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黑知道大势已去,对于慕凌枫前去澳洲追债这一抉择他也不加阻拦。毕竟在澳洲凌枫是有过一段生活经历和一定的人际交往圈,但能不能成功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冠熙脑袋里的思绪越来越膨胀,脚下的油门一踩到底,还好周围的路上车辆不是很多,否则她真的想要将车开飞!
距离机场已经不足一百米了,时间距离十点半还有十五分钟。
猛冲最后几秒,冠熙跳下车子,直奔机场。
凌枫,冠熙满嘴就只剩这一句。
你在哪?满心全是凌枫的样子已经他今天可能穿的任何一件外套。
“凌枫,凌枫??????慕凌枫慕凌枫!!”冠熙站在原地转圈,不停的扯着嗓子喊着。
距离十点半就剩下几分钟。
十点半左右,慕值说的是左右!难道凌枫已经走了:“慕凌枫??????”
分贝数大的惊人,周围的人都有要捂耳朵的冲动。
一阵熟悉的淡淡烟草香味:“耳朵要聋了!”
是他!他出现了,他带着拉杆行李箱??????只是身后还有那个女人!
有好多要说但又说不出口的话想说,那个女人才是刺激冠熙真正说出这些话的人。
“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啊?”冠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上面的表链透过手冰蚀整个人。
低三下四,这是冠熙对自己的评价。这一刻,她确实是忘记了凌枫对自己的不理不睬,忘记了那次被绑架后窘况,忘记了他那冷淡出奇的态度,忘记了所有伤害。
“我是出差啊!”凌枫剥下手腕上的那只小手。随即伸手浮上她的头发,身子向前微靠:“我很快回来。”
“出什么事了?”冠熙是知道的,但他既然没有说,自己还是装不明白吧。最主要的她想看看他怎么说。
冠熙头上的那只大手从秀发上滑下,滑落于脸颊处:“你相信我吗?回来之后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失忆了,但他的性格还真是一点没有变。
他冷酷,她就喜欢他的冷酷;他不听人解释,她就不解释或是等到他想听的那一天;他狂妄自大,她甘心俯首做他背后的女人。
“我相信!”所有的话化作三个字,这就够了。她了解他。
冠熙额头上被砸落了一个轻轻的吻。
“我走了!”凌枫轻声说。
“我可不可以??????”冠熙抬头间迎面撞上凌枫的目光,“跟你一起去!”声音虽小但也还是说了出来。
“我很快回来。”距离冠熙快要一米远。他发誓绝不可以,他绝不可以让她看到他将要卑躬屈膝的无奈状。
凌枫已经走向登机入口,没有回头。
“回去吧!”程琳从后面走来,与冠熙肩并肩说。
“好好照顾他!”冠熙说。
“当然。”程琳走了几步之后又退回来说,“我想这是我的义务!”
走了!真的走了。年底冠熙就要二十六岁了,这期间冠熙最不缺的就是离别。离别是每一个活着的人必要经历的成长曲,但这首曲子在冠熙的生活里循环的次数特别多。
眼前多了一个手帕,这种手帕很少人用,冠熙忍不住好奇还是抬起了头,“这就哭了?”
“你怎么在这?”不知怎的,每次最邋遢最悲伤的时刻,严勉都可以准时出现在冠熙的眼前。也正是他的出现,让她的心里可以谋求到一丝的慰藉。
“我来送机,一个朋友今天离开北京。”
“你为什么会把‘离开’这两个字说的那么随意?”一直蹲坐在一隅的冠熙猛地起身,两眼前忽地一片漆黑,停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严勉可能是看出了她的状况,手搀在冠熙的胳膊上,给她一个支点。
“回去吧!车里说。”
冠熙跟在严勉的身后,就快要上车了,冠熙止步。
“怎么了?”严勉从车尾绕过走到冠熙身边,他以为可能是车门打不开。
“我是开车来的。”冠熙说着指了指身后停车场的那辆红的的小轿车。
严勉瞠目了一会儿,他先是为冠熙能够突破自己而高兴。只是很快他立刻明白了她的突破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先上车吧,待会而我让周扬来开。”
“可是??????”
“别可是了!以你现在的精神状况开车,我不放心。”严勉说着打开副驾驶车门,将她塞进去。
冠熙心里并没有什么不爽的,与其一个人倒不如身边陪着一个人,更可况还是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一个绝对不会给自己机会让自己多想的人。
车启动了,冠熙假装看左边沿途的风景,借机看了一眼严勉,曾经棱角分明的侧脸现在已经逐渐发福。不过还是现在看起来更舒服一点。
“你??????”
“你??????”
两人竟然同时说,多少年都没有的默契了,“你先说。”严勉心花怒放但还是说的不漏痕迹。
“你知道凌枫这次出差大概多久回来吗?”
似乎刚刚烘培好的气氛被这个问题撕扯的无影无踪。
“我不知道。”
“那他这次的任务量大吗?”冠熙紧追不舍的问,这个身子都扭向了左边。
“我们不是一个部门的!”严勉说着不停的按着喇叭,前面也并没有多么堵车。
冠熙很快也明白了,身子坐正直视前方,“你不是总经理吗?”她微微嘟哝。
停了好一会儿,“他这次去澳洲无非就是华夏的那个项目被坑了。偌大的一个项目分分钟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