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船经过多天的航行,终于抵达了终点洛阳——
洛阳雄踞黄河南岸,四周群山环抱,中为洛阳平原,伊、洛、瀍、涧四水流贯其间,既是形势险要,又风光绮丽,土壤肥沃,气候适中,漕运便利。
故自古以来,先后有夏、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等八朝建都于此。
隋炀帝即位后,在洛阳建立新都。又以洛阳为中心,开凿出一条南达杭州,北抵涿郡,纵贯南北的大运河,把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连接起来,洛阳更成天下交通商业的中心枢纽。
薛郎走进了敬文的船舱,抱拳施礼道:“我经过思考,准备追随先生干一番事业。”说完,撩起衣服就要给敬文跪下。
敬文伸手发出真气阻止了薛郎的下跪,欣然道:“既然薛堂主诚心实意加盟我们,那我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说完,把人皮面具摘了下来。
薛郎瞧见大为惊异,原来具有绝世武功的人竟然是少年英俊公子,不由得看得发呆起来。
敬文微笑道:“我江湖上叫剑魔,以后我们兄弟相称吧,你岁数要大些,我就叫你大哥吧。”
薛郎闻听剑魔二字浑身一颤,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瞧着敬文,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说道:“在下今后誓死追随公子。”要说薛郎原来还有些疑问,那么现在心中的疑问被剑魔二字一扫而光,继而是感到了自己的选择非常幸运,能为剑魔效力那是一种光荣。
敬文暗想看来闯出名称是解决了不少问题,还少费了不少口舌,难怪迟千盗到哪都报乾坤手。
敬文扶起了薛郎暗中交代了一番,让他随船返回扬州,并带有一封给欧阳春雪的信,让欧阳春雪秘密安排购船或造船事宜。
交代完成后,敬文和迟千盗、巫小妹三人告别了薛郎上岸向洛阳城内走去。
三人走在笔直宽达百步贯通南北两门的大街“天街”上。
敬文顿然眼界大开,又看到洛阳的繁华程度直咋舌。
迟千盗神气十足的介绍道:“这洛阳繁华还得从隋炀帝说起,这昏君为了使洛yáng_jù都城之实,竟从全国各地迁来了数万户富商巨贾,又将河南三千多家工艺户安置到郭城东南,经过数代演变,才有如此气象。”
顿了顿,继续道:“洛水宽深笔直横贯全城,把洛阳分为南北两区,又有多座桥接连,予人天造地设的浑成感觉”
三人慢慢的从东逛到西,再从南到北,几乎把洛阳走马观花的逛了一圈。他们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人在悄悄地跟踪。
敬文对跟踪的人不屑一顾但感到很烦,暗想这不是像苍蝇一样嗝应人吗,眉头皱了皱,说道:“我们逛这么久了,找一个酒楼吃点什么吧。”
于是在迟千盗的指引下,来到了一家叫“味仙居”的酒楼,这里客人极多,三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张靠角的空桌子,要了酒菜放怀喝了起来。
敬文边喝酒边对迟千盗说道:“我们来到洛阳有你这个老神仙,总不至于住客栈吧?”
迟千盗首次露出了尴尬的神色,挠了挠头,咋舌道:“我老人家总是居无定所,漂浮不定,所以没有固定住所,这实在是一大遗憾。”
敬文摇头道:“你不是偷哪就在哪睡吧?”
迟千盗往前凑了凑,神秘兮兮道:“这话你还算说对了。”
三人大笑起来。
忽然,迟千盗掘了拙嘴,神色有异道:“麻烦来了。”
敬文抬头见那位蒙脸姑娘带着五六个人走了进来。
蒙脸姑娘回身对带头的老者说道:“师叔,就是他们欺负我。”手指着敬文他们。
有的客人见来者不善,草草吃完起身赶紧躲了出去。
老者向敬文瞧来,见是一个黄脸文士,微微一怔,问道:“你们是何人?怎么能欺负我侄女呢?”
敬文闻听心中有气,放下筷子,鄙视老者道:“你这侄女也太霸道了吧!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杀人,是谁教她这么做的?”
“是我教她这么做的,你还有什么感想吗!”话音刚落,从外面掠进一位四十多岁,满脸杀气的婆娘,双眼紧盯着敬文。
蒙脸姑娘喊了声,“师傅”奔到了婆娘身边。
敬文闻听不由一怔,心中腾地火冒三丈,暗想有这样的不懂情理的师傅,难怪能出这样的徒弟,心中已有了废了她的意图,省的她再害人。倏地站了起来,猛然被迟千盗伸手拽坐下来,小声说道:“此婆娘是吕梁派掌门人吕宋的妹妹吕怡,蛮不讲理天下闻名,一般情况下都让她三分,都怕得罪了吕梁派。”
敬文闻听更加大怒,说道:“别人怕她我不管,我怕她个鸟蛋。”站起指着婆娘说道:“你包庇弟子胡作非为,还怎么为人师表。”
婆娘闻听面色大变,一扬手,打出了“吕梁松花针”劈头盖脑奔三人射来。
婆娘的举动完全出乎敬文的意料,怎么也想不到她能突然出手,狠辣无比,分明是要致人死地。心下大惊,真气随即发出,虽然挡住了大部分,但迟千盗和巫小妹两人胳膊上各中一针,“扑通、扑通”两人坐在了地上。
敬文回头瞧了瞧,怒火万丈,面色铁青,回头逼视婆娘,恨恨说道:“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说完,狂怒的他身形一晃,刹那间化作无数的身影,闪电般般疾速射向了婆娘。
“啪、啪”声响传来,婆娘脸上挨上了几个嘴巴子,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