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很累了。”
张娜轻声说了一句后,软软地拒绝,款款地起身,坐到了一张铺着洁白c上,眼光淡淡地瞧着侯东财。
张娜也知道这样不对,毕竟他是自己的未婚夫。可刚刚跟李东分开,让她去吻一个并不怎么心动的男人,她还是做不到。
“也对,你确实累了,一天的舟车劳顿,又被敌军惊吓了一番,是该好好休息。”
侯东财好像并不介意未婚妻的淡漠态度,坐在了她的身边,继续关心道:“娜娜,要不你先洗个澡,然后躺在这c上睡一下,我给你做按摩,让你熟睡。等你休息好后,咱们再一块出去,参加迎宾酒会。”
“好吧。”
张娜对他的好感就是这一点,不论怎样,他总会顺着自己,张娜一边解开胸前的衣扣,一边慵懒回道:“我不想洗澡了,直接躺下算了,我太累了。”说着并不避讳侯东财,站直身脱了衬衣,两团被红色雷丝文胸所包裹的硕大浑圆蹦荡而出,立刻间,侯东财差点喷出了鼻血。
张娜瞧都没瞧他一眼,半闭着双眼一脸娇懒,弯腰脱下了黑色的裙子,露出了上窄下宽的腰臀,也露出了三角形状的红色镂空小内,而后一条白花花的长腿一挑,将黑裙子踢开,双腿一缩,整个人躺到了大c上,再一个翻滚趴好,很舒服地娇吟了一声。
“来吧,亲爱的东财,我的肩膀,我的腿,都很疼。”
侯东财一时傻了,看着她那穿着红色小内、大半片白花花的、圆圆翘起的丰臀,侯东财傻了好半天后才吞了口口水道:“好,好,娜娜,我给你按摩。”
接着,侯东财来到c边,带着火热的目光,使出不重不轻的手力,在张娜的腿上、肩上耐心地揉捏。
虽然满心渴望,但侯东财非常体贴人意,知道她很累,也知道她定会拒绝,侯东财忍住了冲动,并不搞她。
不过侯东财在心里发誓:张娜啊张娜,老子就喜欢你的调子高,老子不着急,老子会骑到你的身上,狠狠干你……
不多时后,等到张娜已经睡熟,侯东财又给她盖了一点东西,这才静静的出了房门。
这一出房门就不得了,侯东财好似憋了一肚子的火,大步匆匆,径直冲进了二楼的一间仆人房,找到了一个早搭上了的、内穿黑色连衣短裙、外套白色围裙、一身女仆衣装、面貌跟白雪有点相似的一个年轻女仆,掏出一叠钞票扔在c上,恶狠狠道:“耐心伺候好老子,老子火大!”
说完,侯东财低吼一声,将手里还拿着鸡毛掸子的惊慌女仆,奋力扑倒在小c上……
“呃……咝……呃……”此刻,兵营里的红十字野战帐篷里,李东露出了半边肩膀,咬着牙皱着眉,坐在凳子上声声闷哼,由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军医给他的伤口缝针。
“别喊了,最后一针。”
男军医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手上的动作非常粗野,用镊子夹紧弯弯的缝针,迅猛一提,立刻间,李东又哼了一声,疼得额头上冒汗,可肩上豁开的伤口却被缝合。
包扎了伤口,再收了工具,男军医摘了手套摆摆手:“行了,休息去吧,吃点消炎药,再补点血,什么事都没有。”
闻言,李东顿感轻松,顶着一脑门的汗珠子,微笑着道了声谢,之后,跟随警卫连的张连长,出了这座野战帐篷。
李东是张娜的警卫员,张涛是这里警卫连的连长,与李东相比,张涛的官大,但他的架子并不大。
他很明白,能在首长的身边当个警卫员,什么样的前途都说不准,搞不好一两天就坐了火箭升上了高位,成了他这样的警卫连连长,或者是更牛的警卫营营长,甚至更牛的职务。
于是张连长一直跟李东以兄弟相称,很客气也很亲热地,先陪着李东在他警卫连的辖区转了几圈,再让李东跟他住一帐篷,如此这般,直到将李东安顿好后,张连长这才忙着去审讯那两个战俘。
趁着一个人在帐篷里没人打扰,李东抓紧时间补充睡眠,睡了一觉后已是天黑时分,李东又扯了个“随便转转”的由头,离开了这处帐篷,前往那一幢华灯初上、不时传来音乐声、正在举办迎宾酒会的欧式建筑。
一般情况下的军营都是外紧内松,没有熄灯就寝,没有特殊情况,军营内的管制不会特别严格。所以很轻松的,一路上,穿一身军官制服的李东时不时与经过的巡逻队伍相互敬礼,并没有遇到阻碍,很顺利的来到了欧式建筑的正门前。
这个时候,在这栋楼的正门口处,有两个戴袖章的卫兵在一一检查来客的邀请函,并暂时收了来客所佩戴的枪支,检查很严格的样子。
见此一幕,李东情知这一关难以混过,便改变去向,绕了一个圈子,来到了这栋楼的背面。
李东躲进树林,观察了一阵,等巡逻队伍走后,李东小跑上前,攀上窗台扒住窗檐,一个攀越上了二楼,然后沿着窗台横移,“噔”的一下,李东跳进了一座房间的小阳台。
蹲伏在黑暗的阳台内,透过玻璃门观察屋里的动静,等屋里的一个漂亮女仆收拾完屋子出门后,李东猫腰入内,来到正门后,再透过猫眼观察外面。
这栋楼是典型的欧式城堡风格,大厅像是金碧辉煌的天井,上方直通圆形拱顶,吊满了璀璨的银灯。周围是总共三层的楼层,长长的铺了红地毯的环形走廊包围了大厅。
门外的廊道间,有不少穿军装或是晚礼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