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雅竹返回来时,探头去看,立时就放下心来。
这时,杨泽辉还照样,四肢伸展着躺在床上,鼾声如雷。
姚雅竹将自己的衣物快速穿好,一边轻手轻脚的拿起自己的鞋子,紧紧抱好小箱子,一边就转身朝着外边走去。
当她快要走到房门前时,她耳边那杨泽辉的如雷鼾声,突然之间,不知何时就停住了。
姚雅竹心里一惊,急忙回头去看,却吓得尖叫了一声。
只见那原本在床上酣睡着的杨泽辉,此时此刻,却光着身子,站在了她的身后,正冷冷的瞪视着她。
“怎么了,雅竹?你不好好在我身边陪我去睡觉,却偷偷溜进我的书房去,难道你是想要找什么东西吗?现在,你已经偷了我的东西,却想着要到哪里去呢?”
杨泽辉脸上毫无表情,一双眼睛寒光四射,紧紧盯着姚雅竹,冷冷的问她道。
但是,当他接着窗外的月光,终于看清了,姚雅竹怀里所抱着的那个小箱子之后,脸上立刻就变得惨白一片,就再也无法故作镇定,反而是不停拿眼睛瞄着她怀里的小箱子。
姚雅竹听得他这样问自己,就呆呆的回转身去,勉强笑着说道:“杨总,看你说的!我偷了你什么东西啊?”
杨泽辉的脸上,又浮现出那可怕的微笑来,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低声对她说道:“姚雅竹,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自从当年,我决定要杀掉你的那个情人,将你完全占为己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你的底细了!
不错嘛,竟然会为了那个草包,和我杨泽辉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只可惜,玩来玩去。你早就从猫,变成了老鼠了!只是,你还被我哄骗的团团转罢了!
十年了,雅竹啊。你掐着指头,好好的算上一算!在这十年里,你姚雅竹,和我杨泽辉,一共都睡了多少次觉了?
哎呀,算上两只手上的手指头,两只脚上的脚趾头,都还不够用呢!哈哈哈,我都快要,算不过来了啊!
你和你那个白痴未婚夫在一起。在这十年之间里,恐怕从来就没有尝到过男女之欢,还不都是靠我杨泽辉,来解你的内燃之火的?
照这样的说法,我才应该是你的合法的丈夫才对啊!你说。是不是啊?
哈哈哈,你不是,抱着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换取我的什么罪证的想法,才心甘情愿的为我献身的吗?
恭喜你啊,今天,终于找到了!我是不是。该为此而好好犒劳犒劳一番你呢?”
姚雅竹听到这里,立时,如五雷轰顶般,愣在了原地,想到了这么多年以来,自己忍辱负重。不惜出卖自己的*给这个qín_shòu,原来,竟然早就被他识破了!
她立即就羞愤的涨红了脸,眼中滚出愤怒的泪水来,大声喊道:“杨泽辉。你这个qín_shòu!当年害的我的未婚夫成了痴呆者,毁了我们两个人的一生!我对你,恨之入骨!你这个qín_shòu,不知你的一生之中,究竟毁掉了多少人的一生?我咒你,不得好死!”
杨泽辉一听,仰头大笑,大声说道:“哎呀,你终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来了!这么多年来,你竟能忍受杀夫仇敌的肌肤之亲,而且还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接受!实在是,让我也不得不为你的忍辱负重而鼓掌喝彩啊!你别说,这么多年了,我还真的对你,很是依恋呢!
今天,我试探你的真心也并非全是假的!还想着,如果你能挺过这一关去,我杨泽辉,搞不好,还真的愿意和你做一辈子的露水夫妻呢!
只是,我也不想再继续和你玩下去了!就帮助你,赶快显出原形来!可惜,可惜了!你还是原形毕露了!
你我此时此刻,能以真我面对,倒也很是有意思啊!哈哈哈,今天,你就休想再从我这里出去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就变了脸色,伸出手来,去抢姚雅竹怀里的小箱子。
姚雅竹拼劲全力抱紧怀里的小箱子,扯开喉咙大声喊道:“快来抓坏人啊!快来抓坏人啊!”
杨泽辉一听,急的跳起身来,一边狠狠扇着姚雅竹的脸,一边低声大骂道:“你这个贱货,竟然敢呼叫乱叫!”
姚雅竹疯了般扑过去,一只手死死抱牢怀里的箱子,一只手拼了命的去胡乱抓杨泽辉的脸,立时就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痕来。
“啊,你这泼妇!”
杨泽辉痛得急忙缩回手去,护住自己的脸,低声大骂道。
两人正在拼死厮打时,听到房内巨大声响的左邻右舍,此时都跑出房来,站在杨泽辉房门前,议论纷纷,但始终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敲门问个仔细。
守在车里的三名便衣一看,心知大事不好,急忙下车,快步奔过去用力捶响房门。
杨泽辉一听,心里大惊,再也顾不上和姚雅竹去纠缠了,伸手抓起床头灯,照着姚雅竹的头就砸了下去。
姚雅竹摇晃了几下,就轰然倒地,但手中,仍然死死抱着那个小箱子。
杨泽辉伸手用尽全力去拽,却根本就拽不出来,耳边听得大门被人猛烈撞开了,就再也顾不上其他了,急忙抓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快速朝着后门跑去。
姚雅竹额前,不断涌出血来。
她眼看着杨泽辉落荒而逃,却无能为力,眼前一阵发黑,就歪过头去,昏死了过去。
等姚雅竹被送进了医院,一个多小时之后,她就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她睁开双眼,却看见郭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