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一声惨叫,不是出自陶化,反而是那个举起木棍的汉子凄厉的叫声!陶化并没有感觉到腿上被打,睁眼一看,那个凶恶的汉子正在被一个人暴打,这个人他认识,正是上午在王双木公馆跟他说过话的祁晓阳。
也算陶化运气好,当他从小饭馆出来的时候,祁晓阳跟燕飚的车真好找到了火车站前,隔着两百米,祁晓阳终于感应到找了半天多的那缕灵气。他们赶到巷子口的时候,正好看见陶化被强拽上面包车。祁晓阳没有马上行动,而是与燕飚一起悄悄地跟着,看看这几个人到底抓个孩子干什么。
当藏在院内暗处的祁晓阳见这几个人竟凶残到毫无人性,用这种方法来制造乞丐时,恨得牙根都在发痒,闪身而至,劈手夺下那根木棍,往那汉子的大腿和屁股上就是一通狂揍,直打得那家伙撕心裂肺地叫着在地上打滚。
大个胡子和另外两个同伙围上来,两个男人手上是雪亮的刀子,那女人则拿着一根鞭子守在房门口。“哪里来的兔崽子,敢管你大爷的闲事,找死!”胡子凶狠地扑上来,挥刀往祁晓阳腰间扎来,祁晓阳不闪不避,等刀尖几乎刺到衣服上,才手起棍落,敲在他手腕上。胡子一声怪叫,估计晚间的骨头已成了碎渣,刀子当的一声落地,却不去捡,捧着手腕哀嚎不止。
另一个汉子本已杀到祁晓阳身边,见状心一虚,将跑未跑之际,拿刀的手腕上已传来剧痛,马上有样学样地跟他老大一起扼腕哀嚎起来。祁晓阳仍不解恨,又在两人膝盖上各敲一记,这下三个前一刻还凶神恶煞的家伙都成了滚地葫芦,连孩子都忍心下这样的毒手,祁晓阳岂会对他们手下留情,若不是怕惹麻烦,这样的人渣他真想一棍敲死!
那壮实女人吓得转身想跑,却被门外笑眯眯地抱着手的燕飚一步步逼进来。祁晓阳咬牙道:“对这些魔鬼,不要讲人性!”
“好呢!”燕飚答话间,一把抓住那女人打过来的鞭子往后一拉,一腿扫出去,那女人两条小腿只发出了一声脆响,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淘气的淘,你没事吧?”祁晓阳边给陶化解开绳子边问道。
“没事,大哥你真厉害!谢谢你,如果今天不是碰上你们来抓我,这会儿我已经变成残废了。我不跑了,乖乖跟你回警察局去。”陶化揉着手腕,脸上还留着后怕。
祁晓阳哭笑不得,在他头上轻轻拍了一记:“谁说我们是来抓你的?我们只是来接你去个好地方的,再说我们也不是警察。”
“我帮着王双木骗人,你们不抓我?你哄小孩呢?”陶化不相信祁晓阳的话。
“骗人的是王双木,你只不过是个小帮凶,值不起抓你。对了,你看是王双木的功夫厉害,还是我的功夫厉害?”祁晓阳突然换了个话题。
“当然是你厉害!那个王双木算什么狗屁功夫啊,他发功打桂花树的时候,都是我藏在后面拉铁丝!”陶化一脸景仰地看着祁晓阳道。
祁晓阳要的就是这句话:“那如果我教你功夫,你愿不愿意跟我学?”
“那还用问吗?你要是肯教我,让我干什么都行!”陶化马上热切地答应下来。
“你会听话守规矩吗?”
“当然了,我知道要拜师学艺,就得遵守师门的规矩,不过你这师傅也太年轻了,以后要是找个跟我差不多大的老婆,我还得管她叫师娘,冤得慌!不过看在你厉害,我忍了。”陶化嘴油不是一天练出来的。
“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以后好好跟着我,别再油腔滑调的!”
“是,师傅!”
两人说话间,外面响起了警笛声,是燕飚报警喊来的,却把陶化吓住了:“师傅,不会是来抓我的吧?”
燕飚诳他道:“你现在有了个华夏第一牛的师傅罩着,谁还敢来抓你?”
陶化喜道:“师傅连警察也不怕吗?那我以后就是华夏第一牛土地了,哈哈!大叔你姓什么,以后我也罩着你!”
“你罩着我?呵呵,呵呵呵,好啊......”燕飚话没说完,警察进来了。看了燕飚的证件,赶紧立正敬礼,也不敢提出让他们去警局做笔录,接收了现场人犯,忙着呼叫救护车和解救孩子去了。
两人领了陶化出去,到路边找到汽车,直接回了宾馆。这天晚上,祁晓阳将那个迦永鑫送回来的息盒,给燕飚贴在太阳穴上试了几次,不要说打开灵门了,就连其他小动静都没有一点!在陶化身上再试也是一样。看来那能量确实已被耗尽了,要想再次使用,必须让它吸收到足够的灵原体,再次用愿力都不行了。祁晓阳试过往里面注入灵元,息盒根本不吸纳,大概是灵元层次太低的原因。
“没办法燕大哥,只有等我完成了灵原体的淬炼,才可以帮到你了。”祁晓阳遗憾地对燕飚说道。
燕飚洒脱地答道:“没关系,相信你不用多久就能行了。”
第二天上午,三人到省城机场分手,燕飚回京都,祁晓阳带陶化回五莲,陶化虽然没有身份证明,有燕飚去办理自然是一路畅通。
春节来了,祁晓阳家这个年过得特别热闹,家里多了个陶化,一张油嘴插科打诨,平添很多欢乐;那些以前难得一见,甚至就没有见过的亲戚,也都带着礼物上门来拜年,连省城那个表叔孙红渠,也在大年初二就带着孙宇湘兄妹到了黎江,见面那个亲热劲,就好像酒吧那场不愉快压根没发生过,也不知道那场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