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舒缓压力的方式太简单,女人两个字就代表一切了。
吴菱道:“大叔,你应该也憋的难受吧。”
杨斌老脸一红,连连摆手,“我难受什么……是吧,这都一把年纪了。”而后转移目标,“还是小伙子火气旺啊。”
小瓦十分无辜地看着吴菱,“我,我没有。”
吴菱表示懂得,“我明白我明白。”
杨斌哈哈一笑“别不好意思了嘛。”
他耳朵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说不出话来。
看他们精神了一些,吴菱拉着朱悦站起来,“汉子,霸气点!”
朱悦撇撇嘴,“老娘一直霸气。”
她抹抹脸,扬扬拳头,“不要让我看见他,不然我让他知道什么叫云霄飞车!”
四人推开门,喧闹的人群安静了些,吴菱扬起头,“你们是不是以为今儿我要说什么关于飞天德的?”
人群相互看看,不言而喻。
吴菱笑了一下,“我已经跟你们解释了所有的事。这事儿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再说什么,虽然我依然记得他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但下次见到飞天德很有可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都不是我能控制的事。”
杨斌道:“我们不会因为少了一个飞天德就活不下去!”
朱悦愤然道:“对!反而还会过得更好。他再也没办法知道我们的内部消息了!”
吴菱看看依旧脸红的小瓦。“下面我宣布一个喜讯。”
不明所以的人们突然产生了难道小菱队长要收了小瓦队长的想法。
吴菱不知道他们是这么想的,继续说:“以后男女可以自由恋爱,申请结婚之后就可以住到一起。物资夫妻共享。”
这么一说,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一下子振奋了起来,手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
吴菱大声补充:“但是得是在不耽误工作且彼此情愿的情况下!我们这儿不允许**!”然后顿一顿,“但是允许正常的金钱与ròu_tǐ交易。”
朱悦抽出一根火把,扬了扬,“明白?有愿意做的女人,或者男人。都可以随时来我这登记。然后就不用干活了,腾个房间给你干该干的事儿就好了。”
但是很明显没有人愿意,他们都已经各自奋斗着过了这么久,谁会肯突然干这么丢脸的事儿,况且狼多肉少,真干了还不得啥啥人亡?
朱悦打个哈哈,“所以嘛,大家还是使出点儿本事追个媳妇儿吧。有媳妇儿的你就乖乖呆着吧。一夫一妻必须坚守。”
其实以现在的比例,一妻多夫都不是不行啊。
一些对自己很有信心的男人立刻开始在女人堆里搜目标,女人们有的羞涩,有的笑嘻嘻,有的不为所动。吴菱感到一阵滚滚的春潮袭来,比春天更春天。
“为了大家的幸福。大家好好干活,我们争取给夫妻弄出单间儿来。”
人群立刻激动地大喊,“好!”
昏昏欲睡的鼻涕虫打个哈欠,“什么好啊。”
一旁一个声音冷冷道:“这就是出任务的状态啊。”
鼻涕虫一个趔趄,转头,一个极高的消瘦男人穿着黑色皮夹克站在他身后,淡淡地瞥他一眼,鼻涕虫拍拍胸口,“接线员,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你睡觉的时候。”
鼻涕虫挠挠头,“我没睡着。”
“嗯。”
尴尬了一会儿,鼻涕虫问:“飞天德呢?”
“走了。”
“去哪了?”
“不知道。”
鼻涕虫憋气,“除了你还有谁来了吗?”
“没。”
“喂!你能不能别只在嘲讽我的时候话多啊!”
接线员走开一点儿,从兜里掏出一块儿手帕,展平了在面前扇了扇,“你那么说话细菌很容易空气传播的。”
鼻涕虫无语地摸摸自己的嘴巴,“我没病好吗!”
一个人影闪过来,丢给接线员一个罐头,又把罐头砸进鼻涕虫怀里,瞬间又没了影子,鼻涕虫揉着胸口,“停一下会死啊!”
接线员自顾自得打开罐头吃了起来,鼻涕虫白他,“这又不见你爱干净!”
“你来干吗啊?”
“喂喂喂。”
“哈罗!看我!”
“接线员?接线员!”
鼻涕虫踹飞一块儿石头,“你又把我屏蔽啦?”
他抱着罐头哀怨地盯着接线员吃干净罐头,用手帕擦干净嘴角,然后瞥他一眼,“有病?”
鼻涕虫跳起来,“我靠!你有本事屏蔽一辈子啊!”
接线员眼睛眨了一下,把手里的罐头扔了出去,汁汁水水洒了鼻涕虫一身。
“你你你你你……”
接线员若无其事地走到树下做好,长腿展开,自顾自得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鼻涕虫继续憋气,“我去,有本事你别看见我。”
他就地拿起一块儿石头,再一看周围空荡荡白茫茫,啥都没有。
他赶忙把石头放在地上,哭丧着脸,“接线员,我错了,你别吓我,我不小心掉沟里怎么办?”
没有反应,他也不记得自己刚才蹦到了哪儿,只好乖乖地呆着。
飞天德闪了出来,哈哈大笑,把他按到地上一顿捶。
接线员默默地看着他,“够了。”
飞天德再扔出一个罐头,“谢你了。”
接线员把罐头扔回去,“不要。”
飞天德耸耸肩,“随便你。”
“你还记得你的任务吧?”
“记得。你记清楚你的任务就好。”
林中风响,接线员冒出几个字