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育望着敬文,焦急地说道:“大哥现在怎么办?”
敬文凝视着河中停着的一艘大船,皱眉道:“你们看此船有些古怪。”
迟千盗望去,咦然道:“是呀,若大的船却不见有人走动,是有些奇怪。”
敬文见到河中有不少小艇在不断穿梭,来往各种大船之间,有的载货,有的载人。暗中点了点头,转身对迟千盗说道:“我们也弄一艘小艇,划过去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等到接近那艘船时,我们再找机会上去探个究竟如何?”
迟千盗欣然道:“好,这可是一个好办法,我们可在众船之间游荡,嘿嘿,小郎准会闻出味来。你们在那边树林处等我。”说完,一晃儿向远处掠去。
敬文和郎育来到岸边林处。
不大一会儿,迟千盗竟然划着一艘小艇来到了这里,两人跃身跳入艇中,小艇向大船附近划去。
敬文笑道:“你老人家船划的满像那么回事的,有两下子。噢?这么快就弄到船了?”
迟千盗兴致盎然的微笑道:“这可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小时我是在湖边长大,当然摇船是必须要学的。嘿嘿,至于这船如何弄到手,这还不简单,银子多了什么都能弄到。”
小艇在迟千盗的掌控下,钻进了群船之中,迂回向那艘大船划去。
“这些船有没有那个女人味道?”迟千盗边摇边问道。
郎育摇头说道:“没有。”
敬文忽然指着前方说道:“跟在那艘小艇后面,躲进灯火照不到的阴影里。我看船上亦没有什么防守,只要我们能成功潜到船上,进可攻退可守。”
迟千盗小心翼翼地把小艇摇进大船侧面的阴影里,悄悄靠近了大船,同时三人提高警觉,监视大船上人的一举一动,只要有人在船上向他们瞧来,绝躲不过他们的眼睛。
敬文掌贴大船船身,运功吸附,把小艇稳定下来。飞身跃起,飘上了大船贴在船帮之上,探查片刻,立刻发现船上有不少高手在暗中戒备。琢磨片刻,戴上头罩,只露出一对眼睛,瞄准了船舱施展无影身法,鬼魅般闪进船舱之内。
此时隐隐约约从一个舱间内传来说话声音,敬文思索片刻,身形微晃闪进了隔壁舱间。间内一片黑漆,房窗紧闭,隐见床上有人拥被而眠,迅速出手点了床上之人的穴道。
迅速在靠近间壁下方,手指发出真气,把间壁下方间板无声无息地钻出一个小洞来,向内望去,只见昏暗灯光下,一个人背朝着这里,还把前面的人挡住,心中憋气,怎么这么巧,竟看不到面容,此时忽然心生警兆。
敬文幽灵般来到主舱的廊道时,足音在甲板上响起,由舱门外传进来,迅快迫近,此时想退返原房已来不及,灵机一动,提起真气倏地整个身子吸附在主舱的廊道棚顶之上。
几人走进主舱的廊道,直奔说话的舱间。
敬文瞧见其中一人居然是邱岂白,不由微微一怔。
敬文贴壁游走又潜回隔壁舱间,这次他背贴棚顶从上方钻个小眼向内望去。顿时见到一个身穿黑衣,脸戴面具的人站在桌旁,瞧着刚刚走进来的几人。
只听见一个深沉声音说道:“启禀帮主,按照您的吩咐我们把参与的知情者灭了口,只是那个小子落网了,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也许去寻找那个女人了。”
脸戴面具人说道:“好,不过可那个像狗嗅觉的小子不能留,找机会把他干掉。哈哈!我们这次大功圆满,只差那笔金子了。”说道金子声音有些变调,手中的茶杯“啪”的捏的粉碎,碎渣扔满桌。冷哼一声,恨恨道:“我们一定要把金子弄回来。”
顿了顿,口气有些缓和道:“邱老弟,你这次为我们立下汗马功劳,特别是找到剑魔的老巢,我一定要嘉奖你。不过还有几人我们一定要除掉,你还要出力。”
邱岂白受宠若惊道:“承蒙帮主厚爱,属下愿效犬马之劳。剑魔那两个狗人还以为能控制了我,只可惜没有一举将他们歼灭。”
敬文心中了然,已经确定这个脸戴面具人就是羿蛇帮帮主啸天吼,又闻听邱岂白的话气得两眼直冒火,暗中提聚功力,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以宣泄被他无辜杀掉那么人的愤恨。但他清楚现在不是莽撞时候,还得忍耐下去。
此时,响起了另一个声音道:“在帮主英明的领导下,我们已经把这里搅和的几乎天翻地覆,武林中人各个自危,已经达到了我帮目的,看看当今天下有谁还敢和我们羿蛇帮作对。”
脸戴面具人闻听,桀桀怪笑道:“这就是让他们知道,谁和我们过不去,只有死路一条。”
忽然,邱岂白恨恨道:“他妈的这个魏戈把我们计划搅了,本来让盐帮和魔帝教打得两败俱伤,可他居然没有动手,看来我们失去了一次机会。”
脸戴面具帮主哈哈大笑道:“不用着急呀,那个狗屁的剑魔会找到他们两家报仇,到时就热闹了,我们可从中给他们加一把火,把魏戈干掉,然后再把梁文虎他们灭了,最后放出风去,说是剑魔报仇所为。他们还不斗得死去活来。哈哈!”
邱岂白迟疑道:“只是那金子还没找到,有些遗憾。”
脸戴面具帮主恶狠狠道:“找不到不要紧,我们可找盐帮要去,既然紫衣门和我们做生意,那么后台就是盐帮。哪有那么容易,说做就做,说不做就不做,敢和我们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