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乖,跟我回家>插花——听许先生讲许太太(二)

红|袖|言|情|小|说从我十八岁出国留学到二十二岁在希思罗机场熙熙攘攘的候机大厅再见到年年,不长不短,时间敲够一个梳着羊角辫的毛丫头,成长为青涩的少女。

我有些不敢认了,这还是那个鼓着小圆肚皮,圆滚滚的小丫头么?

偶尔会听到云北提起她,可没有切实的影像见证她的变化。

小丫头像个面人一样,所有的肉肉都用来纵向发展,长身高了。

她的五官更精致了些,只是依旧带着童稚时期的清灵,浑身都透着灵气。

只是,那眉宇间的郁郁是谁添上去的?

她有些拘谨,显然还不能调试没有云北只有我的现状,可她只能接受啊。而我能做得就是尽量的轻松态度,让她放松。

她显然有心事,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有他们独有的处理方式。

我能为她做些什么?以成人的思维引导,还是等她的小脑袋被异国风情填满,无心自扰?

希望假期结束,她还是过去那个狡黠倔强的小丫头。

年年不喜欢运动,她喜欢睡懒觉,即便是成年后也没能戒掉。

她好不容易起床,还要发呆半小时,防御值降至零。

那时为所欲为是最容易的,咳咳……

我把她从床上拽起来,她穿着kiy猫的睡衣,像个粉嘟嘟的球蜷在那里装消失。

运动多好,能分泌出让人愉快的物质,心态会更积极,她需要的。

我们拿牛角面包也能玩上好半天,和年年在一起我不知不觉就会变成孩子,拒作为许家长男,我似乎从没有做个孩子的闲情逸致。

许是伦敦难得的艳阳天气氛太好,年年愿意把她的烦恼将给我听,只是单纯的讲述,那样子并非想要寻求帮助。

如果对象不是我,是其他人也是可以的态度,让我有些不舒服,可为什么?

她喜欢陈叔叔的孩子,那个漂亮到不似真人的男孩儿。

可比起“失恋”,来自朋友的打击似乎更严重了些,唔……还是不懂爱的孩子啊。

年年问过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该怎么说?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阳光倾洒在她躬起的后背,她柔软的发丝搭在肩头,不是纯然的黑,像巧克力的颜色。

空气中也涌起一丝甜腻的气息。

她一动不动和我生着闷气,只因为我逗她说不许吃面包,呵呵,可爱的孩子气。

我突然很想摸摸她的头发,手臂抬起又落下,反复了两次,纠结着,生怕打扰了什么。

她身上有我想要触及也想要毁灭的东西,我所没有的东西。

可能,从那一刻起,我就把小丫头放在心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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