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是真生病还是假生病都不重要了,总之,他无论扯哪个学员得绝症,以我们平常的感情,都会随他来医院。
这计划最关键的一步就是mí_yào,一定要将我迷的昏昏欲睡,否则一切计划都无从开展。
只是,我实在弄不懂杜臣为什么要这么害我,我得找到他的动机。如果他也是心理医生,那问题还容易解释。
接下来,就看悦儿打听的结果了,看杜臣究竟是不是心理医生从业者。
我想的入神,失去了时间概念,完全忘记了旁边还枯坐着周律师。
他重重的咳了几声:“你再考虑我的话吧,我的意见就这样。”
我连忙道:“我不考虑什么了,一切都听您的。”我已经彻底对他服气了。
“那就静等开庭,有事再联系,再见。”
我坐**上,直立起腰来,活动了下腿脚,感觉好多了。原本是想下**走几步,但右手的手铐告诉了我这不可能。
我只得继续躺回去。
我愤愤的想,这样死人一样躺在医院,还不如赶紧出院去看守所,好歹看守所还有人聊天解闷。
当然这只是想想,看守所里关的虽然都是短期关押或等候审判,相比监狱里凶神恶煞的人多少要好一点,但毕竟还是失去了自由。
我度秒如年的数着时间,由于不动,不觉得饿,一日三餐都没胃口,身上某处痒了都不方便抓。
这几天日子实在是难熬的要命。
感觉现在活的就像只猪,醒来就是发呆,要么和那几个人谈话,要么吃饭,没人时就埋头睡。
我一觉醒来时,悦儿正托着下巴坐**前,呆呆的看着我。
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怪在哪里又说不出来,总之和平常不太一样。
我嘶哑着嗓子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来了,看你睡的死,没叫你。赶紧吃点东西吧。”
饭菜还是平常我爱吃的那几样,青椒炒蛋,爆炒猪耳,以及麻辣豆腐。
我边吃边问她:“找到本市心理学协会了吗?”
“找到了,是有杜臣这么个人。”
我哎哟一声咬到了舌头,这下杜臣害我的动机有了!就是同行妒忌!
我手忙脚乱的取过电话,拨通了杜臣的电话:“杜老师呀杜老师,你不是说你是什么白领吗?原来你也是我的同行啊?”
“崔老师,你这话说的我就听不懂了?心理医生不算白领吗?那算什么?算老板?”
原本我以为我找到了他说谎的证据,现在我却被他噎的半天冒不出一个字来,说心理医生是白领好象也没什么不妥。我原来在精神病院上班,不算白领难道算蓝领么?
“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们无怨无仇,如果说我挡了大家的财路,我决定退出这个行业,离开这个城市,总行了吧?我只是求一个真相而已。”我决定暂时示弱,只为勾出他心里得意的那部分。
我明白人在做了一件很成功的事之后,不管好事坏事,如果闷在心里不说出来,是件非常难受的事情。
这个计划这么精妙,将我坑的这么惨,他心里怎么可能不得意?
“哈哈,现在这个情况,你想不退出这个行业成吗?没人要害你,你的被迫害妄想症又严重了。”
挂了电话,我道:“悦儿,既然本市心理医生有协会,那应该有办会刊吧?你现在立刻去找那个会长,看能不能找到相关会刊什么的。”
“你又要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