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急匆匆的从宿舍区跑到了办公大厅,望向门口只见此刻那满地的纸钱上又放了一口黑色的大棺材!
这事已经引起了警局里一片慌乱,小王问同事有没有看到是谁放的棺材。他们都摇头,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回答上来。
他急忙跑到监控室调看监控录像,然而关于刚才那段时间的录像却显示黑漆漆的一片,根本就没有拍到任何东西。
余呈曜这时候已经走出了警局,他四处观看了一番。外面大街上没人,棺材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余呈曜环绕棺材看了一圈,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木质棺材,而且还上了钉。表面上看,看不出什么门道,余呈曜用天眼看。
天眼看也看不出棺材有什么异样,他又绕到了棺材前那个香炉旁边。
此时香已经快要烧完了,余呈曜看着那长长的香灰在晨风中断落,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冷笑。
他就站在棺材边等待,他不相信香烧完了肇事者还不出现!
警察局办公厅里,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余呈曜。甚至还有武警官兵携带枪械出来助阵了,秦泽也匆匆赶出来。
“有没有发现?”秦泽面露惊疑,他低声问道。
“香都烧完了有五分钟了,没有线索!”余呈曜摇了摇头,他看着周围的武警官兵对秦泽嘱咐道:“让他们看着吧,我先去洗脸刷牙!”
说着余呈曜便走了进去,直到他消失在办公大厅之后。
警局外的大街上,相距两百多米的拐角处忽然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人,白发白须,面容红润。
他身着道袍,左手拿着一个幡旗,上面写着“卜卦,看相,推命理。”
右手上拿着一个拂尘,拂尘柄抗在肩膀上。就那么大摇大摆的朝着警局门口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左右张望。
武警官兵全都警惕了起来,秦泽仔细的看了看他忽然皱起了眉头。
他对着左右说道:“看着这个道士,别让他靠近!可以动用武力镇压,不能伤人性命!”
说着他急匆匆的朝着宿舍区跑去,人没到声先至:“阿曜,阿曜!”
“邱元庆来了!他主动上门来了!”秦泽一边跑一边大喊着,余呈曜这个时候还在刷牙。他回头看向秦泽,有些吃惊。
“你是不是……”秦泽一句话还没说完,后面小王又狂奔进来打断了他的话:“阿曜,外面那个算命的江湖骗子说要见你呢!”
余呈曜微微皱眉,对方一来就说要见自己。
“不见!”余呈曜冷哼了一声,他有意无意的看了看秦泽。
秦泽尴尬的看了看余呈曜道:“人家都上门来了,怎么又不见了?”
“你先出去给他骂个爽快了,我再去!”说着余呈曜不再理会秦泽,转身继续刷牙。
此刻忽然一个武警官兵急促的跑了进来:“报告,那道士把所有兄弟都搞定了!枪都来不及使……”
“什么?”一连三声,秦泽小王还有余呈曜三人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那武警却有些尴尬的重复了前面那句话,说着羞愧的低下头。
“我去看看!”余呈曜一听到这里,顿时火大了。他拿着毛巾擦了一把嘴角的牙膏泡沫,当先朝着外面走去。
走到警局门口,只见那水泥地板上插着一个棋子。上面写着卜卦算命的,地上一群武警在打滚哀嚎。
余呈曜皱眉,能把木质的旗杆硬生生插入水泥地板,这要多大的力道?
他目光注视在那高大道士身上,道士的模样确实和照片上相符合。
但此刻亲眼见到邱元庆本人,却让余呈曜很是惊愕。依照资料来看,这个老道士是六十岁了。
虽然满头白发,但是看那脸色却和二十来岁小伙子一样。
余呈曜上下打量着对方的同时,邱元庆也正在仔细的打量着余呈曜。
忽然间,邱元庆左手中不知道哪里拿出一杆一尺长的大狼毫毛笔。凭空就做出了画写符咒的姿势,口中还念道:“判官崔府君速来控魂,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
他咒语念完,凭空一道劲风随着他的毛笔挥舞,冲向了余呈曜的额头。余呈曜大吃一惊,急忙闪避,与此同时金蛇蛊冲出守在了余呈曜的身前。
那道劲气打在了余呈曜身后的墙壁上,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符咒痕迹。
“控魂咒!你!”余呈曜又惊又怒,他此刻可以完全确定控制秦雄的人就算不是邱元庆也一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呸!原来是畲乡鬼蛊派的人!竟然敢杀我的弟子,今天我要你给她陪葬!”邱元庆啐了一口唾沫,他大步上前。手里拂尘猛然甩出,一股雄黄味在空气中弥漫了开来。
金蛇蛊大惊,急忙退回到了余呈曜的身体内。
余呈曜心下一冷,对方是有备而来。
邱元庆赶走了金蛇蛊,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大步上前,拂尘一甩。一招横扫千军,柔软的拂尘犹如锋利的钢刀一样扫向余呈曜的面门。
余呈曜急忙后退两步,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还有两下子,不过你不应该放出那个猛鬼!乌龟仔,今天让你爷爷好好教训你!呸呸呸……”
说着,连续三口唾沫分别向余呈曜的额头,腰间,大腿三个地方吐了过来。
余呈曜大惊,急忙向后跃出三步,与邱元庆拉开了五米的距离。
“功夫不错,但是你罪大恶极!该死,该死!”说着邱元庆又逼了过来,拂尘如剑,罡风猎猎。
余呈曜的古武术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