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乖,跟我回家>第二百八十章 梦境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在一个任何事都有可能引起围观的时代,没有真正的秘密可言。

听闻贾宁被起诉一审判刑七年,目前正在上诉阶段,我着实震惊了一把,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连结果都出来了?即便他上诉,可危险驾驶、撞人逃逸、吸毒、栽赃等等这样多的坏事加身,估计结局可能仍旧是维持原判。懒

绑架这条罪名他逃过了,大川哥不想我也要上庭接受询问。

我度过对贾宁绑架事件引起的恐惧期后,曾主动向大川哥问起是警方如何处理他的。当时贾宁正在刑拘中,公诉人正在搜集证据准备提起公诉,他的父亲也在接受相关部门调查,安监局、证监会、检察院,多管齐下,焦头烂额。

就像是多米诺骨牌,谁也不会预知一点点的震动会引来怎样庞大的连锁反应,一个败家儿让一个风光无限的家庭厄运缠身,谁之过?

反正不是我和许南川的错。

编导和播音主持的公共课上我偶尔能见到邢端,她的气色不错、状态也不错,看来贾宁的事对她并没有构成任何影响,只是似乎低调了那么一些,不再名牌加身,趾高气扬。

她看到我的时候不再有憎恶或是挑衅的神态,我该说她修炼的又升了一层吧?便是连愧疚也没有的,就只是相逢不相识一般的淡漠而已。虫

哎,想我们相识这许多年,落成现在的样子,我居然还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真是可悲。

愚人节那天我接到了范赫员的电话,当时我正窝在床铺上睡回笼觉,被电话吵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蔫蔫傻傻的。

他说:“老板……出了点事故,从昨晚昏迷到现在,你……要不要来看看他,否则可能没机会见到了。”

范赫员的声线属于很低沉的那一种,并且极少起伏,此刻他在原本的低音基础上又压低了些,听起来极为沉重压抑,像是被隆重的悲哀踩进了泥沼中。

犹如被一道惊雷击中,我清醒地僵直坐起,接着便是被倾盆大雨兜头浇下,汗涔涔地又湿又冷,最后深陷在泥沼中,慢慢地吞噬掉呼吸。

我已经忘了前一天的晚上还在提醒姐妹们第二天是愚人节,就算想得起来我也不会当作是玩笑,范赫员这个人不会开玩笑,我也太害怕他会出事。.

前几日的午夜我被恶梦惊醒,醒来后发现自己全身几乎都湿透了,我静坐一阵平复喘息,从床铺爬下来,400毫升的满装水杯,几乎被我一口喝到了底。

我梦见了大川哥。

像是一部微电影,最初的镜头让人心跳怦然,他精赤着上身,蜜色的肌肤上挂着一道道透明的水痕,浑圆水珠或急或缓地下滑,沿着蜿蜒的起伏延宕出暧昧的线条。

那线条延伸至腰际有极微妙瞬间的停顿,在腰臀间的浑圆弧度处蓄积力量一越而过。他背对着我,我无声地吞咽口水,想着偷偷看看没关系的,可是他突然侧过身,邪魅一笑,满是促狭。

我汗颜地一哆嗦,羞愧地垂下了脑袋,他哼笑着步步逼近,我想要逃离现场,双脚像是灌了铅,怎么也挪不动。我张张嘴声音也被封住了,只得倏然抬头闭眼摆手,示意他不要靠近,却还悄悄打开道缝瞧他。

突然间画面剧烈晃动,我们之间的地面狰狞地劈裂开,他仍旧一无所觉地朝我笑着,靠近着。我拼命的摆手,疯了似的阖动嘴巴,他像是关闭了全部的感官,只知道向我靠近。

就在我们仅仅相距咫尺之遥时,就在我的指尖要碰上他的时候,他一脚踩进了裂缝中,整个人幻化成一道不甚清晰的影,凭空消失。

我扭开台灯,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瞄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我握着手机开机,看着屏幕点亮又复归沉寂。时间太晚了,犹豫一阵,发了条短信。

【睡了没?】

一分钟后

【没。小丫头你还在网上玩?快去睡。】

【没玩。睡觉来着,刚醒,查你岗_】

【所以就说你不要住宿舍,做噩梦了?】

【……你怎么知道?!】

【掐指算的。梦见什么了?有梦到我没?是不是我解救了你?】

我没告诉他自己梦到了什么,听老一辈说梦都是反的,相信老人言就是了,我不想记得这么可怕的梦境。

可是我没想到会这么背,好的不灵坏的灵,大川哥出事了!无论我如何追问,范赫员都坚持不肯说,我急了,他只说来接我,去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范赫员这人与其说是有原则,不如说是执拗,他从不惮同人别到底,所以直到我再次来到大川哥的公寓,都没能问出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我想问他人不是该在医院的么?话没出口就在心底斥责自己乌鸦嘴,隐隐猜测莫不是合起伙来戏弄我的?这么一想心是落了地,放松下来也想起今天是愚人节,我觉得自己弄明白了,于是另一股完全不同于担忧的情绪升腾了起来。

哼!我掳起袖子,磨牙霍霍推开大门。

“他在卧室?”我伸出食指比了比楼上,见范赫员点头,我二话不说,拔腿就往楼上冲。

“许南川,这么玩有意思么?!”我几乎是腾跃着迈进卧室,人未至声先到,先发制人。

“嘘,小点声,怎么这么野蛮。”有个身影窜出来,堵在我面前的不是许南川,而是钱夺金。


状态提示:第二百八十章 梦境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