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惊呼之后,双眼看向秦生所处的地方。
不错,张文口里惊呼的他正是自己刚刚准备说的道县童生秦生,也就是所说此次被好书天下夏末看上的小说作者秦生。
随着张文惊讶的目光,一旁嚣张跋扈的胡弄和冷傲的庄园园目光瞬间看向张文所看的方向,当目光所到的那一刻,胡弄和庄园园也看到了秦生。
胡弄看到秦生,目光凶险迸发出一股深深的嫉妒和仇恨。
庄园园看到秦生,冷傲的眼神如冰霜感觉冷漠。
看到了秦生,胡弄想到了刚刚张文所说的书纸和好书天下的夏末,不论是夏末还是张文,都是道县文艺界有声望的商人,而且他们同时也是文界的人,因为这些,胡弄的样子更加愤怒,顿时大声吼道:“来人,给我压了这车书纸!没有我胡弄的话,任何人不能动他半分。”
胡弄话声刚落,几个员外府邸的汉子朝马车围拢,顿时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秦生见此,这时从人群中走了出去,走到了胡弄和张文还有庄园园面前。
看到面不改色的秦生,胡弄故意不屑的打量着秦生,故意装腔作势的说道:“秦生啊秦生,你能出书,你能写小说,这话传了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牙齿,你倒羞耻不说,可别羞耻了我道县的读书人,也不知好书天下的夏末是哪根筋不对,竟然会看上你的小说!”
听着胡弄故意的奚落,秦生不露声色淡然的说道:“胡大榜首,夏掌柜那是看上了我的小说,难道胡大榜首未曾知道什么是知音难求吗?”
“哈哈哈哈!”胡弄仰天大笑了几声,眯着眼睛看着秦生怒喝道:“知音难求,你区区一个童生也懂什么是知音难求吗?也不知道你暗地里给了夏末什么好处,能让高傲的夏末答应为你出书!还好意思说什么知音!”
胡弄刚说完,秦生振声说道:“我秦生虽然出身不济,但是我读圣贤之书,学圣贤之礼,更懂圣贤之道,不像某些人满口圣贤经纶,其实是个小肚鸡肠。”
听到秦生出言反驳,没等胡弄说话,一旁的庄园园满脸冷漠的说道:“圣贤,秦生你左一个圣贤,右一个圣贤,你可知道什么是圣贤,你又真的读了几本圣贤书,明明的一个穷小子,还在这儿说什么圣贤之道,也不拿着镜子照照!”
庄园园说话之际,胡弄朝着那几个围着马车的大汉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把马车赶到员外府。
看到他们动手,张文完全束手无策,因为他一不敢耽误了夏末的事情,二又不敢公然和员外府邸作对,所以那一刻张文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张文黯然着神色,不知何去何从。
倒是秦生,被他们奚落,被众人不屑,虽如此,但是秦生却毅然的站了出来对着几个大汉说了声住手。
听到秦生喊出住手,胡弄,庄园园包括了书纸的老板张文也不由为之一惊,因为他们想不到此时此刻,出言阻止的竟会是秦生。
虽然他们意外,不知所然,但是胡弄身为员外的义子,又怎么能屈服于一个童生秦生的手上,顿时也大声喝道:“你们聋了吗!还不给我马上动手!”
秦生见胡弄如此不可理喻,振声说道:“胡弄胡大榜首,难道你真的是个小肚鸡肠之人吗?真的怕我秦生的小说轰动道县轰动大同甚至整个江国吗?”
“我怕!我会怕你一个秦生!天大的笑话!”
秦生其实如此所言,完全是要用激将法让胡弄不再为难书商张文,看到张文果然中计,这时又加了一把火满脸平静的说道:“我秦生区区一个童生,而你胡大榜首不仅是童生榜首,而且又是堂堂员外府邸的义子,怎么会怕了我这个一无是处的童生,如果胡大榜首真的怕了我秦生的小说轰动,秦生也无话可说了,也认了!”
使用激将之法,其实也不是秦生的本意,话说回来秦生也是因为知道胡弄是个阴险之辈,此时此刻除了激怒胡弄,秦生没有再想到任何办法能让胡弄放弃了阻止书纸。
胡弄果然中计,在秦生说了几句之后,立马阻止了几个要靠近马车的员外府邸的人,这时的眼神更加不屑,顿时说道:“秦生,我堂堂员外府邸的人,难道真的会怕了你不成。”
“胡大榜首,既然不怕,那又为何要阻止张掌柜把书纸送到好书天下!你这不是怕是什么!我说的再清楚些,你是怕了我的小说出来之后光彩照人轰动道县吧!”
“秦生秦生你你......”胡弄被秦生气得火冒三丈,也中了秦生的激将之法,这时朝着大汉挥手大声说道:“放开他们,让他们走,我倒要看看区区一个童生,能写得出怎么样不同的小说!”
看到胡弄中计,秦生接着说道:“胡大榜首这样做就对了,你就等着看我秦生的笑话就对了!”
没等胡弄说话,庄园园再次争先说道:“秦生啊秦生,你真的如此天真吗?你真的以为自己写了几首诗就真的通了窍了,你真的以为你的小说能有什么成绩吗?我庄园园今天在大家面前和你打个赌,如果你秦生的小说真的畅销,而且轰动道县,我庄园园就立马答应父亲,下嫁给你,如果不能,你以后不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只要碰到了我乖乖的喊我三声祖奶奶!”
胡弄看着庄园园,听完她所说的话语,心里即使不甘,但是也不敢违逆庄园园,他把对庄园园的爱和倾慕放到了心里,这时对着秦生怒吼道:“秦生,你这厮,遇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