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哥儿表现真好,不过,不能让你大姐知道!”钟逸也鬼鬼地笑了。
“放心吧!”他才不会傻得把骗韩氏的事情告诉秦澜心,否则他的小屁股可能要挨板子了。
为的演的逼真不让韩氏看出来,钟逸还是去药庐里呆了一会儿,然后喝完韩氏的安神汤,回屋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化雪之际,天气愈发地寒冷起来,福江上都有了一层厚厚的冰,渔夫们要想在冬日里打鱼,就只好拿长锤砸开冰层,然后用渔网一点点的捞鱼。
面对这样滴水成冰的严寒冬日,百味面馆新推出了一种辣汤面,这是秦澜心调配了很多次才让红辣子的配量符合大部分大魏朝人的口味,不至于太辣,也不至于一点儿辣味不行。
一碗辣汤面下肚,再配上秦家特制的冬日酱菜和泡菜,还有二两醴泉春,每位从百味面馆走出去的客人都觉得全身热乎乎的。
也因此,比起别的酒楼冬天有些冷清的生意,百味面馆里倒是客人络绎不绝。
“这百味面馆的辣汤面就是够味,呵呵,而且秦姑娘也是个好的,现时节粮食往上涨,她这面馆的面钱却依旧没有变。”这天,几位围着一张桌子等面的客人聊起了天。
小二先给他们端上了两小碟泡菜和酱菜,还有后厨新做出的黄豆面饼子,这些天,百味面馆又添了一样新吃食,就是这饼子,客人们喜欢吃的也很多。
“可不是,要是天下的商人都如秦姑娘一样,咱们也能少受点苦,呵呵!对了,你们听说醴泉春酒酒坊的事情了吗?”说话的客人声音低了一些。
“什么事情?这几天一直窝在家里没出来,要不是为了吃碗热乎乎的汤面,我才不会大冷天出门呢!”另一位客人跺跺脚、搓搓手说道。
“我听说这酒坊的少东家清酒公子根本不是咱们大魏朝的人,有可能是北边吴越国的人,还说这次粮商囤积的粮食都卖给了他,要不然他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大魏朝一连开了好几家的酒坊,还把董家贡酒的生意都给抢过来了。”这客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样子,让其他人也不由地信了几分。
“你这是听谁说的?”附近桌子上的客人也有的贪热闹凑过来问道。
“是听我刚从京都回来的姐夫说的,他说这件事情在京都都传开了,好多人都在找清酒公子的下落,可是这人来无影、去无影,神秘的很。”说话的客人脸上煞有其事地说道。
“哎,哎,我前几天也听说了这件事情,还有人说,这清酒公子就是想把咱们大魏朝自己产的董家贡酒给挤出去,然后专来这里挣咱们的银子,等到挣得银子多了,再拿回他自己的国家,然后反过来对付咱们大魏朝。”也有客人跟着带一些怒气地说道。
“哼,要真是这样,这醴泉春酒就是再好喝,以后我也不喝了。虽说董家酒比不上它,但好歹董家是咱们大魏朝自己人,那清酒公子要是个奸细,还买走了咱们大魏朝那么多的粮食,我虽然不能上阵杀敌,但不喝他家的酒还是能忍住的。”有位客人终于义愤填膺地说道。
“对,对,对!”很多人也跟着表明自己的态度,而且情绪也越说越激动,似乎他们已经确定那清酒公子就是敌国奸细一样。
重正虽一直站在柜台后面,但是面馆里发生的大小事情,他这一双耳朵,一对眼睛,可是听得仔细,看得明白。
于是,他把铺子暂时交代给面馆的其他人,自己去找了秦澜心,并且将面馆里客人们谈论的关于醴泉春酒的传闻都告诉了她。
重正离开百味庄园之后,秦澜心很快又从钟逸那里得到了京都最新的消息,董家酒坊已经开始将他家的酒调低了价格,目的就是让客人们多多买他家的酒。
同时,关于清酒公子有可能是敌国奸细并且与囤粮一事有关的传闻也闹得满城风雨,连带着醴泉春酒的销量也受到了冲击,更有激进的客人差点要砸了酒坊。
这件事情不用调查秦澜心都知道是董家在背后捣鬼,他们不但在背地里损坏清酒公子的名誉导致酒坊失去大量的客人,还想以价格战的方式来让醴泉春酒无法经营,此计果然是毒辣。
钟敬轩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他把钟逸和秦澜心都叫到了自己面前,然后问他们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三爷爷,这件事情我可能需要您和钟大哥帮我一个忙。”醴泉春酒有自己的一份儿,而且还是自己拿出酒方酿制出来的,虽然清酒公子可以是一个人也可以不是,但她绝不允许董家的计谋得逞。
“澜心,让我帮什么?”这件事情钟逸本可以帮秦澜心全部解决,但他也知道,秦澜心不是一个喜欢让别人出面替她解决麻烦的人,所以他会在一旁全力协助她。
“我想要知道有关董家的一切,包括他在做什么、如何做、什么时候做,我要让人收集和监控董家、董家酒庄的一举一动,可是我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只好请求你们帮忙。”这次,她要把董家的网给扯破。
与此同时,秦澜心更立即给殷少进、殷少士各写了一封信,让人马上送到他们手里,这不是一场持久战,而是一场速度战,她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扭转局势。
第二天,秦澜心就从钟逸手里拿到一份关于董其昌和柯继才按照董其宏的意思在福江口传谣言的信件,并且知道了董其昌和柯继才这两个人,一个好色,一个贪财。
董家囤粮的事情秦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