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走出了栈,轻轻地吁了口气,忽觉凉风拂体,适意畅怀,抬头望去,只见一片残云像一把遮阳扇,遮住了炎炎烈日,大地顿觉清爽凉快了许多。//远处有一辆牛车停在路旁,车上装满了杂草足有一人多高,走到车边,看到不管车夫如何鞭打牛身,那牛就是不走,还瞪着牛眼回头看着车夫。悄立片刻,心想:“这牛到很有意思,有点牛脾气,挺好玩的。我何不帮他一下,到也解一下心闷。”于是微笑的道:“老人家!你上车坐好了,我喊三个数,这牛准能跑。”
牛车夫转头顺着声音望去,见是一位书生站在马车旁对他话。(的道:“公子能行吗?”敬文笑着一摆手,道:“老人家!要相信我,你上车坐好,控制好车就行!”牛车夫半信半疑,心想:“反正这牛也不走,到不如一试。”跳上牛车,拉好架势,抓牢缰绳。
敬文看到这里,微微一笑,喊道:“要注意,我喊三个数牛就能跑。”停顿片刻,然后大声慢喊道:“一、二、三、快跑!”话间一粒黄豆打在牛屁股上,这粒黄豆暗含内力,劲道是够大的,把牛打得一激灵,心想:“妈呀,这是怎么了?”抬腿就跑。
牛车夫听到敬文喊数,还以为是在闹笑话呢,没想到牛随着喊声往前一窜,快速跑起来,牛车夫满脸出现了惊讶的表情,这让他难以相信。跑了很远这才想起了谢谢人家,喊道:“谢谢--公子!”敬文听到隐隐传来的谢谢声,开心地笑了起来,心里爽快极了,悠闲向前走去。//
大约两个时辰后,敬文看到前方官道上围着很多人,来到近前,站在人群圈外,静静的观看。只见十几个武士打扮的大汉围住五人,两位老年夫妇和一位姑娘,姑娘依偎在老妇怀中满脸流泪,三人都用惊恐的眼神在看着这些武士打扮的人。另外两人书生打扮,其中一人十七八岁,眉目清秀,肤色嫩白,满脸怒色正在训斥这些大汉,看来是一个见义勇为的青年。只听书生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这是在强抢民女!”围住五人的大汉中,有一人三十多岁,身穿黑衣,腰系黄带,显得与众不同,看来是一个小头目。此人抱拳道:“请二位不要趟这混水,我们只是奉命带人。”书生更加怒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明抢,你们奉了谁之命?如此大胆!本少爷到要管管这事!”敬文看到这里心里暗暗佩服这位书生。这时围观众人渐渐增多,腰系黄带大汉四下张望了一下,眉头皱了皱,然后对书生道:“公子有所不知,这女子的男人已把她输掉,有字据为凭。”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在书生眼前晃了晃。忽然老夫冲到他的面前大声喊道:“这还有天理吗?没有过门的媳妇,他有何权利卖掉?”众人一听顿时惊奇起来,天下还有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七嘴八舌起来。书生看到腰系黄带大汉拿出证据,尽管惊奇、愤怒,可一时却语塞起来:
敬文一看不好!心想这个书生到有些迂腐,如此下去那姑娘后果不堪设想,这如何是好?于是摇着扇子迈着方步就要走进圈内。可刚走两步,突然看到在栈和他一起吃饭的小乞丐窜到了书生前面,面对着腰系黄带大汉晃头道:“这姑娘尽管有婚约,但目前还没有嫁到男方家,还不算男方的人,他无权卖妻。放下这个暂时不,就凭这个字据你们就要拿人?不是在开玩笑吧?有谁相信这是真的?胡乱拿一个纸条就来蒙人,我还能拿出很多纸条,你们这些人都是我卖的家奴,有谁信?”小乞丐边边指点这些要拿人的大汉。他这一举动引起了围观众人的喝彩。敬文心里暗叹,这小乞丐非常聪明机灵,话在理还暗中愚弄了这些人。看到这些人一时到让这小乞丐给蒙住了不觉心中暗笑,看看这些人到底有什么举动,好暗中帮助小乞丐。腰系黄带大汉被小乞丐抢白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心里恨透了小乞丐,恨不得把他一掌打死算了,可一看围观的人太多,又怕引起众怒,勉强道:“此字据千真万确,他男人现在还在我们来运赌场里。”小乞丐听到“来运赌场”微微一愣,随后笑着道:“好啊!既然人在你们赌场,那为什么他不来呢?”腰系黄带大汉听到这里,愣住了,“这乞丐直逼腰系黄带大汉,道:“看来你们真是冒充的!”腰系黄带大汉大怒道:“好!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把他男人带来。”立刻吩咐手下道:“我没回来之前不许让他们跑了!包括他。”完用手指了一下小乞丐。
小乞丐头一仰,道:“你让老子走,老子还不走了。”完竟然坐在地上,引起众人的大笑,不过也有一些人替小乞丐捏了一把汗。小乞丐所有的表情敬文都看在眼里,特别是小乞丐听到“来运赌场”的微微一愣,让敬文想到这个赌场可能不一般。心里想到,该是帮助小乞丐的时候了,不能让腰系黄带的大汉走掉。摇扇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黄豆在摇扇过程中打出,使出劲道刚好,击中腰系黄带大汉大椎穴,大汉刚走不远,突然浑身一震手脚麻痹动弹不得。众人眼看腰系黄带大汉走出圈外,忽然腰系黄带大汉站立不动,还以为有什么变故。然而小乞丐和书生脸上都出现了疑惑的神色,并不住的在人群中扫视。腰系黄带大汉同伙看到后,脸色大变,其中一个年岁较大的人,一个箭步窜到了腰系黄带大汉身旁,一看大惊起来,一挥手,这些人迅速把腰系黄带大汉围在当中,一个个脸色凝重,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