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这块玉,果然是好玉,那温软的和田玉我们还没有仔细的瞧过呢今天可否借着三妹妹的光,有幸一睹呢?”潇清突然站出来,她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居然和少将军借东西。潇羽轻轻一笑,马上从人群中跳了出来。
“大姐姐,我们潇府再怎么说,那也是大户,虽然比不上少将军那样富贵,可是也并不寒酸,人穷有志,大姐姐何必这样低声下气的向着将军讨东西来看。”潇羽的言辞甚是犀利,她表面上是冲着潇清的,实际仔细琢磨来,是讽刺那潇翎的。
凌初将手背在身后,将那块玉佩换成了自己的,拿起来在手上把玩着,潇翎定睛一看,暗暗的笑着凌初的聪慧。“大秀是要看这个玉佩,该不会是不相信本将军和三姑娘,要一探究竟吧。”
凌初说着,那潇清马上就红着脸低下了头,被潇羽和凌初这么一说,潇清顿时就觉得自己颜面无存,坐在旁边的陈氏,也是狠狠的瞪了潇清一眼。“既然如此,那大秀拿去看了便是,也好证明了我和三姑娘的清白。”
凌初说着,将自己的玉佩朝着潇清扔了过去,众人都吓了一跳,生怕潇清没有接住,那玉佩落在了地上,潇清看着那玉佩向自己飞过来,额头冒出来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幸亏是接住了,要不然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潇清刚刚拿到那块玉佩,潇凤马上就凑过来看个究竟,两个人仔细打把玩着玉佩,将那块玉佩给翻了遍,果然上面刻着一个凌字,两人互相一看,整个人就吓得魂飞魄散,看了一眼潇翎笑靥如花的模样,赶忙又收回了自己打目光。
潇翎浅浅的笑着,她又赢了,这辈子,她注定是赢家。( 凌初转过眼眸,向前走了几步,目光落在了潇清旁边站着的潇羽身上,“姑娘倒是人穷有志啊,两袖清风,难得,还真是难得,我说怎么看姑娘,就像是一朵素莲一般。”
凌初的话一说,在场的人更惊讶了几分,这少将军的冷峻那是出了名的,怎么偏偏对潇羽就这样的儒雅,潇翎定定的看着潇羽眼神中骄傲的神色,有些晕了,凌初怎么会对潇羽感兴趣。
“少将军过奖了,奴家只不过是一介布衣,没有少将军说的那样高贵。”凌初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朝着潇翎走过来,潇翎别过头,凌初明显的看见了潇翎眸子中的醋意,笑的更是开心了几分。
“哈哈哈,二姑娘你知道自己是一介布衣就好了,我倒也不用提醒你注意着身份了,这里是潇府,那潇大人和潇夫人还都没有说话呢。”凌初说完,目光又变得迷离,随意落在房里的目光很是清冷,让人畏惧。
潇翎心里暗暗的笑着,原来这凌初是取笑那潇羽,不过今天,那三个姑娘确实是嚣张了点。她们听了凌初的话,也都暗暗的向后退了几步,潇清握着玉佩的手出了一手心的汗,她紧张兮兮的走过来。
“多谢将军,这玉佩完璧归赵。”
少将军淡淡的看了一眼,向潇翎借了手帕,潇翎也不知是何用,别借了,说起来,这凌初也真是过分,把那玉佩用手帕擦拭了一番,才放进了自己的口袋,这个举动真真是伤尽了潇清的脸,也伤了潇府的脸。
潇老爷黑着脸,一句话也不说,那拓跋将军和拓跋夫人对凌初的做法,好像是没有什么异议刚才进来就听见这群人搜了潇翎的房间,这潇翎都快要成为自己的义女了,欺负潇翎不就是欺负拓跋府呢吗,不给她们点颜色,还真不知道自己就是一介平民。.
拓拔凤虽然没有说话,不过还是很满意凌初的做法,大厅里的气氛安静的有些慎人,谁都没有说话,各自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拓拔凤晃着拓跋夫人的胳膊,撒娇着说,“母亲,你忘了我们是要来做什么的吗?”
拓拔凤的声音虽然很小,可是大厅很是安静,在场的人都听到了,潇老爷的脸变得更黑了一些,他看着坐在正席的拓跋将军和拓跋夫人一脸迷茫,陈氏问着潇老爷是什么事,他也是摇着头,说不知道。
“没有没有,这样重要的事情母亲怎么会忘了呢,凤儿放心,母亲和父亲说话向来是一言九鼎的,何曾骗过凤儿啊。”拓跋夫人轻轻的抚摸着拓拔凤头上的发髻,回过头,冲着拓跋将军微微一笑,两个人心领神会。
“潇老爷,是这样的,昨天在宫里,三姑娘救了我们家凤儿一命,特地感谢呢,便留着三姑娘在我府上住了一晚上,我和夫人看这姑娘甚是乖巧可人,是打心眼里喜欢,又和我们家凤儿情同姐妹,所以便决定了想要收她为义女,不知潇大人意下如何。”
潇凤和潇清一听这话,吓得脸都变了绿色,身子瑟瑟发抖着,看向了陈氏,陈氏也是吓得脸色惨白,刚刚那样待潇翎,真真是后悔莫及,谁知这潇翎摇身一变,从潇府庶女,成了大将军的义女了。
潇老爷怔怔得看着拓跋将军,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这居然是真的,拓跋将军看潇老爷半天不说话,便皱着眉头问道,“怎么,潇大人您不同意,是觉得贵千金认我们做了义父义母,我们会亏待她是么?”
潇老爷连忙摇着手,说着不敢,那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拓跋将军和拓跋夫人相顾一笑,拓拔凤也是开心极了。“那潇大人是在嫌弃什么?”潇老爷吓坏了,连忙站起身来恭维着拓跋将军。
“将军说笑了,小女能得到拓跋千金的喜爱,已经是三生有幸了,居然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