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臣没说错,我早就明白我人生有两个洗不去的大污点,一个是精神病史,二是蹲监狱史。
有过这两种不堪的经历,我终究是和一个正常人不同了。
假如我和杜臣同时呆在一个凶杀现场,你说警察和公众更怀疑哪个是罪犯呢?肯定是倾向怀疑有污点的我,而不是清清白白的杜臣。
我说的话,不管是从法庭角度还、民众角度还是媒体角度而言,肯定都不会比那两个医生更有可信度,
如此说来,这两个医生的确是有陷害我的理由和必要。
一点风险没有,不费吹灰之力挣到20万,确实是一本万利的好事情。
而且最妙的是这20万还不用杜臣来出,那是我出的赔偿款!杜臣说不定还捞了一笔钱!
这真是绝妙的计策,既除去我这个行业的害群之马心腹大患,还挣着了钱!
服,我服的五体投地,也败的心服口服。
杜臣还在唠叨:“这俩小子可不傻哩,一点风险没有,那点划破皮肤的轻伤,赚大发了呢。早知道你那么有钱,换我去演他们我都乐意啊。”
我沉声道:“好吧,医生没有责任,你也没有吗?你就不怕我录音?”
“哎哟,我好怕呀,好怕。”杜臣拍拍胸口,做出很夸张的恐惧模样。
我闷哼道:“你做的一切,我会原封不动的告诉我律师,以什么罪名起诉你是他们精通的事。”
杜臣大笑:“我常失眠,又爱吃瓜子,所以我将*和瓜子放一起炒,边嗑瓜子就边睡着了,我的这种生活习惯不犯法吧?”
我只得无奈的道:“不犯法。”
我又道:“但是你故意把有mí_yào的瓜子给我吃,这就不对了。”
使我昏昏欲睡,这才是这个计划最关键的地方,如果我不是倦意来袭跑去睡觉,后面的一切计划都不会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