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煌华,下五千年的历史积淀,给我们留下了很多的历史化遗产,有一些东西,更是通过血脉传承了下来,如,浸在我们骨子里的那一种大度雍容。
如说现在,虽然抗洪形式越来越严峻,如长江水面越来越高,冯一平现在看窗外远处的芦苇,只能看到它头的那一点点穗子;波浪也越来越汹涌,现在江面看不到一艘小船,这个时候敢再江航行的都是大船。
好多专家已经预测,这又是次百年不遇的大洪水,新闻里也每天都报着,一处处的监测点,水位都逼近或者超过了历史最高水平,说不定下一刻,滔滔江水,会扑过大堤,涌入城市里来。
放在欧美等国,估计这个时候出城的路肯定挤满了出逃的车辆,然而,在这里,根本看不到大家有一丝担忧的迹象。
今天周末,又好不容易是个大晴天,各家的阳台,都晒满了衣服,市区那些已经泡在水里近半个月的地方,居民们也自发的在抽排积水。
这些都不算什么,这些天一直没带他们好好玩一次,冯一平今天带着黄静萍和张秋玲,去次他们俩一起去过江边的那座山,准备好好欣赏一下这汛期的长江是怎么样壮观的一种景象。
到了山下才知道,好家伙今天来这观景的人太多,山路车根本开不动,他们只得徒步山。
“大家怎么好像过节似的,一点都不担心吗”张秋玲看着走在他们前面的老青少幼一家七口人问道。
“呵呵,这是我们从祖先那传承下来的,乐观,而且大无畏的精神。”冯一平笑着说。
“直接点说是不怕死的精神呗”张秋玲总想在说话和冯一平较个高下。
“你这么说也不错,不过是透着一股无奈的劲。”
不管是这样的事见的多了,还是大家真的不在乎,还是大家对国家,对政府。抱着极大的信心,总之,山顶的石坪,热热闹闹的。挤满了来看长江的人,想像黄静萍次那样拍照,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得不说,狂躁的长江,平静时的长江更有吸引力。更让人折服,那些挤到石坪旁边的人,看着下面波涛汹涌的长江,都“哇”“哇”的赞叹,也许狂暴、急躁更符合现代人的气质吧。
“来,快给我们拍一张。”张秋玲拉着黄静萍,对冯一平说,“一定要把后面的长江拍进去”
“好的,一、二、三,”他数到三。前面的两个女孩子马露出了笑脸,配着剪刀手现在这个姿势,还是较时髦的拍照姿势。
回到了家里,张秋玲到阳台站了一会,还是念念不忘,“站在高处看风景,果然不一样。”
趁着黄静萍在厨房忙碌,冯一平把张秋玲叫到了书房里,“明天回去后,你要先去黄静萍家吧。”
张秋玲点头,“你不去吗”
冯一平摇头,现在他怎么好去“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到时跟他爸妈说。是我叫静萍来市里的,因为我说帮她找了一个在小学收入高,而且也更有前途的工作。”
黄静萍出走的前因后果,张秋玲一清二楚,“你为什么这么做”
“静萍这次出来,主要也是因为我。我不想她爸妈因为这件事责怪她,要怪让他们怪我吧。”
“可是,我已经跟她爸妈说了你和静萍的事,是她主动来找你的。”
“所以才要你说这样的话啊,你再这样一说,不管真假,她爸妈不是觉得脸光彩多了吗她爸妈一高兴,不更不会怪静萍吗”
这不是掩耳盗铃,大多数时候,我们都会选择相信对我们有利的那种说法,不这样说,黄静萍爸妈在知晓内情的张秋玲面前,总会有些不好意思,这种不好意思,指不定会迁怒到黄静萍身。
“是给他爸妈一个台阶下。”张秋玲直接说了出来,冯一平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是该说她冰雪聪明呢,还是没心没肺呢。
“不用这样看着我,我知道到时该怎么说,你总算有点担当,不枉静萍为你做这么多。”
第二天,吃完了早饭,张秋玲又来到阳台,“真不想回去啊”
“那别走吧,正好静萍回去了,你留下来,我们过二人世界。”
“过你个头,二你个鬼啊,静萍,你知道了吧,他是个花心大萝卜。”
黄静萍正收拾着桌的碗筷,闻言一笑,“呵呵,我没意见”
一路往山走,一路往老家走,天气越晴朗,不像市里,这几天总是湿乎乎的,市里的那种隐忧,在这完全看不到,大河小河的虽然也进入了汛期,但是没有一点泛滥的迹象。
冯一平把她们两个送到镇的车站,黄静萍也不邀他去家里,也知道冯一平这个时候去她家里很尴尬,“我们找个地防陪你吃点饭吧”
“不用,我去县里找他们两个。你在家里呆几天,然后直接去专,那边都交待好了。”
“恩,我尽快去,你路小心点”
“好了,都走远啦,快点走吧,我肚子可饿了。”
黄妈妈看到大女儿和张秋玲从拉着箱子走过来,笑着从店里出来,没事人一样的跟她们打着招呼,“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还要在外面多玩几天呢。”
张秋玲大声说,“这两天不好玩,总下雨,到处都在抗洪抢险,还是家里舒服。”
“那这样回来也好,方大姐,你帮我看着点店啊”黄妈妈对她家隔壁店的那个年妇女说。
回到家里,黄静萍叫了一声“妈”,然后低着头,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
“阿姨,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