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白泽把时间都用在养伤之上了,顺便总结此次外出的经验教训,并在将之前回收的弩矢清理干净后,使用“嬗变术”重新对其进行充能,而恢复了原本的附魔效果。
而他的魔宠也在之前的战斗中受益不浅,所有被击杀的那些怪物和野兽的灵魂几乎都被其捕获并吞食,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少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这只魔宠更加强大了,而且不仅如此,那些被吞食的灵魂被其在肚子中分解后,纯粹的灵性则通过不知名的渠道传入他的体内——他发现,通过这种手段汲取来的灵性竟然足够纯粹,以至于他可以凭此来提升自己的灵格等级!
不过即使不去凭借这种夺取来的灵性,他在这段时间对于诸多神秘学知识的学习、以及随同幻术师欧比的训练都让他随之积攒了大量的“经验”,这使白泽豁然意识到,他距离提升到下一个等级已经不远了。
就当他准备重置自己的飞弹法杖,而向烛堡中负责采购和销售的温斯罗普询问是否有更好的储法材料的时候,一双从背后伸来的手臂直接将他拉着后退了数步,差点跌到而靠在了哪个拉扯他的人的怀中后,才从那熟悉的清新体香判断出了其的身份。
“查内姆,这段时间一直神秘兮兮的,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爱蒙那张俏丽的小脸贴得这么近,近乎于鼻尖相抵的近距离,连对方吹拂出的气息都扑打在了他的脸上,而被那双猫一样明亮的杏眼凝视双眼,即使是白泽那足可以抵挡“恐惧灵光”的高意志力都似乎难以抵抗。
“啊……”
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的少年,陷入到了张口结舌的窘境之中。
虽然他能够直接开口道出关于银龙米瑞穆的事情,但是若是让女孩儿知道那里并没有危险的话,那么她肯定毫不犹豫地就会过去,而若是到时候被她知道自己竟然已经可以自由通过那条秘道外出而不曾告诉她……仅只是想到爱蒙会因为这个缘故而伤心,就已经足以让他感到进退失据了。
“你前些天一整天都没有过来吃饭,结果我第二天偶然看到你的时候,你却受了伤!”
白泽不知道女孩儿是怎么看到他的,要知道他为了自己身上的伤不被人发现,主要是不被转到他的养父耳中,整整一天几乎足不出户。
三餐完全依靠“隐遁”趁着没人的时候遛进主堡一楼的食堂自行取用,而第二天他明面上的伤就基本看不出来了,而那些身上的伤口也在之后很快就纷纷痊愈——这种数倍于常人的自愈能力,自从他掌握了“铁炼之法”后,就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部分日常了。
“虽然你不用把什么事情都告诉我,但是我不想你遇到什么危险,要知道最起码我可以为你清理伤口和准备饭菜不是吗?”
一直以来,爱蒙都仿佛今日这般,那种不知道应该算是妹妹还是别的什么,但是这种如同家人一般的体贴,总是让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少年倍感温暖。
而这却又让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对她有所隐瞒的少年倍加自责了,而也就在这一刻,他也随之下定了决心。
“查内姆,虽然现在没有什么客人,但是你们两个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聊天去吧。”
似乎两人一直以这种极为亲昵地距离低语着,以至于很容易会让人误会,而此刻站在一旁的温斯罗普就仿佛被闪到了狗眼一般,挥着手意图驱散这对总是不注意周围影响的小家伙
“爱蒙,跟我来。”
毕竟他要说的东西实际上是很敏感的,因此他也正巧需要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讨论,便顺势拉着女孩儿向着楼上走去。
“我有件很严肃的事情需要对你说,希望你能够尽量保持冷静!”
带着不知为何一路显得异常安静而顺从的女孩儿来到了她在楼上的房间,白泽在随手关上门后,转身按住了少女的双肩。
当他这么声明的时候,一直开朗活泼的爱蒙,却不知为何红透了脸颊,死死的低着头不知道在害羞些什么。
“实际上,我——”
“实际上?”
少年酝酿着如何开口,而爱蒙则抬起头,目含希冀的闪动着某种专注的神采,口中下意识的重复道。
“我那天实际上是从那条地下秘道,跑到了烛堡外面去,结果遭遇了数场苦战才受了些伤。”
“嗯?……咦?唉咦~~~~~!?”
似乎没有听到原本所期待的告白而愣了片刻后,爱蒙似乎终于反应过来白泽到底说了些什么,于是乎立即发出了响彻整间酒馆的惊呼声!
在花费了数分钟安抚不知为何气愤不已的少女后,白泽便同爱蒙继续谈起了之前的话题。
“你是说,你和那位看守地宫的巨龙的关系搞得十分不错,所以它允许你使用那条秘道进出烛堡?!”
就算是她在之前也认为那只是一个谣言,毕竟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真的能够不经大门而进出烛堡,而那个冒险计划更多的不过是为无聊的日常添加一些乐趣,实际上爱蒙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真有这么一条秘道的存在,这也是之前她为什么放弃得如此之快的原因所在。
而且,就算得到了来自少年的反复强调和保证,少女依旧难以相信白泽竟然会做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她从没有听说有人可以和巨龙打亲情牌,更不用说这头巨龙已经化为本应憎恶生者的亡灵!
“虽然我不清楚米瑞穆她是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