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有没有这样形容过什么人:特别好、特别美、特别帅、特别赖……
比这些特别更极致些的莫过个“最”字,都说没有“最”只有“更”,可遇到的时候,还会在脑海中奉上个“最”字,聊表此心。
舞台上的射灯有些晃眼,它把我囚在一方最耀眼的所在,这一刻我只看得到自己。
能回忆下小朋友朗诵时的样子么?童稚的音托得长长长长的,像唱歌一样。
通过话筒的声音要比平常的语速稍快那么一小点,在礼堂回音效果超好的情况下才不会嫌拖沓。
我想我连紧张也是来不及的,脑袋里想着,嘴上噼里啪啦的说着,直到颁奖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唔,二等奖了哇~
我拿在手上的证书,红彤彤的很喜庆,别说还挺精致的,至少比“三好学生”、“文明青少年”的奖状要厚实有质感多了。
尤其是“文明青少年”的……怎么说,那其实就是张卡片嘛~4寸照片大小,纯白色,光滑的一面印着烫金的楷书。
那还是小学时的战利品,话说彼时尚且年幼的陈墨砚就以其过人的头脑赢得了骄人的成绩,橘色的“三好学生”奖状在手,博得了大院里多少家长的赞美?我都数不过来!
我想我的班主任是个很善良,很有同情心的男人,看我的成绩只在中上游,实在当不起“三好”,可我这儿还有陈墨砚这个妖孽比着呢,怎么办?
他肯定也是经历了一番严酷的思想斗争,毕竟他不止一次目睹过我在校外爬墙上树的恶劣行径。唔~怪不得,那时从他手里接过“卡片”的时候,他的手都是抖的。
那天我把它摆放在书桌最中心的位置,并清除周围一切障碍物,以确保它足够显眼,我觉得等着大人们发现这种行为着实低调。
就这样,晚上回家的时候原以为会遭到表扬的,可~没人有特别的反应啊。
我奇怪呀,怎么会呢?太挫人了,我思想品德好,一点都比不上学习好么?
匆匆跑上楼,却发现“卡片”不见了,那一定是我妈收起来了吧?我的书桌只有她会动的。
我试探地问她有没有看到一张白色的“卡片”。
她边看电视边吃苹果,扫了我一眼,“哦,看到了,你那书签也太大了,我给你夹百科全书里了。”
得,成书签了。
我跟学校的同学一起走出省实验大门的时候,方才想起我把背包落在后台,急急忙忙跟同学道别往回跑。
一个清瘦高大的男孩儿,正拿着我的包站在礼堂门口,安静而挺拔。
第一眼,他是我见过的最清秀的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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