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来说,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这个结论,让我忍不住的震惊了。

看着地上破碎的铁片,心里竟然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惧,正当我转身想离开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

地上的铁片,以秒的速度在融化,只是转眼的时间里,地上已经成了一滩水,一滩黑色的水。

我想没有想的,拔腿就往之前看到石墙的方向跑去,大脑里形成的意识怎么也无法抹灭掉,它们就硬生生的刻在了脑袋里。

那不止是恐怖,前一秒还好好的人,下一秒就成了一滩水。

任是哪个人的经历再丰富,那对这样的事情难以消化,我想忘记那一刻发生的事情,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怎么也忘不掉那张和七邪一模一样的面容,所发生的事情。

当我跑到了大街上的时候,我的情绪没有刚才那么强烈,慢慢的稳定栈的时候,我答应里面的灯已经熄灭了,想必,他们或许已经睡着了,还是出去了?

他们肯定担心我,应该会跑出去找我的,看来,他们还没有回来。

最后,我仔细的想了下,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累得够呛的,最后我选择回客栈等他们吧。

于是,我回到了客栈里,刚一踏进房间里,一股子很浓的土腥气扑鼻而来,准确地说还伴着一些水腥气,呛得我直咳嗽。

这屋子有多久没有维修了,我皱着眉头,往屋子里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本干净的地板上脚印,一排很有条绪的印子,按照道理而已,一般人走进来是不会留下脚印的,而这脚印的主人,肯定是从田里回来的。

脚印上带着点泥沙,一想到沙子,我整个人立刻就警惕起来,心想,这会是七邪回来了?

整个房间并不大,一眼就收入眼底了,与此同时,我却发觉了,这里的脚印,只有鞋头往里头走的,并没有鞋头朝外的。

这个人,还在这。

意识到这一点,我把脚步放轻,寻找着可以用来做武器的东西,看到角落里有个锄头,快要拿到那把锄头的时候,低沉而带着几分虚弱的声音,缓缓的传来:“是我。”

听出是小瘦猴的声音,我立马就跑过床头来,掀开了床帘,脸色徒然大变。

蜷缩在床上的人,哪里还想我离开时的小瘦猴啊,一点也没有骚包的样子,满脸的血色,难不成是之前我拿砖头砸出来的后果不成。我想了想,记得自己用的力道根本不会致命。也不会流这么多血的。

对于之前我拿砖头砸他的事情,我很抱歉。

当时的情况紧急,想不出别的法子,总不能让我拿着砖头去砸瘦伯这个上了点年纪的人吧,也可能去砸那个我平时间都害怕的周白赫,万一飞刀飞来,后果不敢想。阎爷吧,那更加不可能了,惹急了他,随时都会找我拼命的,他们几个人,我和小瘦猴的交情最好,别无选择。

“怎么回事?”我问他,见他脑袋上的伤口,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砍到的,绝对是利器所致,一条指尖宽的小缝,距离一米多,都可以清晰的看到里头的肉,我连忙就从背包里翻出了医药用品,处理下他的伤口,以免感染。

“不小心被树上断开的树枝,那时候,太乱了,没注意到。”小瘦猴猛的抽了一口气,疼得连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我拿着碘酒,用棉花简单的消下毒,一边用纱布将他的脑门给包好,一边问:“瘦伯他们呢?”

“啊……”小瘦猴似乎被我不小心按到伤口,大叫了声,疼得龇牙咧嘴的。

“不好意思。”绑好后,我抱歉的说。

“对咯,他们还在那里,让我转告你,麻烦大了。”小瘦猴皱着眉头,连忙说道。

“他们在哪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我走后,他们又去了哪里?

还是他们在那里出不来,被什么东西困在了。

小瘦猴简简单单的跟我说了事情的经过,听完之后,我坐在那里,脸色并不好看。

小瘦猴刚想开口,我抢先一步,说道:“你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我一说完这话,立马就像兔子一样的冲了出去,后面小瘦猴喊我什么,我都没有听见,心思都扑在了上头。

脑海里回荡着那个人的话,如同中了蛊似的,无法控制。

“你们都会死的……”

无论是怎么兜兜转转,我们一直都在同一个圈子里,不管是在滇黔边界,还是现在,都有着这样的词语出现。

人,终会有一死。

可他们所说的话,和人类间的平常生死是不同等级的。也就是说,完全是不同意思的死亡。

我跑出门,站在大街上,远远的就看见了,尽头那边的石墙上有个模糊的人影,我看不见他长什么样子的,他好像没有看到我,在认真的检查着石墙上遗留下来的东西。

我在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刚刚的那个石墙上的人影呢?还是说这是另一个人。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着那石墙,越是靠近越清晰,双手颤抖起来越发冷这才发现,这黑乎乎的东西并不是一个人,或者说也能说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黑色的布裹着的东西。

我挪动着脚步靠过去,小心翼翼的打开外面的一层布,刹那间,里面的东西露在我面前,惊吓了我一跳。

这铁片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也就是说,在我离开的时候,有人去过那个小巷子里,而且将这个奇怪的铁片运了来这里。

可是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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