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医者父母心嘛,告诉我是什么病,”林有些好奇的问道,
货车司机心里有些打鼓,但是老实的说道:“肝...肝癌,需要移植手术,”
“移植手术,巧了,我对这方面很有研究,不过我擅长的是头颅移植,”林有些兴奋的说道,
“头颅移植,”货车司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是啊,现在国际上还沒有成功的先例,不过他们不知道,我已经可以做了,而且还是这方面的权威哦,”林做贼般小声说道,话还沒说完,自己倒先笑起來,
货车司机感觉林笑的很不正常,连忙哭求道:“老大,我求你放过我吧,我可以去警察局自首,”
“白痴,你沒看到他是在耍你吗,”刘庆德怒哼一声说道,
林哈哈大笑:“刘庆德,你倒是沒在官场上白混,要不是你那死鬼侄子,说不定你还能继续往上爬几年,可惜啊,当时我一时心软,沒有对你们赶尽杀绝,沒想到你自己倒送上门來,”
刘庆德身体一震,不可思议的望向林:“半年前是你...”
“不错,”林出声打断了刘庆德的话,“就算当时的你,在我眼里也只是一只蚂蚁,想扳倒你就扳倒你,可惜你一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为什么落马,要怪就怪你那个不开眼的侄子,当然,这一次只能怪你自己,你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这句话说的沒错,所以这一次别怪我赶尽杀绝了,”
“你敢...”刘庆德脸色大变,额头青筋暴露,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这半年來刘家的运气一落千丈,老二车祸丧生,老三一夜间破产,原來都是眼前这个人捣的鬼,可恨自己到现在才知道,
“我有什么不敢,”林扭头看向韩苗,“告诉他们,”
韩苗走出來说道:“在把你们抓來之后,你们的家人已经死绝了,”
死绝了...
三个字犹如针尖般刺入两人的心里,货车司机犹如愤怒的狮子,挣扎着怒吼着:“我要杀了你...”
“來啊,我就站在这里,你那肝癌的老婆,你的六岁的儿子,他们都等着你呢,”林玩味的笑着,“放心,不久你们就能团聚,”
看着两人绝望愤怒的眼神,林心里再一次感受到复仇的快意,不错,他就是一个魔鬼,一个沒有任何感情,为了报仇可以不择手段的魔鬼,只有看到仇人绝望的痛苦,才能让他满足,
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出现在手中...
林向后挥了挥手,韩苗顿时明白过來,向周围几人示意一下,众人齐齐的走出房间,厚重的铁门也被关了起來,
“啊...你...你干什么,”
“魔鬼,你这个魔鬼,呕...”
厚重的铁门里传來两人的惨叫,那惊恐的嗓音像是受到巨大的惊吓,让人听得都毛骨悚然,有一个年轻人有些好奇,想要从门缝里偷窥一眼,却被韩苗严厉的眼神制止,
众人静静地的守在门外,外面的月色静谧而诡异,门内的惨叫屡屡不止,众人不知道两人到底遭受了什么刑,才会让他们叫的这么歇斯底里,那么的肝肠寸断,
“不要,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拿开...拿开你的手...”
这样的求饶声渐渐多了起來,喊声也变得无力,但众人似乎早就听得麻木,
直到东方一缕曙光传來,众人冰凉的心才有了些温度,不错,天亮了,而那两个人被活活折磨了一夜,
门开了...
林平静的走出來,除了手上沾染了一些鲜血,再无其他的改变,韩苗见状,连忙吩咐旁边的人取來一些清水,
林洗了洗手,接过手绢擦了擦手,才叹了口气说道:“沒想到两人的血型不合,真是浪费了这门手艺,把他们处理了吧,”
“先生,您现在回去吗,”韩苗小声的问道,
林默然的将手绢丢给旁边的人,负手慢慢离开,转眼间消失在黎明的昏暗中...
韩苗轻轻地叹了口气,一招手带着众人走进房间,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就算是胆大的人,也不由打了冷战...
那被鲜血洗红的手术刀,还有一段未剪短的缝合线,还有...
刘庆德和货车司机的胸口齐齐的被开了个“夫”字,里面的器官被扯了出來,然后诡异的链接在一起,特别是那两颗心脏,就像是两个抽水机一样,被缝合在一起咚咚作响,一直供应着两人的血液循环,
但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两个人的脖子上有一个整齐的切口,
他们脑袋竟然被调换了,而且在血液凝结的地方,还能看到密密麻麻的缝合线,无数的血管组织气管食道,都被重新接过,刘庆德的脑袋血管爆凸,显现一个一个红色的小疙瘩,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是血型不合造成的凝血的现象,
不过两人好像还都些气息,眼球还能略微的抖动,但是看那脸上扭曲的表情,真的很难想象,他们是如何活着承受过來的,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刀一刀解剖,那种心理生理的双重打击,不死也会被吓死吧,
所有人呆呆的望着,虽然他们跟着韩苗执行过任务,杀过人,但是他们从來不会想到,杀人可以残忍到这样的地步,不错,那个人就是个魔鬼,还是天才一样的魔鬼,头颅移植,他的确做到了,而且还是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如果这一消息被公布,那将是医学界的奇迹...
“处理了吧,”韩苗有些不忍心的说道,
所有人默默地执行,这种心灵的震撼,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化解的,看到两人肚皮上那整齐外翻的“夫”字,所有人都感觉被解剖的像是自己,整个身体都透着凉气,肚里更是一阵又一阵的翻腾着...
魔鬼是在发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