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只紫红的蟾蜍就是他干的卑鄙下流之事。
帝和对自己的不客气让圣烨笑了,他果然看到了衣衣身上的紫红蟾蜍,一则他没有猜错,衣衣的身上果然有他种下的印记。二来,她竟然让这个看到了她的身体,当年她甚少与男子说话,如今却能与做亲密的事,既然她并非不嫁之身,绝情之人,为何她接受的人不能是他呢?
对帝和,圣烨又得意又羡慕,更是嫉妒愤恨,他想要的,他竟然能得到。
“别这么生气。”圣烨藏好自己对帝和的妒忌,继续挑衅他,“气大了,你会想杀我,这样会连累衣衣的。”
“威胁本尊?”
帝和道,“可想晓得威胁过本尊的人都是什么下场么?”
“你既晓得衣衣的身上有一只紫红色的蟾蜍,可晓得,我死了,那只蟾蜍就会死。它死了,印记便会化毒蚀骨,即便你是天界尊神,必也回天乏术。”
帝和从牙缝里蹦出了两个字,“无耻!”
“你不说我也晓得自己无耻了,可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那只蟾蜍会伴随衣衣生生世世,她的体内,永远有我的印记。”圣烨轻轻的笑,“嫉妒吗?恨我吗?”
看着帝和放开了自己,圣烨尝到了刺激帝和的爽快,即便他不能获得自由去找诀衣,可他不想别的在她的身边,那应该是他的位置,照顾她,呵护她,是他的事。他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他愿意对她负责。
“对了,如果那个晕厥不醒的人是衣衣,我知道为何,但不会告诉你。”
光想到此事他的心里就嫉妒他嫉妒得发狂,怎么可能告诉他真相让他高兴呢。她若突然失去知觉昏睡不醒,是因为她动了真心。真心萌动的瞬间被他的印记感觉到,紫蟾封心毒会沁入她的心,让她仿若死去一般。直到毒汁从她的心房里散尽,方能醒过来。她爱得越深,昏睡得就会越久,直至永生都无法醒来。此生她若想清醒的活着,若不爱,若爱他一人,比无他法。
帝和性子虽温和的很,可此时心火旺盛,亦不需圣烨告诉他缘由了,不能杀他虽无奈,可天规里却没哪一条戒律说他不能让他生不如死。
广袖扫出一道清风,帝和悠然一掌将圣烨打到天牢的石壁上。紧跟着数道金光从他的指间飞射而出,在空中化成了一张金色的人形网,织成网的是数不清的根根细箭,每一根短箭皆钉入圣烨的身体。
帝和缓缓的抬起一只手,食指指着石壁上被钉得稳稳的圣烨的心口,一只黑色的利箭飞出他的指尖,射进了圣烨的心口深处。
全身被射了数不清短箭的圣烨看着帝和,他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和衣衣断了牵连?”
“如你所言,印记会跟随她生生世世。可,与本尊有什么关系?”
印记在猫猫的身上在就是了,他能让河古当作没有告诉他当年的故事,亦能看不见那只蟾蜍。他的印记是他的印记,与他疼爱猫猫的心,毫无关系。
帝和不疾不徐的轻声道:“以后莫要想她,噬心箭可不像你身
上天锁一样好脾气。”他无法改变当年的事,却能让他从此之后再不能想猫猫。
洞口传来一声急呼,“哎!”
帝和回头,圣烨的目光也跟着看过去。
猫猫!
帝和瞬间闪身到了洞口,抱住在河古身边晕过去的诀衣。
“猫猫。”
圣烨看到洞口的女子,惊喜却又不敢确信是诀衣,“衣衣……啊!”体内无数噬心箭像是一只只的利嘴蚂蚁啃噬着他的骨筋,巨痛无比。
悬空抱起诀衣,帝和头也不回的走出天牢,河古跟在他们身后,挥手布下结界封住了天牢的洞口。洞内痛苦异常的圣烨大声的喊着诀衣的名字。
河古在帝和抱着诀衣帝亓宫的时候追上了他的脚步。
“她醒来要找你,你知道的,我对付不了你家这个。”没仙术的时候对付不了,何况她身上的仙术被他解禁,那就更了不得了,除了她找他,没法稳住她。
帝和一声不发的将诀衣放到床上,忍着心里的火,“你收得了勾歌稳不住猫猫?”别人不敢妄言,他家猫猫的脾气肯定要比勾歌好,勾歌的性子,哪个吃得住她!
约是晓得自己理亏,河古并未再辩解,本是想诀衣去看场好戏,没想到姑娘竟然会晕在洞口。他的人,他哪里能出手动呢?勾歌嘛,心情美丽时,陪着她玩玩,心情不美了,便小小的训一番,尽管如今她训他的更多一些,可终究不是诀衣这般交情不深的外人,尤其还是自己的人,忌讳不少。
幸得这一次,诀衣并未昏迷多久,打开眼睛后,看到帝和河古在床边,默默的翻身背着他们。
听到动静,帝和转头,惊喜的坐到床边,“猫猫。”
诀衣无声的不理帝和。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帝和轻声的问侧身躺着的诀衣。
河古见状,避嫌走出了帝和的寝宫。
房中没了旁人,帝和微微探身,看了看诀衣,这一看,把她看到了被子里去了。
“猫猫。”
用被子捂着头的诀衣让帝和不知所措,强扯开被子担心惹怒她,可她好不容易醒来,叫他怎能不询问明白,连圣烨都晓得她为何晕倒,难道他不该晓得吗?
“猫猫,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被子里的姑娘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