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福哥,你这是怎么了?”程甜面对张二福突如其来的情绪呆楞的问道。她并没有打算离开。
张二福抱着程甜,情绪渐渐缓和下来。他蓦然的开口说道:“程甜,我真的很喜欢你。”
面对张二福如此直白的话语,程甜脸红得像火烧一般。她小声的说道:“我知道。你快放开我,这让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张二福看着程甜羞涩的模样,似乎对他的表白并不是多惊讶。
“二福哥,有人结账了。你快出来。”小伙计在外面喊着。
程甜听到伙计突然的喊声,吓了一跳。她急忙推开了张二福,羞涩的说道:“你快点去卖农具了。”
“这……”张二福还没听到程甜是否也喜欢他。
“二福哥,赶紧的。”伙计催促道。
“别这那的,快出去了。”程甜笑着推搡着张二福出了院子。张二福无奈的悻悻的出去卖农具了。
心里很是哀怨,这买农具的人怎么不挑时候。张二福出来的时候,纠结着一张脸。伙计看得莫名其妙的。
……
程一和欧阳烁在商船之上,丝竹管弦,美酒佳肴,好不欢乐。傍晚的夕阳渐渐落幕,月牙而也爬上了天极,夜幕已经降临了,星星闪烁着格外的两眼。平静无波的河面,倒影着灯笼的亮光,别有一番风情。
程一和欧阳烁两个人出了船仓,吹着夜风,赏着夜色。河的对面,突然间烟花冲向了天际,闪烁出璀璨的光芒。一阵一阵的接连不断。
“好漂亮,怎么突然有人放起烟花来了。”程一看着在黑夜中耀眼的烟花,心情颇为愉快。欧阳烁依旧但笑不语,却往程一的手上套了个羊脂白玉琢。“生辰快乐。”温柔的细语在程一的耳畔响起。
生辰?程一呆楞了下。今天是她的生辰吗?好像不是吧,她可是秋天生的。现在才是初春而已。应该是原主的生辰。程一恍然大悟。之前没多注意到。想来应该是。
程一愣愣的举起手来。看着手上的玉镯。再联想着现在的种种,晚宴,游河,烟花。玉镯。这都是欧阳烁精心为她准备的。程一顿时有些感动。算欧阳烁还有一点良心。
“谢谢。”程一木然的说道。“就一句谢谢。”欧阳烁趁机偷香。“我可是准备了许久。特意挑了日子来的。可是刚来就某人一直冷落着。我可是很伤心的。”欧阳烁哀怨的说道。
程一抿着嘴笑了笑。“好啦好啦,是我错怪了你。可是你一来就要看冶铁作坊。我当然是不爽的。别生气了。”程一哄着欧阳烁。
欧阳烁顿时心情大好。“逗你的啦。喜欢这镯子吗?”程一看着通透温润的玉镯。满脸笑意的点点头。
两人你浓我浓了一番,之前的斗气全都消失殆尽了,只剩下幸福的甜蜜。
夜深了,欧阳烁送程一回到家中。之后再回到客栈。
家里的灯都暗了。程达理和林凤蝶等人都睡了。程一轻手轻脚的回到了房间,宽衣睡下了。
竖日清晨起来,程一就接到欧阳烁留下了消息。都城有要事,梁宏招他回去了。程一有些失落。不过正好开始着手外出谈生意的事情。
程一从家里到镇上去,准备通知张叔,让他准备下。出发往外地去谈生意了。在农具铺里。程一同张叔简单的说了下。张叔就会冶铁作坊的工棚去准备行李了。在农具铺的时候,程一觉得张二福和程甜有些怪怪的。张二福看着程甜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而程甜则是羞涩的有意无意的躲开张二福。
难道这两个人趁着她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程一不免有些好奇。不过她要忙着准备外出,也就没有多问。程一回到了家中。喊了阿大和阿小,就等着张叔从冶铁作坊下来。
之前的行李都已经打包好了,所以随时拿着就可以走。张叔很快的便来到了程一家。于是程一、张叔和阿大、阿小同程达理等人说了声,就出外去谈生意了。这第一站便是杏村所在的郡——官郡。从杏村出发,穿过了镇上,县城,在搭着马车过了两天两夜。便来到了官郡。
官郡虽然里都城蛮远,算是边远郡。倒是依旧十分繁荣,其人流和物流量不是县上可以比拟的。程一等人到达了郡上。便先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这第一天,程一并不急着去谈生意。她在客栈收拾了一番,之后就到郡上去考察了下。
有两个方面需要注意的,第一就是这郡上有几家农具铺、打铁铺等等。还有这附近有没有冶铁作坊。第二哪里的街道人流多,生意兴旺,还有是否有合适空闲的店铺,适合来开农具铺的。花费了一天的时间,程一终于把这一些都了解了一遍。晚上将所有的资料都整理好了之后。程一就打算第二天去毛遂自荐,谈生意了。
竖日清晨,程一穿戴整齐,带着张叔就往郡上最大的农具铺—陈记农具铺去了。阿大和阿小则是无所事事的留在了客栈。程一带着程家的农具,她十分的有信心。
来到了陈记农具铺,程一求见农具铺的东家。可是那伙计却说东家没空见她。
“小哥。”程一满脸堆笑。“你就帮我们通报下,我们要事要找你们东家。”
“你们是烦不烦,我都说了我们东家很忙的,没空见你们。”陈记得伙计,一脸不屑的说道。
“我们耽误不了你们东家多长时间的?你就帮我们通报下。”程一笑着往伙计手里塞过了一两银子。那伙计接过了银子,瞬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