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贷,以后你可不要这样繁琐了,好或是不就行了吗。”敬文望着他笑着摇了摇头道。
“遵命。嘿嘿。”江贷挠着头笑了笑道。
“好了,我们走。”敬文摆下手朝前慢悠悠走了过去。
很快敬文和江贷就出现在这两个人的左右,直接封住了两人逃跑的路线。
敬文蹲在两人的面前,单刀直入地低声道:“在这人人惊魂的焦虑中,二位好兴致,小菜小酒喝得很开心。吧,你们为什么要把大船凿漏?”
“啊?”二人闻听脸色剧变,手上的酒杯也掉了下来。
“慢慢的,不要想着反抗,否则你们都得到江里喂鱼。”敬文伸手接住他们掉下的酒杯,边把玩边道。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管这种闲事?”其中一个长脸下颚有一撮毛的人,沉着脸抬头望了下站在他们身旁的交代,然后面对敬文问道。显然他已经承认了凿穿大船的事。
“不是管闲事,而是你们威胁到了我们的安全,所以我们不得不插手此事。”敬文眼中射出锐利的目光,直逼这两个人。
“哼,你们要想好了,凡是想管闲事的人都会死无全尸。何况这根本也不会对这些人造成危险。”其中一个酒糟鼻子的冷哼道。
“我的耐心有限,赶紧吧。”敬文把手中的酒杯慢慢碾成了粉末。
“啊?”两人心中大为懔然,相互对望一眼,同时大感讶异。
“哼,怎么不想?”敬文眼中射出凌厉神色,冷哼道。
“好吧。”两人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现出苦涩自嘲的表情,酒糟鼻子点头道。
“我们是奉命把大船凿漏,就是让大船停靠在宁镇。主要是想把船上的孙老先生留下,因为他的孙女早已被宁家二公子看中,前去提亲多次都遭到拒绝。二公子不死心,在得知孙老先生东去时,于是就想出了这个招数,雇佣我们来凿穿大船。”酒糟鼻子诉道。
“宁家二公子这个招数也太够毒辣了吧,拿这么多乘生命来开玩笑,是不是昏了头。”江贷插话冷冷道。
“二位不要误会,我们绝没有加害乘的意思,只是想让大船停靠宁镇而已。我们也是事先计算好的,绝不会出错。”一撮毛道。
“你们就没有想过,万一你们失手怎么办?大船上百多号人不就糟了难了。”敬文盯着两人道。暗想怎么总是碰到这种无聊的事,为了一个女人就如此疯狂,何况对方根本不叼你。估计这个二公子也不是个什么好鸟,不是纨绔就是仗势欺人的恶霸。
“啊,不会的,为了这点钱我们还不至于残害这么多乘吧。我们事先请教过很多人,也怕万一失手那不造了孽吗。”酒糟鼻子摇头道。
“孙家为什么不答应那个二公子的提亲?”敬文琢磨下,问道。
“不满公子,宁家二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有了几房太太,还想吃这个嫩草,所以孙家是死活都不同意。哦,那个孙老先生,在铜陵可是有名的教书先生,一般人都很尊敬他,所以这个二公子也不敢明目张胆去铜陵抢人。所以就想出这么个损招,绑架孙老先生,逼迫那个孙小姐就范。”一撮毛详细地道。
一撮毛居然能出这种话来,还是让敬文有些始料不及,看来这两人与宁家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只是雇佣之间的关系。
想了想,皱眉道:“绑架孙老先生,逼迫孙小姐就范招数确实很毒辣,可你们却成了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