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要不留情,更要讲究策略。
但首先,要心态平和。
夏宇语得知父亲外遇已经有段时间了,他无人倾诉,情绪压抑,这很不好,乃兵之大忌。
我跟他约好周六下午到会所打网球,运动会让人体分泌出一种提升情绪的物质,也能发泄出不快的情绪。
我不算擅长运动的人,但还算动作敏捷。因为喜欢网球场上俊男美女的亮丽身影,加之我一向认为打网球是项全身舒展的运动,不会哪个部分练得格外健壮,所以跟着专业教练认真学过一阵。
但显然夏宇语无论是力量还是技巧都要胜我一筹,他的攻击和防守都很出色,可明显是在处处谦让我。
我几乎要摔拍了,我说夏宇语你能不能好好玩?我是你的对手,对手你懂不?要扣杀就扣死我,来呀!
效果很好,我把这头沉睡的小狼给激怒了,他晶亮的双眼里满是斗志昂扬的火焰,我简直招架不住他势若破竹的攻击。而我的攻击在他身高臂长,行动迅捷的防守下也是显得力不从心。.
很快,我的网球服几乎要湿透,我跪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起来,跟得了冠军要向天叩拜似的。
“你怎么样?对不起,累坏了是不是?”夏宇语一脸焦急的奔向我,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我看的见他衣领里的佛像,纯净的翠玉。
他的刘海垂在额前,湿漉漉的晃荡着。
我已经说不出宽慰他的话,大口喘着气,只能竖起大拇指表示对他的景仰。
阮宁清惊讶的看着我们的时候,夏宇语正搂着我的腰,制止我摔倒的趋势。
我太久没过度运动了,准备活动大概也没做好,网球场上上蹿下跳一番,体力几乎耗尽。
阮宁清的身边站着一位高壮的男生,小臂和小腿上的肌肉结实的绷紧,二十出头的样子。她有一种天生的傲气,而他除了傲气外,更有些冷淡。
有些眼熟的样子,但我没想起来。
阮宁清说那是她表哥,眼神在我和夏宇语间转了一圈,随即绽开轻浅的笑意,“你们这是刚来还是要走。”
她是浓烈的,炽热的,所谓轻浅是浮云。她不动声色,可眼中氤氲的迟疑,却是清楚不过。
我扭了扭脚踝,怕她误会,推开夏宇语勉力站好。
“西年!”他有些担心的蹙眉,又探过手来要扶,我却蹦到阮宁清身边,挽住她的手臂说,“我们这就要走了,好久没运动要累死了。宁清你和你表哥呢?要走了么?”
她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这让我有些莫名的愧疚感,她似乎是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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