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
吉田夜拿着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开口说道。
“名侦探,快点推理吧,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了啊!”
“嗯,那么,就请大家回忆一下吧,初音小姐车子燃烧时的情景。”
毛利小五郎的声音继续飘了出来。
“从这家店去停车场的门,由于下雨被锁了起来。厕所窗户那边也由于下面的大片积水处并没有发现犯人的脚印这点被完全否定了,那么这样就只有从店的正门出去了,这场结婚宴会的主角若是离开了店里,一定有人看到并记得的吧?”
“并不是没人看到。而是没有人发现!”
安室透一脸微笑着插嘴说道。
“若是我的话会这样进行推理的,只要事先把换装用的衣服藏在了厕所里,然后换了装就可以了,比如说带着无边帽,穿着长款风衣的话,谁也不会发现就是他了,因为他在宴会一开始就在大家面前打过招呼让大家记住了自己的穿着了。”
“那……那么,在初音车子燃烧起来之前,我打给她那通电话你又怎么解释呢?”
伴场赖太又跑了过来质疑着问道,这两个家伙似乎天生就很不对付的样子呢。
“电话里初音可是哭着说永别了呢!”
“这真的是在燃烧之前打的吗?”
安室透反问了一句。然后又继续着自己的推理。
“实际上,恐怕是你变装之后在停车场埋伏袭击她,然后在她下车的时候,打给她的吧,趁着她被这通电话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打晕她。虽说对方有些反抗,不过你费了些劲还是把她塞进了车子里面,并在车上点火后匆忙回到店里,在厕所换回原来的衣服,故意冲向身为服务生的我,让自己受伤,这样就能把被她弄伤的伤口蒙混过关。剩下的只要装作给她打电话,令周围的客人觉得她是在说遗言,眼睛看向窗外,并让客人们发现正在燃烧的车子,这样就能成功塑造出一位爱人在自己面前自杀的悲剧男到底形象了,这时候车内的喷漆罐正好爆炸。真是太幸运了呢!”
“一派胡言!”
伴场赖太赶紧否认道。
“初音真的和我说了永别,你去查查初音的电话啊,应该还在车里的!”
“倒是有一部烧焦的手机,不过就算数据能够恢复,也是没有办法查出你们究竟进行了什么对话的啊!”
高木摇摇头说道。然后又看向了安室透。
“如果按照你这个推理的话,那么厕所里应该留有他换装用的衣服的啊!”
“一定是剪碎了冲到下水道里去了吧。”
安室透很是理所当然地说道。
“无边帽自不必多说,若是尼龙的薄风衣的话,能够剪得很碎的!”
“那鞋子怎么办呢?”
毛利小五郎的声音继续飘荡。
“鞋子可是没那么容易剪碎的哦!”
“呵呵……”
听到这个的安室透笑了笑。
“鞋子根本就没必要换啦,只要一直走路不停下,穿的是什么鞋根本无法分辨的,而且他的鞋也是随处可以买到的运动鞋,凭借这种鞋子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
“是么?那么伴场,你就把鞋子脱下来让他看看吧,你运动鞋的鞋底,这就是证明你不是犯人的铁证!”
“哦。”
虽然听见毛利小五郎这么说很是奇怪,不过伴场赖太还是蹲了下来脱下了自己的鞋子,现在他能依靠的也就只有毛利小五郎了,毛利小五郎总不会害他吧?
很快的鞋子就交到了高木的手上,高木看了看鞋底,然后说道。
“鞋底上沾上了类似奶油的东西。”
“啊,那应该是巧克力蛋糕!”
旁边的小兰开口说道。
“伴场先生踩到了地板上掉落的蛋糕,我记得是在初音小姐离开这家店去美甲沙龙之前就踩到了的!”
“哦,原来如此啊!”
听到小兰的话的高木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如果是在大雨滂沱的事发现场走路的话,这种奶油肯定会全部脱落的,他在犯案后马上赶回店内的话,就更是如此了,这就说明他并没有离开过这家店。”
“嗯。”
毛利小五郎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就是这么推断的。
“其实我一开始看到这个的时候,本以为这是伴场设下的圈套,其实是他用某种方法换了鞋,让我看到他鞋底的奶油是想要让我帮他证明他并未离开这家店内,但这个蛋糕。是这位年轻侦探掉落的,所以是偶然踩到的,伴场并未和我说过他鞋底上沾上了奶油,并且他刚才还想冒着大雨离开这家店。让这重要的证据化为乌有,所以我才最后确信了,这个奶油并不是伪造的,而是伴场无罪的证据!”
“毛利……”
伴场赖太有些感动地看着毛利小五郎,果然是自己的同学啊,能够信任自己,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那dna呢?”
安室透再次开口说道。
“假指甲上可是附着和他的dna几乎一致的皮屑啊,这不就是他当时在死者身边的证据吗?”
“假指甲上附着的其实是死者自己的皮屑!”
“你在说什么啊?”
安室透表示这个解释很难让人相信。
“我刚刚也说过了,如果不是有血缘关系的近亲,遗传因子几乎一致是不可能的事情的。现在拥有相同dna的外人出现的概率,是四兆七千亿分之一,这种可能性完全可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