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与我何干?我只想知道女魁的事情,不要跟我说那些史前的女娲事迹。”瑶姬皱眉,看着红衣,眸中带着丝丝寒意。
红衣摸了摸鼻子,无奈道:“我确实是在跟你说女魁的事情。女娲后人被接到了神界后,一脉单传,一直以来相安无事,直到女魁那一代……”
瑶姬心中一动,她感觉接下来红衣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相。
那是一个关于魔王的真相。
红衣叹了口气,道:“女魁……也是前世的你,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导致神界动荡混乱不堪,甚至以女娲石之力将一个神转化为魔……女魁最终以自身实力封印了魔王,而她自己……则拜托我,在妖界找到你,并好好教导你,不让前世悲剧重演。”仅此而已。
只可惜命运弄人。
瑶姬微微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红衣:“没了?”
红衣并不是不想说,只是有些事情涉及天意,他也只能简洁的说,他点了点头,道:“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有些话,不能说,也不准说,说多了是错,不说……也是错。
瑶姬看红衣的样子,也知道他是不能再说了,点了点头,问道:“也就是说,那个魔王,就是曾经女魁爱上的人!?”
瑶姬曾见过魔王的样子,他的样子与缘尘一模一样……她倒吸口气,瞳孔一阵剧烈收缩。莫不成那魔王……曾经也是佛修?
瑶姬太过聪慧,只消半刻便知晓事情真相的一半,红衣抿唇,眸中微微闪烁,有些微微惆怅。
红衣想了想,还是半真半假的说:“按照你的说法,确实是这样。”
难道不是吗?瑶姬微微眯起双眼,摸了摸指尖红色蔻丹,抿唇思考许久,这才道:“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大概知晓了事情的经过,还真是感谢你呢~”
“说什么感谢呢?”红衣摇头,道:“有些事情我不能说的太清楚,不然天道不允许,而所有一切的答案,都要你自己去寻找。”
“所以……也就是前些日子你为什么问我,让我做回女娲的原因?”瑶姬皱眉,冷笑道:“那你就要失望了,奴家,只不过是一只千年蛇妖而已。”
她并不像纠结那么多,她的世界很复杂,但说到底也很单纯,在她眼里,素来不喜阴谋化的结果,可她却不得不在举步艰难的阴谋沼泽中深陷,一步步算计,惊心动魄。
可如今与缘尘在一起,只想单纯的与他在一起罢了。
正是因为她的目的太纯粹,所以她却还是不得不去算计。
“可是你明明知道,你的身份,注定不能和一个凡人在一起。”红衣忍不住抓狂,一拍桌面恼怒的说着,心中却又有了一份无奈。
瑶姬上挑的眉眼中带着丝丝媚意,却如同寒冷的冰箭直逼红衣而去,就是这样的眼神,令他无数次心寒愧疚。
红衣没有再说,只默默的在她的眼神下悄然坐下,一副乖孩子的模样。
二人沉默以对,一时间无人说话。
“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伴随着熟悉的声音环绕在瑶姬耳畔。
“有人吗?”略带磁性的声音,温和的语气,瞬间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
红衣开门,诧异的挑眉,看着面前一袭黑色裘衣,锦织绣狼图腾的披风的男子,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黑缘抿唇,嗅到了熟悉的气味,忍不住目露敌意的望着面前的妖艳男子,道:“我怎么不可以在这里?”
红衣耸了耸肩,道:“好吧,随你便。”言罢,便让了半个身子,黑缘如狡猾的鱼儿般滑进,看见房中坐着的瑶姬,忍不住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道:“娘,你在这做什么?”
瑶姬沉吟许久,这才意味深长的睨了眼黑缘,道:“你娘亲我,今日不过是雅兴大发,来此饮酒作乐罢了。”
黑缘嘴角一僵:“娘,你别开玩笑了,这里哪里有酒?”
瑶姬也不想拐弯抹角,瞥了眼红衣,道:“好吧,我来这里就是要上药而已,没别的意思,倒是你,缘儿你又为何来此?莫不是也是为了求药?”
红衣实力强大,但同样强大的还有他的炼药能力,在神界里他的主要职责是炼药,虽不知是何职位,但不可否认的是,红衣的炼药能力有目共睹。
黑缘摸了摸鼻子,咳嗽一声:“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娘,不过娘,你的伤还没好吗?”按理来说,妖类的愈合能力非常强大,就算伤口深可见骨,也可在三天之内恢复如初。
只可惜瑶姬的伤口并不只是普通的伤口,她的伤口上染上了妖魔气息,使得伤口极难愈合,虽用了红衣的药,但也只是让其伤口愈合,那妖魔之气始终无法消去,每隔一段时间,那妖魔之气就会冲击红衣下的封印。
饶是红衣实力强大,也敌不过妖王那股魔气偏执的脾气,如同它的主人一样。
“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好?”瑶姬摇了摇头,道:“你要想想,妖王是什么人,他的爪子上怎么可能不带一点毒?”
毒倒是没有,不过是魔气罢了,不过为免黑缘担心,也只能这么说。
“可……”
“这世上没有毒能逃过我的手掌心。”红衣突然冒出来,笑眯眯道:“你就放宽心,放一万个心。”
黑缘想了想,这才点头道:“那好,对了,今日我是来求药的,红衣前辈,你可有治愈内伤的丹药?”
红衣上下打量黑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