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狗哥,别让他喝点酒乱跑。”
白玉京跟那一桌其他三个人说道,那三个人笑呵呵地嘲笑起那个被白玉京命名为狗哥的男人,然后其中一个偏瘦一点的年轻人倒提着酒瓶站起来,看着白玉京骂道:“你丫谁,这么牛逼来教我们,不如让我先教教你。”
估计也是喝多了,连话都说不利索,白玉京也不跟他计较,松开狗哥,准备回座,那个提酒瓶的年轻人跨出位子,径自朝白玉京走过来,大概还差两步的距离,白玉京忽然回身操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掉了个头,向前跨了一步,对着年轻人的嘴巴里戳过去,不偏不倚,正好抵进年轻人的嘴里。
“驴哥,喝了这瓶酒,这事就这么平了吧,好吧?”白玉京看着“驴哥”,眼神已经完全冷了下来,夜晚发飙的白玉京,那双会发光的眼睛尤其瘆人,倒提酒瓶的年轻人看着白玉京,醉意似乎也醒了一半,接过白玉京塞给他的啤酒,站在原地不动,目送白玉京回座。
其他人看到白玉京漏了这么一手,知道是惹不起的硬茬子,他们几个人本身也都不是什么街头混混,就是喝多了打个赌,自然没必要继续纠缠下去。
白玉京回到座位,朱华凤对着他竖大拇指。
“还要继续喝吗?”白玉京问。
“继续啊,当然继续。”
“那最后一罐。”
白玉京说完“最后一罐”的半小时后,两人又喝了两罐,直到朱华凤终于忍不住要吐,白玉京才付了钱,带着她离开。
对白玉京来说,朱华凤早就是老朋友,也不刻意避讳什么,直接叫车把朱华凤送到自己住的酒店,刚上车,白玉京就跟司机要了一个塑料袋,果然,半路上朱华凤开始吐。
回到酒店之后,白玉京几乎是把朱华凤背进卫生间,替她刷牙漱口,朱华凤就一直傻笑,然后不停说“白玉京,我要怎么感谢你”。
马马虎虎洗刷完,白玉京把朱华凤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自己再去洗刷。
当晚,朱华凤在白玉京的房间度过,白玉京则在两张沙发上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