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妈妈抹起了泪:“到底是谁这么狠毒,查出来非扒了她的皮!”
杜妍道:“文妈妈先别急着哭,快去将熬药的物什准备起来,一会儿一会儿冠先生抓了药,你马上熬了给母亲喝下。”
文妈妈连连应是,有些臃肿的身躯跑得飞快。
不多时冠白楼施完了针,就在几口药箱里捡起药来。
杜妍发现每一味药他都要仔细看过、嗅过,也不用小铜秤,直接拿手抿了来放在包药的纸张上,手法娴熟而迅捷。有几味药大概是缺了,他就从自己的药箱里取。等文妈妈拿了砂锅、炉子过来,他已经捡了五包药:“一日一帖,连吃五日便稳妥了,到时候再找大夫诊了脉,开点寻常的安胎药吃即可。我来教你怎么煎……”
杜妍见自己插不下手,就叫若梧若桐几个将小温氏平日里常用的、吃的,穿的都拿出来,等冠白楼空了,就请他看看有没有问题。
出乎意料的是,这些都没问题,最后看到银霜炭上,冠白楼才脸色一变。
“这些炭里都浸了药,不过只是致人虚弱的药物,炭一燃烧,药力便挥发出来,人长久地嗅下去,便会日觉体差,只是药物浓度极低,不会引起人警惕。”他拿起小温氏最后用的那个汤婆子,“而这个汤婆子里,则是装有堕胎之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