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考警察条件并不是很严苛,一般具有中学会考五科e级以上成绩,体格良好,有自信心,有一定的沟通能力并没有犯罪记录便可。uuo.但如果你的家庭背景带有黑[社]会或帮会性质,一般情况下都是不予录用的。
明知道展鹏的家庭背景有黑[社]会性质,可熊爷他做保让他能顺利当上警察,由此可见熊爷在一片区的名望和地位。
熊爷摇摇手:“哎,那是你自己的本事与我何干,如果你各方面条件不行,我就算磨破嘴皮子也帮不了这个忙,现在能当上警察也算是称你心意了。怎么,今天来熊爷爷这有什么事吗,你身体这么好,平时可是很少来这里的。”
林展鹏傻笑了下:“熊爷你看你说的,难道没事我就不能来看你,不过今天确实是有些事,我有两个朋友在查件案子,想问你一些事情。”
“哦,是警察啊,已经很久没警察来找我问话了。”
路上听林展鹏说,熊爷以前也是帮会的成员,不过他为人仗义,乐善好施,虽是帮会成员却也结交了不少白道上的朋友,后来熊爷退出了帮会,他原来帮助过的人很多也成为了香港[社]会的骨干,所以大家都买熊爷的面子,他说的话份量也很足。
熊爷笑说很久没有警察来找他问话了,说明他曾经也是警局的常客,毕竟当过帮会成员,或多或少都是警方打压的对象。
如今熊爷洗白了,还成为当地名望极高的老中医,不在帮会内道上混的人反而对他更尊敬,这种变化这种结果都是他从前想不到的。
八云主动上前跟熊爷问了声好,然后自我介绍:“熊爷你好,我叫雷八云,这位是我兄弟左空,我们两其实不是警察而是私家侦探,这次过来找你主要是有几个问题请教你。”
“左空?”熊爷听见左空的名字紧紧盯望着他,喃喃反复念道,一会突然啊的一声:“你是道师的徒弟,我记得他上次来见我时和我说过你的事。还有你,八云是吧,道师虽然没说你的名字,我猜在西蜀帮过他的年轻人应该就是你,能让道师这么放心把他宝贝徒弟放在外人身边,只能是你,一定是你。”
熊爷竟然和左空的师父道师认识,听他的口气还不止是一般的熟,因为道师的性格极度骄傲,能被他认可的人真的不多,而熊爷却是其中一个。
看来这个熊爷真的有几分本事,否则道师也不会和他交好,回港后还专程来拜访过。
听说是师父的老友,甚至可以说是师父的前辈,熊爷的年纪摆在那要说给自己师父当爷爷也是有可能的。左空急忙再次拱手深鞠一躬:“左空见过熊爷,还请熊爷见谅,左空这么晚才来拜会你老人家。”
其实左空并不知道师父和熊爷的关系,只是曾经听他说过在香港有一位中医老友医术特别的高名并且有恩于他过,如今想来便是熊老了。
熊老双鬓雪白,慈眉善目,知道是老友的徒弟,脸上笑容更甚:“不用这么客气,既然难得来一次就一定要留来下和我好好聊聊,你师父说话总是不清楚,一会你给我说说西蜀的事。阿荣啊快带三位兄弟进里屋去。”熊老叫道然后又对八云和左空说:“你们先到里屋喝茶等着,我帮看完这几位街坊就进去。”
熊老是一个很负责的中医,并不会因为有客人来而扔下病人不管,让八云三人进到里屋等级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笑着走了进来,歉声说道:“真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今天的病人有些多,我那小徒弟还差些,把病人交他手上我不太放心。”
领三人进里层的阿荣就是熊老的小徒弟,同样是二十多岁,但听说已经跟了熊老八九年,说要他的医术肯定不如熊老或是别的师兄,但医治一般的病痛根本不是问题。
严师出高徒,熊老对阿荣严格也是对医人负责,并不会因为你是我的徒弟多跟了我几年就特别宠你。不由的让八云和左空又增加几分敬意。
熊老坐了下来,仔细打量了左空满意的呵呵笑起:“不错,真不错,道师能有你这样的徒弟确实值得骄傲,他一向自傲收个徒弟也是千挑百选。至于你……”熊老转向八云:“我虽不是道门中人,但对江湖六派上的事也略有了解,你让我有些看不出,就算是修道之人也没有你这样的体质。”熊老说着忍不住走上前用手抚摸了下八云的前胸后背和手臂:“就像铁打的一样,不,应该比铁更坚硬,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练的?”
熊老既是道师的好友一定知道道门和异类的事,可林展鹏是个普通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警察,八云还答应过他爷爷不会把他拉下水,所以熊老的话竟不知该如果回答,余光瞟了林展鹏一眼露出为难之色。
熊老活了几十年岂会看不出八云的心事,爽朗的笑声:“你看我这老糊涂,展鹏啊,我有些事要和八云他们单独聊,你如果没事就出去帮阿荣抓药,你小子不会跟我说不知道那种药放在那个药盒了吧。”
林展鹏经常来熊爷这,也经常会帮熊爷的忙,看病疗伤他不在行可帮抓药还是可以的。可心里非常好奇,这位年轻的雷顾问究竟在查什么案子,听熊老的口气他应该是江湖中人也就是道上的人,可道上的人又怎么会成为总警署的特别顾问,而且他查的事好像牵扯到几十年前的迷案,也就让人越来越好奇忍不住要跟着查下去。
“哦。”林展鹏应了声走出里屋,心想你不让我听难道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