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八点,衣若兰定好的手机闹钟准时轻响,这是衣若兰特别定好的闹钟,今天上午九点,她必须去局里开重要会议。
闹钟轻响了两遍后,衣若兰慢慢地睁开双眼,蓦地,衣若兰发现遭了,此刻自己正背对着李东,缩在他的怀中,他的一只手臂紧紧箍着自己,手还搭在了胸前的波涛上。
下一刻,衣若兰又一脸煞白,回想起昨晚做的那个梦,昨晚一定跟李东发生了什么,她觉得万分惭愧,觉得对不起过世的丈夫。
然而衣若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睡裙还在身上,虽然皱皱巴巴地,但显然没有从身上离开过一刻,而里面的内衣也是完好地存在,没有松懈的痕迹。
衣若兰又蹙着眉头一手下探,缓缓地摸向了自己的臀股间,顿时间,衣若兰彻底松了一口气,内库也在,没有离开过一刻。
衣若兰已经可以确定,昨晚上,只不过又做了一个荒唐的梦,那种令身体异常愉悦满足的梦,一个春i梦。
只是这一次的梦比以往更加猛烈,快感的程度也更加兴奋,衣若兰的手指触摸处,到处是黏糊糊的湿痕,整条小裤已经湿透,像是洪水缺堤一般,来势迅猛而且流量巨大。
衣若兰在心底里偷偷的笑了,一个安全的梦,让身心愉悦却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她觉得自己娇艳了不少,也快乐了不少,就像有了雨露的花骨朵一般,在阳光下绽放,柔美而且娇嫩。她在心底微笑:真好,春i梦了无痕,很舒服……哦不对,痕迹还很大,必须处理内库。
衣若兰轻轻地挪动一下身体,想从李东的怀里出来,可是臀部稍微动了动,即刻感觉有支硬邦邦的粗长东西顶在臀底下的羞羞处,蓦地,衣若兰羞得一脸通红,难怪昨晚上的梦特别爽快,一定是触碰到了他的那里,这才让自己兴奋不已,这个坏小东,睡觉都不老实,为什么要抱住我?
亲爱的老公啊,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坏女人,我可能是太想太想你了,我的身体才会这样……
想着想着,衣若兰已经悄悄地从李东的怀抱里离开,轻手轻脚地下了c。
李东早就醒了。
但李东不想衣若兰面对自己很尴尬,就一直装睡,装作不知道抱住了她、装作不知道顶着她、装作不知道昨晚她在自己怀里厮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嗯,一切都是梦幻,梦境不会让人羞愧。
“咚咚咚、咚咚咚……”恰在衣若兰悉悉索索地穿衣时,恰在李东装睡时,衣母亲在门外敲响了房门。
“若兰、小东,你们起来没有?你们的衣服我给你们烤干了。”
衣若兰急忙扣好制式衬衣的最后一粒纽扣,隔着门喊:“妈,我们起来了。”又走到c边推了推佯睡的李东:“小东、小东,起来了,我妈送衣服来了。”
“哦……”李东这才睁开惺忪地睡眼,装出一副大梦方醒的朦胧样子,抱住被子,不情不愿地坐起身。
衣若兰的母亲很体贴人意,并不进屋叨扰小两口,只是隔着门缝将连夜洗干烤干的衣服递进门,等屋里两人穿好了衣服后,这才拿了一副新的牙刷和毛巾,笑吟吟地交到了李东的手上。
“小东,这套牙刷毛巾阿姨就给你备在这里,给你专用,以后你回来方便。”
李东笑了笑,情知她这是把自己当女婿对待了,便道了声谢,拿了牙刷和毛巾,去了洗手间。
李东离开后,衣母亲一边跟女儿聊老爷子昨晚的情形,一边整理女儿的c铺,聊着聊着,衣母亲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眼光直勾勾地盯在了c单上湿了很大一个圆圈,就像婴孩尿c一般,极为打眼。
可这屋里没有小孩,女儿和小东都是成年人,不可能晚上尿c,衣母亲心知肚明女儿昨晚定是折腾得够欢,这才弄湿了一大摊,衣母亲便摇摇头微笑,将c单慢慢地抽出来,准备拿去洗掉。
衣若兰正面对穿衣镜戴上警帽,她将小方帽戴在头上整了整,又面对镜子正了正胸口的蓝领带,瞧见镜子里自己穿着制式小西装的样子挺俊,衣若兰不禁笑了笑,转头看向母亲问:“妈,我的样子精神吗?”
“精神、精神。”衣母亲瞧都没瞧她,一边抽出c单,一边回道:“这女人啊,就是少不得男人,就像鲜花少不得雨水的滋润,你和小东好了一晚上后,整个人都变了,就像生气勃勃的喜鹊鸟,哪里会不精神?”
“你说什么呀?害不害臊啊?”衣若兰走到母亲身边嗔怪道:“我哪里跟他好了?”说着,看见了抽出来的c单?”
“你说为什么呀?”衣母亲停住手,瞧着她笑话道:“你又不是小姑娘不懂事,装什么装?你跟小东折腾得够欢,c单都弄脏了,我能不撤了吗?”
衣若兰陡然间脸蛋一红,“你说什么呀?哪里弄脏了?”
可目光看向那铺面上,天哪,别说是c单露出来的白色棉絮,也都湿了一大圈,而且还正是靠c的外侧、昨晚自己睡的地方。
天哪,这么大一块地图,怎么解释得清啊?
一时间,衣若兰脸蛋红彤彤地,目光闪动,垂下头,再不敢多话。
衣母亲却笑了笑停下手,面向她、满脸慈爱地给她拍了拍警衔上的微尘,又很细心地帮她正好胸口处亮晶晶的金属警号,说道:“若兰,你是我的闺女,又是单身母亲,有些事情,妈妈就说直话了。”稍缓又道:“你和小东恩爱,妈妈自然是高兴的,妈妈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