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欣雨慌乱地收回了目光,躲闪着,似乎不敢注视金少的眼睛,此时她的惊慌失措,如同一个幼稚的小女孩般。
金少的脸上抽搐了一下,这女人!明明在影像中观察着她的时候,看上去镇定自如,却在见到他的时候,竟是这般模样。
要不是他见的女人多,也见过她的真面目,怕是也会被她这种楚楚可怜,诱#惑得心荡神怡了吧。
花欣雨用蚊子般的声音请求道:“金少,请放了我好么?”
站在金少身旁的那位美丽的女孩子金妮,看了一眼花欣雨,本能地反感了起来:“让开一点。”
金妮的清脆的声音仿佛高高在上。
花欣雨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鸟,飞快地闪了开去,同时,睁着一双滴水的眼睛,看向金少。
金少微微有些头痛了起来,这女人!
就凭这模样,怪不得总统竟是拿着他们金家的生命线威胁。
金家能在世家中有一席之地,全靠着这条生命线!
而现在,当各大走私头目纷纷打来电话,说明受到了军方的严厉打击时,金老头知道,总统对他们下手了。
他将金少叫了过来,将事情说了下,由着金少去处理。
金妮与金少两个人从小就一起长大,可谓青梅竹马。虽然是同一个家族,但是血缘关系却是很远,一个英俊,一个美丽,一个阴鸷,一个聪慧。
金少冲金妮微微摆了摆手,微笑着对花欣雨道:“花小姐,很高兴再见到你。”
花欣雨似是受到了鼓励,眼睛中的水光慢慢的隐去,然后变成了另一种神采:“真的吗?金少,我更高兴。”
花欣雨的声音里充满了抑制不住的欣喜,整个人又是窘迫又是羞涩。原本就羞红的双颊更如同火上浇油。看上去更是娇弱欲滴,她的媚眼轻抬,小腰轻摇。
“那么……金少,我什么时候能离开呢?”花欣雨将头半低半垂。似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舍不得心爱的情郎一般。
金少终于苦笑了下,他习惯性地扬了扬眉,忍不住笑了起来:“金妮,我想这事还是交给你好了。”
金妮也扬了扬眉。看定花欣雨:“花小姐,你这套,对男人有用,对我,好像没什么用。”她的手中拿上了一样东西。
“花小姐,我想,这个你肯定不陌生。”金妮晃了晃手中的影像资料。
花欣雨的眼睛一缩,倒是没敢再装什么。她不知道这影像中,与紫禾给她看的,有什么区别。因此底气很有些不足。
金少看金妮一出手便制住了花欣雨,好笑了起来,他一时被花欣雨弄得有些抹不开,倒是忘记这只杀手锏。
金妮又说道:“想来,这东西,让某人看到了,会非常不好吧。因此,有些事,希望你记住,你是金家从沧啡星捞回来的。以后,还是念着一点金家的好处。”
金妮的这句话消耗了花欣雨的所有的勇气,她的脸红了起来。
不过,她的脸红。没人会以为她是不好意思。
金少与金妮相视一笑,然后丢下手中的影像,走出了花欣雨的房间。
花欣雨等他们走出了房间,才冷冷地一笑,然后,将手中拿着的影像资料丢到了垃圾桶里。
不用看。她就知道,会与紫禾给她看的差不多。不过,金家很久没有安排人来找她了,这次,是不是要放她走了呢?
花欣雨的淡然,自然被金家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监控人员不由笑了起来:“你们说,这位主儿,到底给总统戴了多少顶绿帽?”
“噗!”金妮听得笑开了,“可是总统还是宝贝得不得了,是不是女人越坏,男人越爱?”
金少的精致堪比紫禾,此时却是慵懒地笑了:“没感觉到坏。只感觉到了身子的肉,一阵接一阵的麻。”
“什么时候放她走?”金妮问着金少。
此时的金少却是盯向电脑屏幕,慢慢地看着花欣雨的一举一动:“你说,她的心理,是不是有问题?明明知道,我们监控着她。,她是个什么样子,我们都是一清二楚,可是,她为什么还要装呢?”
金妮笑了起来:“装,已成为她的本能,见到男人,不卖萌,她的心里会发痒痒。或者,明知道又怎么样?男人还不是照样被迷得团团转?”
同为女人,金妮对花欣雨的心态倒是把握得极好。
金妮眼睛一转,又笑道:“这与你们世家子弟装优雅是一个道理,明明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却装的人五人六的。”
金少轻笑了起来:“金妮,你这一句话,可是将所有的世家子弟都骂了进去。”
“怎么?不行吗?”
“行,有金妮这句话,我会时时注意,就算要装,也会装得像一些。
……
回到首都星里熟悉的房子,花欣雨脑子里晕乎乎地如坐云端。她神情恍惚地捂住自己滚烫的双颊,弄得送她回去的金家的人,一脸莫名其妙,他东张西望地试图搞明白:“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这是谁给这个主儿下药了不是?”
“花小姐,你怎么了?”他的神情天真,状似关心。
花欣雨白了一眼金家送她回来的人,然后袅袅站起,当着金家的人面,直接打开沐浴室的门。
不多时,沐浴室内,便响起了花花的水声。
“草蛋!”金家的人暗骂一声,急忙向外退着。
想要退出这间房间。
只是迟了,几个彪形大汉堵住了他的退路。
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