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内还有一封信,简简单单写着三个字,“我折的。”
他折的?
他会折这种东西?!
这种女孩子的玩意儿?
她扬起手,将纸鹤拿在手中,它们好像随时会展翅飞翔一般。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情意绵绵的信,亲手折的纸鹤?我一封空白的信,难道能让他性情大变么?”
流苏百思不得其解。
*
逐野瞳望着宫里派来的太监,袖中拳头暗自紧握,眼眶……不觉红了,她……又怀了皇兄的骨肉了。
“她……身体好吗?”心,如刀割一般的疼,好痛好痛。
“回王爷,皇后娘娘一切尚好,娘娘说请王爷安心应敌,不必忧心,这是娘娘让奴才从宫里带来的,是娘娘亲自缝制的。”
太监将手中的宝蓝色披风双手奉上,逐野瞳看着那披风,颤抖着伸出手,将她亲手缝制的披风拿了过来。
“下去吧。”
他的声音,有些疲惫。
“是,奴才告退。”
逐野瞳将披风展开,一封信掉了出来,“逐野瞳,天凉了,注意身体。”
他看着,猛地将信揉成了一团,扔在地上,愤恨说道,“怀了别人的孩子了,还跟我说什么话!!!”
房间里,就起熏天,逐野瞳醉倒不省人事,左慕远远看着,也不敢接近。
“矮到死,臭女人!我上辈子究竟欠了你什么?你这辈子要这么来折磨我?”
“臭女人!我……我要杀你了!”
“流苏……流苏……”
又拿起一壶酒,灌进嘴巴里。
那宝蓝色的披风挂在他的对面,他半眯着眼睛,看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