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眼睁睁看着古琴消失了,才放心下来,迎面而来的水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又看,没有发现奇怪之处,大松了一口气,“水墨,你怎么回事啊?大喊大叫的!”
“没事儿,我刚才被一只耗子给吓到了!”水墨随意找了一个借口,随着后面上来的几个人,听到水墨这个一样借口,也无话可说。
白锦杉笑着问道:“水墨,你不会是找到古琴了吧?”
“还没有,要是找到了,我也不用一脸郁闷啦!”水墨白了一眼白锦杉。
“是吗?”白锦杉心里早就有所怀疑,所以,对于水墨一口干脆的否认,很是不认同。
“是啊,我觉得吧,说不定是你们不注意的时候,把古琴放到哪里去了!人嘛,就得服老啊!”水墨眼神瞟了一眼白锦杉,言外之意也不言而喻了。
“你这个小丫头儿,居然说我白某人老了?”白锦杉直接一跳老高,吹胡子,瞪眼睛起来。
“嘻嘻,白爷爷,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我一个忻娘一般见识嘛!”水墨跑到白锦杉身边,轻轻地拉着他的衣衫,像一串诱人的麻花一般椅起来。
“哎哟!你这个难缠的小丫头儿哟!”白锦杉看了看水墨一脸求可怜的样子,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
林芳芳在一边看水墨和白锦杉打嘴枪儿看得很是高兴,“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晚饭吧,我请客!就去吃西湖醋鱼吧!”
“好呢,我最喜欢吃鱼啦!”水墨跳了起来,在家里,水冰因为外婆是外地人,身为女儿的水冰自然也做不出正宗的西湖醋鱼来,难得进宋城,能够吃到正宗的西湖醋鱼,再美不是了!
晚上,水墨半夜起夜时,竟在卧室的床底发现了古琴的存在,“妈妈,妈妈,我的古琴找到了!”
“嗯……”水冰蒙胧间听到女儿的声音,还有提到古琴时,迷糊的思绪竟清醒过来,“什么?水墨,‘水灵’找到了?在哪里找到的?”
“就在我们睡的床底下面。我刚才起床穿鞋时,意外发现的。”水墨这借口找得就是水冰都不大相信,但是在人家家里,她也不好太过计较。
“那就好,这样一来,我们明天就可以放心回东溪镇了!”水冰出来一晚上,看过宋城的繁华,竟思念起了东溪镇的那溪,那田,那街了。
隔壁的林芳芳听到声音,起床查看起来,“水墨,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听到你们在说‘水灵’,难道古琴找到啦?”
楼上的林易之,白锦杉,还有苏东席三人也被水墨半夜的大喊声给吵醒过来,白锦杉是第一个不相信水墨说的话,“水墨,我更愿意相信是古琴它自己长腿又跑了回来!”
“哈哈哈……”众人听到白锦杉的话,都大笑起来。
“呵呵呵……是啊,古琴被我找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它长腿跑到了床底下面,我半夜起床时才意外发现的。”
水墨指了指还在床底的古琴说道,她这也全然是为了让大家相信罢了。
林芳芳也一脸不敢相信,“水墨,你说说我们是不是还没有清醒过来,在做美梦啊?”
“我感觉也是!”水墨一脸认同地说道。
对于如此离奇的事情,众人其实都各有各的想法,对于“水灵”这把古琴,大家有疑惑,有惊奇,有企图……
就是前任主人苏东席也一脸不解地说道:“这古琴在我手里也有十来年了,一直很是正常,怎么一换主人就发生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啊?”
“一切都有可能是巧合吧!”水墨还是一脸强辩般说道。
白锦杉否认道:“不会的,我今天白天其实也上楼来看过古琴,虽然有其居心,但是我刚抱它藏进衣柜没多久,一个上厕所的时间再回去查看,古琴就不见了!”
“哈哈……,白爷爷,你居然还真对我的古琴有所企图!我看就是因为你的关系,把它藏了起来,后来林姨他们上楼来,你一着急,就把它藏到床底下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我看你是做贼心虚,这才把古琴不见的事情弄得如此奇异!”
水墨的话引得相信科学的众人都纷纷点头,林易之直接说道:“白老,你今天这事情办得可不地道啊!你也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好好修心养性!”
水墨也没有想到白锦杉这个时候竟然坦白白天他对“水灵“的企图,这样一来,他这个替罪羔羊也当定啦!
苏东席也没想到白锦杉还真没有放弃对古琴的企图心,“白老,你要实在是想找一把古琴,也不是非‘水灵’不可,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一个关于唐制名琴‘秋波’的消息!”
“‘秋波’?它应该是不知所踪了吧?”白锦杉有了更好的名琴消息,一时激动不已。不过人还算是理智,想要寻找古琴,也是为了白氏家族的前途,所以一向算得上正直的他,今天才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来。
“民国时期,‘秋波’古琴归广东香山人李蟠所有。李蟠曾任孙中山侍从之职,此琴据说为其家传宝物,所以他的斋名为‘秋波琴馆’。后来这家人移民国外,这‘秋波’也跟着留了洋,最近听说李家人又回国发展了,我想你要是对它有兴趣,完全可以去和李家人套套交情!”
苏东席所在的苏家虽然在京城那边影响偏低,但是在沿海城市这边却有很大的影响力。跟个土皇帝也差不多,因此对沿海城市的各方消息来源,就比白家还有林家要灵通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