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笑了起来,端起杯子附和着陈小天,是这个理,烦恼也喝酒,高兴也喝酒。
方承寿喜欢痛快的人,毫无疑问陈小天的性格很豪爽,方承寿说道,“天爷,下官之事也就是这么一抱怨,您如果五部有熟人,能帮则帮,帮不上也没什么,下官能交上天爷这么豪气的朋友,荣幸之极啊,来,喝酒喝酒,不醉不归。”
方承寿并非是一个性情中人,不过他实在是压抑了很久,恩师告老之后,方承寿就没这么痛快的喝过酒,什么也没想,连着就是三杯下肚。
“方大人,实话讲吧,吏部和刑部咱家没熟人,不过呢,咱家可以打听打听,咱家自己不认识,托些朋友应该问问还是可以的。”
陈小天答应帮忙了。
陈小天从不会干没有把握的事情,他被关在刑部大牢时,魏西子可以动用了刑部侍郎协助,虽然陈小天并不知道那是左侍郎还是右侍郎,但至少有些谱了。
魏西子的老爹那可是西南三省总督、领兵部尚书衔,刑部的人一定会给魏西子面子的。
当然,陈小天还是看中了方承寿的用处,顺天府尹,京城全是他的地盘,自己暗中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有个照应了。
陈小天继续说道,“方大人,咱家帮朋友没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冲咱们坐在一桌,就冲咱们喝过了酒,仅此而已。”
方承寿一听,头本就有些晕乎乎的,此时心中大为爽快,所以嗓门儿也大了起来,“天爷!天爷您真够朋友!够兄弟!方某人还是把话放这儿了,今后不管方某人当不当府尹,是升还是降,天爷有事儿,方某人第一个站出来!这忙天爷就算没帮上,我方某人对天爷也是感激不已!”
方承寿心中真是这么想的,这两年他太郁闷了,别人都知道他的恩师已经离开了吏部,于是很多人都势利起来,都“欺负”他,所有事情都要让他为难,让他难做,让他办起事情十分不容易。
似乎所有人都是一个样子,没有一个例外!
所以方承寿心中的苦一直压在心头,今日听了陈小天所讲才完全释放出来。
喝酒,烦恼也喝,高兴也喝。帮朋友,冲的是坐一桌,冲的是喝过酒!陈小天的话完全让方承寿震撼,他本是个洒脱之人,无奈压力让他洒脱不起来。
也许现在酒意上头的方承寿,如此痛快的讲出这番话,才是他的真性情吧。
陈小天轻轻拍了拍宫杰的手臂,说道,“宫杰啊,今日方大人如此高兴,你怎么能不多陪他喝几杯,这里你比咱家还小几岁吧,你应该最能喝,哈哈。”
陈小天可不是拿宫杰在开玩笑,宫杰今后得独挡一面,至少短时间内公司的业务暂时不会扩充出京城,所以宫杰必须和方承寿搞好关系,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让自己出马。
所以陈小天还必须得帮到方承寿的忙,而且,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以后那公司是自己的,自己在幕后,而台前则是宫杰。
宫杰心里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全都是官儿啊,而且自己与柳燕儿的事情相信已经没有人敢来拆散了,于是大口的喝着,与方承寿喝了,又与胡志昭喝,李由简、袁夫安也与宫杰喝了不少。
柳燕儿没喝酒,但也在十分礼貌,宫杰敬酒她也在一旁笑着招呼。
一桌人慢慢的融洽起来,陈小天此时才开口说道,“方大人,宫杰最近要忙活个生意,需要在北京城东南西北四门都找间屋子,宫杰,还不把你的生意给方大人说说,方大人可是父母官儿,指不定一句话便帮上你大忙了,呵呵。”
抛出这句话,方承寿立马重视起来,“哦?宫杰,原来你是生意人啊,哈哈,年轻有为啊,做的什么意思,说出来,本官定去给你捧捧场。”
陈小天继续递着话,怕宫杰把话给漏嘴了,“宫杰,还不给方大人禀报你的生意,方大人一定会大力支持你的。”
陈小天现在的势力还太弱小,树大招风,以后这物流生意肯定会垄断整个大清国,而且还会有别的生意,陈小天不想节外生枝。
宫杰似乎已经听明白了,于是将陈小天告诉他的法子讲了出来,他本就理解得透彻,所以加上自己的观点,讲出来十分轻松,陈小天也在一旁不断的点头,孺子可教啊,这小子真是一个商业奇才。
几位大人一听,全都眼前一亮,这可是好生意啊,每一笔运送的货物都从中抽取一定的佣金,说白了,和镖局极为相似,但又不同于镖局。
因为宫杰口中的生意十分灵活,可以把一整天东门收到的所有东西,在第二日全部运送到西门,而且分发到每户人、每户商家,不管小东西还是大东西,而镖局就不那么灵活了。
方承寿听完之后,说道,“成,我看可行,对了,其实本官认为在皇宫午门附近可以开设一个点,宫中也有很多东西带出去,而且顺天府也离得近,府衙每日也有很多需要运送的东西,以后就全交给你了,哈哈,对了,叫什么名字,你刚才说叫公司?”
人家已经问上了门,宫杰自然得立马取个名字,于是说道,“今日有幸,天爷为在下引荐各位大人,公司名字本没定下,不如现在就定,就叫天杰公司怎么样。”
“好!就叫天杰公司了,哈哈。”名字并不重要,陈小天自然是同意的。
一场皆大欢喜的晚宴,几乎满足了所有人的要求。
胡志昭、袁夫安、李由简三人,是要感谢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