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的吹口气:“得了吧,后天你还有采访,公司也有忙不完的公事,所以我一个人回去,你不要打电话给我,过十天我自己会回来。, 。”

他似乎不愿接受:“陵风,你就不能等我一段时间嘛。”

我转身收拾行李,才不给他婉转的余地,“明天就走,不要多说了。”

易南北按住我的行李箱,强行挽留道:“再等一天,我把采访提前到明天,你再陪我一天好不好?”

我难以理解:“采访你的让我去干嘛,而且明天公司也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处理,都挤到一块真的好吗。”

他咬了咬牙:“你别管这些,就再陪我一天,明天你就在这里睡懒觉,到了采访的时候我叫你。”

我甩出装好的衣服,说:“好,就多呆一天。”

第二天,易南北果然没有叫我起‘床’,我也睡不下懒觉,就起‘床’打扫卫生,易南北这人有点洁癖,自己的东西自己打扫,还不许别人碰,从某种程度上是个居家好男人,他要不是个企业总裁,就领回家当小媳‘妇’养。

舒适的休假时光,我仅仅只在这间屋子里忙忙碌碌的过了半天,易南北是下午三点打电话来,告诉我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我给自己梳妆好,总不能输给他那青梅,易南北看到我的时候也眼前一亮,好像看见自己闺‘女’终于出嫁了似的,欣喜的说:“你可算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女’人了。”

我得意道:“就算把我放出去干架,照样一个挑俩。”

“好,你厉害。”他边说边把车子开了出去。

我问道:“你都联系好了?”

“恩,地点还是昨天的茶餐厅,那里环境不错。”

我从包里拿出化妆盒:“要不要给你擦点粉,你可是要上镜的。”

他竟厚颜无耻的说:“我天生丽质,不需要这些东西。”

下了车,已经有人来接待,易南北穿的西装笔‘挺’,是个好苗子,我带了一顶长边缘的帽子,免得摄像机拍到我的脸,导演来问我是谁,易南北说:“助理。”而那作为采访记者的童扬,一定是一眼就认出了我,笑盈盈的走上前来:“你们到了,快进去吧。”

造型师给易南北理了理发型,发现他的头顶缺失了一块头发,伤疤还看的明显,有些忧虑的说:“这是怎么搞的,会不会拍上去?”

“没关系。”易南北压了压自己的头发,说:“这么多年谁还没受点伤,不碍事。”

童扬担心的看着:“南北哥哥这是怎么了,好长的口子。”

易南北耐心的跟他们解释:“就是不小心撞到了,你们不要在意这个,采访里也不要问,不是什么大事。”

导演举起板子:“行,大家准备好就开始吧,不要耽误易总的时间。”

我站到一旁,只见灯光一打,场面顿时亮了许多,易南北坐的端正,面对问题都十分官方的回答,这人头脑圆滑的不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把持的相当到位,我看到摄像机里的易南北,是我第一次觉得这人如此高大‘精’明、落落大方。

采访很快就到了尾声,易南北稍稍放轻松了些,却没想到记者问出的最后一个问题是:“易先生,您称得上青年才俊、年少有为,仰慕您的‘女’人一定很多,可我们都知道,您是没有‘女’朋友的,我就代表咱们广大‘女’‘性’朋友问一下,您的择偶标准是什么?”

“呃……”显然易南北对这个问题毫无防备,脑袋像短路似的,眼睛本来正对着镜头,却突然一偏看向了我,这把我也吓了一跳,好好说你的话,看我干嘛,我不由往后退了两步,把帽檐向下压,示意他不要管我。

话音静止了一会,易南北故意作出自己尴尬的样子:“是个好‘女’孩就行。”

“那易先生对爱情是如何看待的?”

“我这一生,都只会爱一个人。”他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的响在所有人的耳边,没人会想到他能说出这句话,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如宣誓一般沉重,童扬震惊了许久没有说话,直到边上的导演打着手势,她才回过神来,垂头微妙的笑了笑,继续说:“易先生果然是难得一遇的好男人,能被您的‘女’孩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好,我们的采访到此结束,感谢大家的收看。”

只听“咔”的一声,采访完美收官,易南北下台与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依次握手,然后潇洒的向我走来,这时候的易南北在我眼里简直帅爆了,天哪,他穿着正经的西装,踏着锃亮的皮鞋,年轻又朝气的笑容足以腐化万千少‘女’的心。

他见我神情恍惚,拍着我的肩膀说:“你在想什么?”

我‘迷’茫的抬起头,“啧啧”两声:“我在想,你怎么就被我遇上了呢。”

“怎么,现在知道我有多好了吧,醒悟的还不算晚。”他得意的翘起嘴角。

“切,”我唏嘘道:“有什么了不起的,缘分在我这里,赶都赶不走。”

他拍了拍我的后背:“好了,走吧。”

童扬赶在我们上车之前追上来,气喘吁吁的对易南北说:“哥哥,有空吃个饭吧。”

他为难道:“最近有些事呢,下次我请你。”

她失落的垂下脸,还是笑着说:“南北哥哥可不能食言。”

“当然不会。”他一边打开车‘门’把我送上去,一边向她道别,我摘下帽子,对着车窗外的她‘露’出挑衅的笑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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