次江瑟瑟心情不好,晏璎便带着她往东文庙许愿。结果,碰到了迟睿渊。二人跟迟睿渊喝了三杯酒,下到金都城大街上,却被江宇文的黑衣‘侍’卫围困。

险些,逃不掉了。

江瑟瑟眨眨眼,抬头道:“这个人也是想去庙里许愿吗?”

晏璎


状态提示:第190章 古画--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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