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下去吧。”皇帝挥挥手,所有的宫娥太监都退了出去,只剩我和皇帝。
“在老四那儿过得可好?”
“”我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调整了一下:“回皇上,奴婢过的很好。”
“哼!”突然听见皇帝极具讽刺的一声冷哼,还未反映过来,又听他道:“果然啊,到哪儿都活得很好。”
“啊?皇上是什么意思?”我反‘射’‘性’的问。
“哼。你能不清楚?”皇帝甩了下宽大的袖袍:“你怕是早就成立老四的人了吧?”
“什么?”我惊讶。
“别装了。以老四的心‘性’怎么可能留你在他身边?你怕是早被老四收买了吧?”
“没有”我想反驳,皇帝丝毫不给我机会:“向你这样危险的‘女’人,朕又怎能留你?”
什么意思?我心底一凉,只见皇帝抄起手边的一个铜盆“砰”朝我头上狠砸去。
‘迷’‘迷’糊糊中,我郁闷,靠!上次是‘玉’枕。这次连盆都能做凶器,我怎么能有语呢
这觉睡得真不错嘛,我舒服的睁开眼睛,等等!我,我这是在哪儿呢?
‘挺’简陋的摆设,‘床’还是木头做的这,这好像不是皇宫吧?我,我不在皇宫里?
“喂!有没有人啊~~”我扯着嗓子喊道。
一个士兵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见我醒了又快速的窜了出去。喂,好歹得给我倒杯水呀,渴死我啦。
不一会儿,那士兵又出现了,后面跟着一个大胡子。我笑着问道:“胡子伯伯,咱这是在那儿?”
大胡子眯着眼道:“咱要先去北杭啊。”
“哦。啥?北杭?那,那咱现在在哪儿?”我惊讶。
“大约快出京城了。”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我啊?”大胡子危险的笑了笑:“我是关虬。”
什么?我下巴脱臼,他,他居然是西北大将军——关虬?!天!
朝中虽大多是宰相的人,但关虬是个例外。他手握西北兵权,而且是皇帝忠心耿耿的手下。也正是有了关虬撑腰,宰相才不至于完全骑到皇帝的头上。可是,这个倒霉皇帝搞什么啊?竟然把我砸晕后‘交’给关虬?靠!居心不良!
“小丫头。骂骂咧咧什么呢?”大胡子关虬问。
“哪敢啊。我忠心与皇上的西北大将军。”我翻了个白眼。
“小丫头。”他依旧是笑,眼中却风云变幻:“谁告诉你我是忠于皇帝的?”
“嗯?难道不是?”
“哈哈”关虬哈哈大笑起来:“我关虬早已是宰相手下一员隐将。谁还跟你皇帝‘混’?之是那昏君一厢情愿而已。”他盯住我又道:“竟将你‘交’给了我。你说,如果宰相发动政变时,德熙那臭小子在我这儿看见你会有什么反映?会很有趣吧?所以我要将你带到北杭去。”
我静静看着他,啐了一口:“变态。这么说你是不会放过我了?”
关虬停止大笑:“这是自然。”
“你确定不会放我走?”我有问了一遍。
“确定。”关虬正‘色’道,观察我反映。谁料我讲了一句令他们喷血的话:“胡子老伯后面的那位大哥,给我端杯水行不行?”
“丫头,明日,我们就可以出京城了。”关虬和我肩并肩立在甲板上。真是奇怪的事,我现在竟不晕船了,估计是被在次数多了。
我纵目观看,河面一片‘混’沌,那么沉重,黯淡,汹涌的河流总是匆匆向前流去。寂寞而单调的水声,竟比海水还要凄凉。
这两日,我乖乖的不敢‘乱’动,关虬对我也蛮照顾的。只是安排了个士兵看着我。真是想不通,早这种情况下,我还能逃去哪儿?难不成以为我会跳河自尽?算了吧,本人还没有那种气节。
我只知道不能让这艘船出京城的管辖范围,否则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这两天吃的都是面粉,我好奇的问了伙夫,他生气的答道:“d,你当这是旱地啊?哪儿那么容易搞到大米?”
他没想到,我正是想用面粉将这艘船搞翻。
吃过饭,我从厨房偷了不少面粉,装作‘揉’面团玩的自得其乐的样子
监视我的小兵蛋子,也就放松了警惕。哼哼,看我不玩死你!
哈哈,老娘这次玩的就叫做:粉尘炸弹!
粉尘炸弹的重点是:一是干燥,二是狭窄的空间并且量大,三是要有一个着火点。
在我仔细观察过面粉的质地后,觉得这个法子太可行了!看来前世的记忆还是能帮大忙的。
这是将军的船,干燥度肯定没问题。厨房不大,面粉量却很大,好!就这么决定了!
我利用去厨房扒吃的时候,安排好了着火点。立刻飞回屋里,用水浇湿锦袍,拿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再塞进‘床’底下。——这样如果成功,就可以尽量避免爆炸中产生的伤害,即使船沉了,有‘床’挡一下,就算掉进水里也有个浮板。
呼呼,长舒了几口气。虽然这样很危险,很有可能没命,但总比坐以待毙好,我不想成为德熙的累赘,负担。我只有这么做。
忽然,船晃了晃,从船尾部分猛的爆出一大蓬火‘花’,下一秒,一股气‘浪’和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震动着空气猛的炸了起来!不知谁的凄厉吼声刺穿了我的耳膜,随即,巨大的轰鸣淹没了一切。
凄冷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