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皮球跟我是同行,许多事跟他解释起来就毫不费力,“我是为了让他更像社交恐惧症患者,所以才让你以女友身份领他去治病。”
皮球立马就点头,表示明白我的意思。
“总之前期你们俩配合好,让他觉得你们俩有钱,是个大客户,对你们俩重视,想努力治好你们,这就行了。其他的涉及到报复的事,我会安排妥当的。”
皮球突然提了一个很有价值的问题:“假如杜臣不想治好疯子怎么办?”
我愣住了,的确是有这个可能。医德不好的心理医生见某个人特别有钱,有油水可捞,明明五次聊天能搞定的,偏偏拖到十次来搞定。
不过也没关系,如果真是这样,只会延迟我的计划,多花点诊费而已,并不会毁灭我的计划。
事情说完,两瓶白酒都下肚了,满桌菜也基本扫荡一空。
并不是说我俩酒量一定比疯子大,那是因为疯子是一口气干掉,而我俩是慢慢吃菜慢慢喝,喝白酒节奏控制的好就不容易醉。
我把筷子当笔习惯性的在手指间转着,思考吃完饭该带皮球上哪玩玩,而疯子烂泥一样躺这又怎么办。
“你还是没变,崔冕,老是喜欢转圆柱形的东西。转**不?”
“**转不了。你也没变,吃完饭总是吃药一样吞一把木糖醇。”别人是饭后来丙粒对牙齿好,皮球的习惯是饭后来一把,没事时也来一把。
“我变的多了,以前还想男人,现在不想了。”皮球突然有些伤感的道。
我明白她为什么不想了,她太了解男人了,在学校时就了解,做了一段心理医生后更了解。一个女人若太明白男人一些无可救药的劣根性之后,确实就会绝望,不想再把一生托付给男人。
因为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实在是比大熊猫还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